毫无疑问,林启不知道赵天明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更不知道那个狙击手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他相信赵天明再厉害,毕竟是人,不是神,在狙击手的瞄准镜下,还能翻出什么样的花样来?
“对了,你上次说练成的天刀,是不是比大狙的子弹还快了?”林启故意揶揄着问。
赵天明惊道:“怎么可能呢,再说了,又不是飞刀,射程也没那么长啊。”
“那就对了,我想问问,你要是发现那狙击手在耍什么花样了,你自己还在人家的瞄准射程内呢,准备怎么对付他?”
赵天明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啊,我不说了,他要是想杀谁,早就可以动手了。”
林启仍气结:“那你马上要是发现他想杀谁了,是不是可以飞扑过去,把那人给救下来?”
“那我倒没那本事,不过可以在他射杀第二个目标前截住他。”
“所以你这意思是准备死一个人了?”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赵天明说得好像跟自己没关系的事似的,结果林启一问,赵天明真得回答:“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也太实在了,”林启摇了摇头,“就算这里没有你的委托人,好歹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吧。”
赵天明笑道:“我信耶稣的。”
林启这时已经无话可说,赵天明这才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拍了拍林启的肩膀,感动的叹息道:“看来你真是把我当自己人,我们那桌小鬼才那么调侃几句,你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我这边跟你这样活稀泥,你都不生气,唉。”
林启无语得看着他,生生的抹了一把额头,也不知道擦得是水还是汗,赵天明继续道:“我们现在不知道那个狙击手到底是什么身份,也许是会场里某个大哥的保镖呢,或者本身就是会场的安保人员呢,而且就算不是,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后缓,这样的冒然上去,不是打草惊蛇?现在他没有动手,说明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我们先静观其变,再随机应变。”
这么一说,林启才转怒为笑:“我知道你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两人出了卫生间,苏海星早在外面等着了,见两人出来,眉开眼笑,道:“你们两个大男人上厕所比我一个女人还慢,不会真得在里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赵天明笑道:“你们两口回家再做这些事情吧,我对你家林启没兴趣。”
林启见赵天明一身轻松,自己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虽然赵天明胸有成竹的模样,但那毕竟埋伏着一个拿着*的人,感觉宴会厅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命悬一线,“这个赵天明,要么别告诉我啊,这把晚饭都吃不下去了。”
这么想着,还是决定先不告诉苏海星,只一路陪笑着回到宴会厅里,也不敢往赵天明说的十二点钟方向看,怕打草惊蛇,只得尽力装做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三人还没有落坐,又听见陆中兴那边几个人大声低调的品位“男人”,正在说话得还是那个柳龙生:“所以,我们不光我们中兴和中治大哥是真正的男人,他们的父辈,如陆建业,祖父辈如陆昂、陆扬,更是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可惜啊,现在陆家尚且单身的,就只有一个中兴了……”
林启心道:“哪有你们极品,马屁拍得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只是好像苏海星这时不在桌席上,他们干嘛还那么卖力的表演,有什么意义?
他视线刚刚一直想刻意避开二楼观光回廊十二点钟的位置,但是心里总有块疙瘩,像根刺扎在肉里一样,再怎么装作无所谓的模样,都忍不住想看看,于是只得给自己转移目标,便一直盯着主席台,就是那十二点钟位置的正下方,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坐席上又多了两个人,直到走回座位了才发现。
那是两个扎着马尾的年轻美女,一个气质稳重自信,另一个文静端庄,长相却是一模一样,连职业套裙都是一模一样的黑色,林启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场惊呼道:“少其?小北?你们怎么在这的?”
正是那一对娇滴滴的姐妹花,她二人也十分意外,莫少北高兴得站了起来,走到林启身边:“林哥,你怎么在也这的?”
“这个……”林启的思维与常人不同,说一件事,非得从头码起,他本想说有案子,但查到现在只有一堆乱麻,于是“这个”了半天,也不知道从哪一头开始说起。
苏海星也认出这对姐妹花,走到林启身后笑道:“当然是过来做慈善啊,你们呢,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也不通知我的?”
莫少其也站了起来,笑道:“不是一直跟你家林启联系的,这次我们过来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的,基本上汇集了全世界顶尖的医药专家,专程为了破解他身上的药物之谜的,不过嘛……只有我们两知道那个临床病人是他。”
苏海星登时担忧问林启道:“你是不是感觉身份哪里不舒服了?怎么不告诉我的?”
林启怕她担心,只答道:“也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就是感觉最近脾气越来越大,哈哈。”说着竟然笑了起来,事实也确实是这样,这么一想,好像倒是自己无病*的感觉,“对了,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的,这也太巧了吧。”
莫少其答道:“我不是说了么,这几天尽是这些破事,明天晚上还有一个晚会,不知道是不是也是慈善主题,也不知道喊我们过来干嘛的,我们又没钱,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