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沈星儿说悄悄话,完全就是对这个漂亮姐姐调皮一下。让她在秦音面前充满罪恶感。稍稍体验心跳。而张振东觉得这样好玩儿。
他的年纪还不大,所以也是会调皮贪玩的。一直装逼自己是成熟稳重的大人物,那是相当的累啊。所以在这些异族面前解脱一下,真的很好。
而沈星儿,据说也是一名护士长。
“怕什么?快点啊!”看到两女面面相觑,半天都无法下手的样子,张振东急眼了。
“妈的,还看,只顾占我便宜了,难道不干活了吗?”张振东也很害羞啊,所以为了隐藏自己的害羞,他只好骂娘了。
“让你多嘴!”邱玉兰狠狠一巴掌打在张振东的屁股上,这使得张振东呜咽一声,咬着沈星儿的枕头,不敢说话了。
这一下,张振东别提多被动,多憋屈了,当作沈星儿的面被邱玉兰毒打,这也太伤他爷们儿的自尊了。
“我家里什么药都没有,就这样硬来,我真害怕。”
沈星儿娇躯哆嗦的拿着削指甲的刀,还是下不去手。
“我绝对不吭一声,你别害怕。”张振东鼓励道。
“可我怕你会疼死,失血过多而死。”沈星儿关心的说道。 “你怕个卵子,我他娘的今儿就告诉你,你的丈夫其实就是被老子气死的。因为老子说过,等他死后,老子不会放过你,让你永无天日的在我面前哀嚎。到你死为止!”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张振
东开始羞褥这沈星儿。
沈星儿虽然懦弱,胆小怕事,面对张振东这样的硬汉她很胆怯。可她也是有尊严,有脾气的,毕竟她娘家也了不起,她也是大小姐。
所以,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羞褥的沈星儿,顿时就怒了,宛如长颈鹿一般的漂亮大眼睛瞪的圆圆的,一刀又刺向张振东的伤口。
当然了,她是个很牛的护士姐姐,所以这一刀,其实是有分寸的。
而张振东只是哆嗦了一下,死死咬漂亮姐姐沈星儿的枕头,果然是一声不吭。
沈星儿气的眼睛发红,然后就用常规的手术方式,把伤口扩大,给张振东拿出里面的碍事玩意儿。
张振东越来越痛苦,因为自己伤的地方不好,距离脊椎很近。
而脊椎,用道家的学术来说,乃是支撑天与地,魂与魄的桥梁!
头为天,身为地。神为魂,体为魄。
所以这贯穿天地和魂魄的桥梁,十分复杂。
乃是除了大脑之外,神经系统最为繁杂密集之所。
所以哪怕是沈星儿已经很小心了,可张振东还是疼的鼻涕都出来了,很难控制一声不吭。
这个时候,张振东手乱抓,就抓到一个东西,再次塞到嘴里。
“啊,你,你给我吐出来!”看到张振东咬的东西是自己的刚刚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沈星儿羞得差点晕过去。枕头被他那样糟蹋,倒也罢了,可这罩子,绝对不可以。
毕竟这是自己刚刚才换下来的!
“算了,他现在很难受,你快点儿吧。”
好在满头冷汗的邱玉兰,只关心张振东,丝毫不在乎张振东对沈星儿的过分。
而听到邱玉兰的劝告,沈星儿一边想张振东刚才对自己的骂,一边看自己的罩子,然后泪水涟涟的给张振东挖子弹。
不多时,子弹出来了,沈星儿猛松一口气,彻底虚脱。
张振东已经晕过去了。
沈星儿虚弱的爬过去,要夺走张振东嘴里的东西,但却拿不动。
这使得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用被子盖着张振东的头,不想看到他那个样子。
家里没什么药,沈星儿就用常备的止血药和纱布,随便给张振东包扎了一下,就去沐浴了。
其实刚才那样对张振东,她是很害怕的,生怕张振东死在这里,所以她已经被汗透了衣裙。再说了,张振东刚才在她腿上蹭血,她已经很脏了。
邱玉兰吃力的把张振东翻过来,听了一会儿他的心跳,然后就松了口气。
“他应该没事,心跳很有劲。”邱玉兰一边给自己擦汗,一边起身。
然后他去探望自己的母亲秦音。
主要是想问问自己是不是秦音的亲生女儿。
张振东的那番话,彻底让她好奇了,好奇心如同有毒,让她坐立不安。
也就是说,不搞明白自己的身世,她一辈子都不会开心了。
“妈,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邱玉兰是个霸道又强势的女人,所以哪怕跟妈妈说话,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而是上来就问。
“你为什么这么问?”秦音脸色惨白的看着邱玉兰。
“哥哥邱克秋说,我的身世很古怪。”想了想,邱玉兰撒了个小谎。
“他乱嚼舌根!他知道什么?”秦音慌张的趴在床,捏着拳头。现在她还不能躺,只能趴着。 “你小看邱克秋吗?他可是我爸和大伯都尽心培养的人才,将来是要接替大伯的位置,主管家务和家族商业的。并且,他都做了四年警察了,不管是家族的秘密,还是外面的一些事情,他都能知道一些
。”邱玉兰奸诈的说着谎言。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你其实是你大伯的私生女。”秦音闭着眼睛,无奈的叹息道。
“什么?”邱玉兰大吃一惊。 “邱林军的小姨子,才十七岁的时候,就有了孩子,而那孩子就是你……害怕得罪老婆,丑闻暴光,邱林军只好把她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