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完楚晓烟,夜初鸢送她回房休息,然后朝后门走去。
夜初鸢一只脚刚刚踏出后门——
“每天就知道拈花惹草。”
权慕夜冷淡又嫌弃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
夜初鸢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权慕夜倚在墙边,一缕晨曦洒来,他宛若天神一般。
看着这幅画面,夜初鸢恍惚了一下——
不得不说,这男人实在是太好看了些。
要不是长得这么好看,刚刚自己未清醒时,也不会看这男人看呆了,被他趁虚而入……
呸呸呸!
怎么又想到刚才那个吻了?
污染大脑!
赶紧忘掉赶紧忘掉!
夜初鸢清醒过来,又道:“什么拈花惹草?”
语气一顿,夜初鸢惊讶道:“你……看到我抱晓烟了?你不是在后门吗?怎么还知道我院子里的事?”
这个男人……不会是偷窥狂吧?
夜初鸢心有余悸的捂住胸口。
权慕夜站直了身子,嫌弃的瞥了眼她的腰部:“你衣服上,还有眼泪。”
夜初鸢一愣,低头看去,只见葱绿色的长袍腰部,确实有点点湿痕,刚才楚晓烟哭了太久,沾染上一些也很正常。
“这……”夜初鸢一噎,“这你也能看出来是眼泪?说不定是我洗脸的时候沾到的呢?”
她怎么觉得,权慕夜不是因为这点湿痕,才知道自己抱了晓烟的呢?
权慕夜懒得跟她辩,只是继续嫌弃的打量她身上的袍子,忽道:“你今天怎么忽然选了这么个晦气颜色?”
今天夜初鸢不复往常选张扬的红色,或是低调的深色,而是选了一身亮眼的葱绿色!
——哦,还是地里刚冒出来的小葱色,水灵水灵,嫩极了。
这……
权慕夜忍不住皱眉:“你脑袋被人打了?”不然怎么会选这个颜色?
“什么叫晦气?我这叫青葱少年!”夜初鸢扬起下巴,叉腰一脸骄傲道。
“少年两个字可以去掉了。”
权慕夜嘴角抽了抽,朝边上停的马车走去,“你就是一把葱,刚从地里掐回来的那种。”
又嫩又水灵,再看下去,会让他忍不住过去捏一把的那种。
夜初鸢瞪眼:“喂!权慕夜你——”
“扑哧。”
可话还没说完,她就听到一声笑,抬头一看,就见到了车辕上捂着嘴闷笑的任宴。
任宴见夜初鸢盯着自己,摆摆手道:“夜小姐继续跟殿下说话,只当小人不存在就行了。”
“诶?任宴?你什么时候来的?”
夜初鸢看到他倒是很高兴,只是很快,她又愣住:“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权慕夜上了马车,还没进去就听到夜初鸢的话,忍不住对她丢了个白眼:“你听听你现在的声音,他怎么就不知道你是谁了?”
说完,就钻进马车,唰的迅放下帘子,似乎被夜初鸢蠢到了。
糟了!
夜初鸢反应过来,因为刚才只注意到权慕夜,她就习惯用平时的声音讲话了!
看着她一脸懊恼的样子,任宴忍不住说道:“都怪夜小姐眼里只有殿下,没注意到小人,这是您的错,可千万别因为这个秘密把小人灭口啊,小人嘴巴可严实,可牢靠了!”
他之前听到有人传言,权慕夜当众亲了个小白脸,还是深吻的那种!
传这事的人身份虽不低,却也惹不起权慕夜,不可能在撒谎!
所以听到之后,任宴差点窒息——
他好好的殿下,怎么就走了这条艰难小泥巴路呢!
结果今天看到了夜初鸢,任宴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小白脸,权慕夜亲的啊……
肯定是夜小姐!
城里人真会玩,平时正经装扮不么么哒,非要扮男装……
哦等一下,说不定平时正经装扮的时候,两个人么么哒了呢?
哎呀讨厌!
想想就害羞了呢!
任宴捂脸,格外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