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一路狂奔,可是足足跑了二十几分钟,都没找到我们的住处!
刚才我们只顾赶快跑,并没有多想其他的,人有时候是这种惯性思维,在我们的潜意识里,我们跑的路是对的,所以这一路飞奔,我们三个居然没一个人感觉到不对劲。
只是跑的时间久了,我才发现有问题。
于是我立刻拉住了冯教授,不让他们再继续往前走!
在这时候,瘌头突然指着我们的左前方惊呼道:“你们看,这是什么东西?”
顺着瘌头的手指,我回头朝着左前方看去,只见我们眼前只有一座破旧的道观,这道观只有两栋房子,这两栋房子屋檐翘,灰色的瓦片和观墙看去已经非常残破了。
这座道观的大门是朝着东面开的,在大门的两旁有着一座两人高的铜香炉,可是这只香炉已经锈迹斑斑,一看是常年没有香火供奉的。
“没什么东西啊?这不是一座道观吗?”我怪的说道。
这座道观,除了破旧一点,并没有什么怪的,这好像是许多山里的山神庙也都是这么破败的,只是在城里有座这么破的道馆是有那么一点怪!
可是我话才说完,冯教授一伸手阻止了我说话,他皱着眉头说道:“鹤轩,瘌头他说的没错,这地方是有问题?”
“有问题?”我有仔细的看了一遍这座道观,可我横竖都看不出问题来!
“教授,有什么问题?我怎么看不出来?”我怪的说道!
不过冯教授的话,我还是较信任的,他说有问题,那肯定有问题。
冯教授往前走了两步,朝着左右看了一眼说道:“我虽然这么多年一直在云南,但是我也曾经在南京呆过一些年!我记得当年我做一个关于宗教的考古课题,特意研究过南京的宗教,据我所知南京城的道观并不多,手指头数数也只有几座,而且那些道观我都去过。”
“你看这座道观,这么破旧,少说也有几百年了,这样的道观我不可能会不知道!所以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在南京城里绝对没有这样一座道观。”
“没有这样一座道观?难不成这里不是南京?”我好像是听明白了冯教授的意思!
于是我急忙朝周围看去,只见我们现在站的地方是一条宽敞的大街,在大街还着许多的店铺,只是这些店铺里只有灯亮着,里面却空无一人,整个街道都透着一股邪气。
此时此刻我没有心思管这些店铺里人去了哪里,我只关心这些店铺的招牌,只见这些店铺的店招店牌,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南京某某某公司、某某某店铺,这足以证明我们还是在南京!
看到这些店招店牌,我立刻对冯教授说道:“教授,这里的确是南京啊!”
冯教授点了点头,这些店铺的招牌其实不用我说他也看到了。
“瘌头,你在南京住了多久?”冯教授对瘌头问道。
“我最近五六年都不在南京,不过我是出生在这里的,我一直在这里住到了40多岁才离开。”瘌头开口说道。
“也是说,你在南京整整住了40多年对不对?”
瘌头一点头说道:“没错,住了40多年。”
听到这里,冯教授指着周围的这条街道说道:“那你见过这条街吗?”
瘌头朝着周围仔细的看了一遍最后说道:“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
“果然是这样!”冯教授的眼睛眯了起来,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我不知道冯教授心里在想什么,我猜测了他许多的想法,可我都觉得不正确。
无奈之下我只能开口询问他:“教授,怎么回事?”
“鹤轩,仇婆婆除了给你锦囊,她有没有嘱咐你其他的事?”冯教授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问我仇婆婆有没有其他嘱咐。
我转念一想,还真没有嘱咐我什么!
“教授,仇婆婆没有再说其他的,他只叫我不要多管闲事,可我并没有多管闲事啊!”我把之前仇婆婆的话重复了一遍。
“看来我们要靠自己了,这个地方不太对劲啊!我们要小心一点,这里有人盯我们了。”冯教授警惕的说道。
这时候瘌头从背包里拿了一把手臂长的单刀出来,用力的攥在手心里说道:“他娘的,管他是什么东西呢,这次我带了这个宝贝,什么东西都不怕!”
看到瘌头手里的这把刀,面还血迹斑斑的,我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瘌头朝我笑了笑说道:“鹤轩,你哥对我说过,杀生刃是最辟邪的,你忘记了,我们来到南京的第一天,我出去了几个小时,是为了去弄这个宝贝的!”
瘌头对我晃了晃手里的刀:“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杀猪刀,花了6000块才买下来的,那个屠夫说,这把刀至少杀过2000多头生猪,有这东西护身,我什么都不怕。”
听到这话我感觉一阵无奈!
“你可真能扯!我哥说的杀生刃是杀人的,你他娘的弄把猪刀有个屁用!”我被瘌头这么一逗忍不住笑了起来,本来紧张的情绪也缓解了不少。
瘌头被我一说,立刻竖起了杀猪刀说道:“你小子别不懂装懂,我特意问过你哥,他说杀猪刀也是杀生刃,更是我们最容易弄到的,这玩意儿对付特别厉害的邪祟可能差点,可是足够保命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对这把杀猪刀另眼相看了。
我没有想到,这杀猪刀也有辟邪的功效,难怪那些屠夫身都这么重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