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的喊叫了一声谢谢之后,我伸手直接撕开了这层黑暗的空间,纵身就跳了进去。
在我整个人跳进去之后,我只觉得眼前一阵明亮,太阳光照在了我的脸上,我发现自己正躺在汽车的后座上,额头上已经满头是汗了。
我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当我发现自己是躺在车里的时候,我有些吃惊。
我原以为自己应该是躺在地上,又或是是在山里,可我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是在车里。
“鹤轩,你醒了?”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大头的声音从前座传了过来。
我立刻抬头一看,果然发现大头好端端的坐在副驾驶上,主驾驶上则没人。
“大头,你没事吧。”我急忙从后座上坐了起来问道,直到现在我的脑子里还有一种意识,那就是大头出事了,现在看到大头好端端的,我的心里就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感觉。
“我没事,你怎么突然问我有没有事,我倒是很担心你有没有事。”大头伸手翻了一下我的眼皮,又给我把了一下脉。
“你懂把脉?”我没有拒绝,而是让他给我把脉。
大头点了点头说道:“稍微懂一点,我们学山术的也会一点基础的医术,虽然不像专修医术的那么精通,但是在修炼内丹的时候,必须要对人的身体有一个完整的了解,号脉我会一点。”
“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本事,怎么以前没见你给谁号过脉。”我伸直了手臂让他替我号脉。
大头笑了笑说道:“不是我不让你知道,是这些日子,就没遇到让我号脉的机会。你们几个的身体一个比一个好,没病没灾的,我给你们号哪门子脉,难道吃饱了给你们触霉头?”
“这倒也是。”我尴尬的笑了笑,大头说的没错,我们要没什么不舒服,他却非要来给我们号脉,那就真的是给我们触霉头了。
片刻之后大头松开了我的手腕说道:“你身体里的阳气怎么这么混乱,脉象也很有问题,似乎你全身的脏器都有病。”
听到这话我感觉有些意外,因为我现在没任何的不舒服,立刻说道:“你不会看错吧,我现在没什么不舒服,要是我的内脏都有问题,我怎么会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大头没有回答我,而是一把扣住了我的另外一只手腕说道:“别动,让我这只手的脉搏也查一下。”
大概半分钟之后,大头一脸古怪的说道:“真是奇了怪了,这只手的脉搏显示你的身体很好,是非常非常好,好的有点离谱了。从这只手的脉搏上看,你不但身体里阳气稳固,而且全身脏器都比普通人有活力的多,甚至比很多新生儿的脏器都有活力。就好像……就好像……就好像你所有的器官都是刚刚新生的一样。”
我立刻缩回了手,大头说的越来越离谱了,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他居然说我的脏器和新生的一样,这怎么可能呢。
难不成在幻觉里困了一会儿,我的内脏就全变了,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大头和天门前辈呢?他们怎么不在车里。”我缩回了手,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和他纠缠。
“车里太挤了,你一个人躺在后座,他们两个人有一个上不了车,所以干脆下车去了。”大头回答道,听到大手和天门道人下车了,我立刻从车上跳了下来,下车之后我小声默念道:“前辈,前辈,你在不在。我现在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幻境?如果您听到了,请给我一个提示。”
“你一个人嘀嘀咕咕什么呢。”这时候大头也下了车,他下车的时候正好听到我小声的嘀咕。
“我没说什么,我只是奇怪自己怎么会躺在后座上的。”我立刻扯了个谎。
大头哦了一声说道:“昨天你和我们一起吃烤肉,突然就晕了过去。当时大手和天门前辈就在你身边,立刻就扶住了你,本来想把你弄醒,可是我们发现怎么弄都弄不醒你。之后你就一直在说胡话,一会儿叫安娜柳,一会儿又叫梅丽莎,后来又莫名其妙和我说起了话。”
“我和你说话?你不是说我晕过去了吗?怎么和你说话的?”我一下子没听明白大头这句话的意思。
大头立刻说道:“其实也不是和我说话,当时你就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然后就叽叽呱呱的说了一大堆,我当时也没听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很明显你是在和我说话。后来我才明白,你肯定是在昏迷的时候有了幻觉,以为自己在和我说话。”
我皱起了眉头,仔细的回忆我幻觉里的事情,那些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似乎我没有和大头说过很长时间的话,难道那些都是我的胡话,我自己都不知道的?
这时候大头继续说道:“天门前辈发现你说胡话之后想把你弄醒,可是他用了好几种办法都叫不醒你,天门前辈怀疑你是中了迷心类的法术,我们用了好几种办法来破法,可没有一种办法管用。后来实在没办法,我们只能把梅丽莎从于是里叫了出来,想让她看看你到底是昏迷还是被困在梦境里了。因为幻境和梦境其实是非常相似的,就连表现都几乎一样,很难分辨。”
“梅丽莎!”听到梅丽莎这个名字,我立刻就想到了进入玉石的场景,当时的梅丽莎一丝不挂,她那雪白的皮肤还在我的眼前。
我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不去想当时的那个场景,那不应该是我想的事,我已经有了安娜柳了,我不能朝三暮四。
更何况我和梅丽莎是朋友,我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