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安慰道,“刘姑娘莫难过,等我姐夫把蔡公公抓住了,你们再演一出好戏,就能真相大白了。我们已经大体弄出了盗魂散,虽然没有书上写的那么好,但你的手术不大,我姐的手艺又好,肯定能把你的病治好。你要一如既往地坚强,忍耐,等着那一天。”
刘惜蕊抹了泪,坚定地点点头。
豌豆黄还没玩够,它跑去了卧房,表示会继续呆在这里玩。
陆漫等人出了屋,天色已经灰暗,天幕上散了几颗小星星。他们又迅速来到小门后,白芷开了开了点门缝往外看,站在路边聊天的吴叔和吴婶给他摆了摆手,意思是有行人。
白芷赶紧把门关好,陆漫几人也躲在树后。过了半刻钟,听到吴叔咳嗽了几声,白芷又把门打开一点缝,见他爹在向他点头,白芷率先出门,接着陆漫几人都闪出门。他们快速进了斜对面的榆青院,小喜才把那扇门关紧插好。
半刻钟后,陆漫等人回东辉院,白芷则去了王嬷嬷家,告诉她可以让那些下人回去了。
回了东辉院,陆漫又直接去了鹤鸣堂。
老两口还没歇息,都洗完了澡,穿着宽大的白绫中衣中裤在说着话。
虽然老驸马说的大部分都是傻话,长公主还是很捧场地附合着。
见陆漫来了,长公主把老驸马哄去西卧房歇息。陆漫便讲了一下见刘惜蕊的经过,同时又讲了谢家和刘家请她去看病,实则是为太子的女人“摸男女”。
那个本事连长公主都不能说,也是把跟谢大奶奶的说辞说了。
长公主有些遗憾,但还是说道,“没有那个本事于你或许是件好事。”
这个月末姜展唯不会回来,他和陆放荣要带黑暴营的新兵进山实地训练,他上次走之前就告诉了陆漫。
早晨王嬷嬷来了,她高兴地跟陆漫讲了昨天请客的事。办了六桌,不仅请了那些下人,还请了李掌柜和同仁堂的几位熟人,极是热闹。
陆漫问道,“李掌柜好些了吗?”
王嬷嬷叹道,“等了十几年,哪里那么容易忘掉。不过,昨天看着比前些日子好些了,我们私下也没少劝他。他年纪也不小了,该早些找个好姑娘,早些成家。现在许多人家都向他提亲,他还是没松口。”
陆漫叹了一口气,说道,“再劝劝他吧。他是个好人,下半辈子要过好。”
姜展魁和姜玖来到上房,几人又去餐厅吃了早饭。
还没吃完,就听到老驸马的大嗓门,“唯唯媳妇,我蹭饭来了,在鹤鸣堂吃得不痛快。”
他进了屋,陆漫让人搬来椅子,又让人去厨房取吃食过来。每次家里做饭,都会多预备一份,以防这种突发状况。
跟来的一个婆子又对陆漫说,“长公主请三奶奶去鹤鸣堂,说有事相商。”又悄声道,“好像出了什么事,长公主还遣人去和郡王府、勤国公府、南山侯府请人去鹤鸣堂商议。”
陆漫心里一沉,若光找勤国公府,极有可以是因为太子的什么事情。而把另两家请来,又让自己去……自己是何承的姐姐,赵亦是何承的未来继父,宋明跟何承的关系好,最大的可能是何承出了什么事。
她一下慌了,赶紧向鹤鸣堂走去。
陆漫去了鹤鸣堂。厅堂里,只有长公主和几位老爷、姜展昆在,没有一个女眷孩子,他们的表情都比较严肃。
她给长辈施了礼,问长公主道,“祖母,发生什么事了?”
长公主招手把她叫过去,又拉她坐在罗汉床上说道,“昨天夜里,勋贵圈子和坊间有了一些不好的传言……”
大意是,何承长得明媚多姿,比女人还妍丽一千倍。而且他私底下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所以才拒了那么多人家的提亲。只不过表面假正经,眼光又高,不是才貌俱佳的人入不了眼,甚至把谢八爷、姜五爷都扯了进去……
陆漫如雷轰顶,气得要吐血,咬牙骂道,“是谁这么缺德!我弟弟良善本分,温和知礼,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他们怎么会造这个谣言中伤他!”
姜侯爷说道,“这肯定是王家让人散布的谣言。其一,舒姑娘那件事,他们交待了一个姑娘还没贴上展唯,让他们大败又失了颜面,便报复在何二公子身上。其二,他们想把何二公子的名声搞臭,阻止赵大人娶亲家姑太太。”
也就是说,何承完全是遭了无妄之灾,是她陆漫,不应该是姜展唯,姜展唯和何氏连累他了。
三老爷摇头说道,“王家人心里有鬼,总怕何晃的后人跟勋贵豪门的联系太紧。先是想尽办法把展唯媳妇赶出我们府,没有得逞,现在又开始诋毁何二公子,还说得这般不堪入耳。”
陆漫气得浑身无力,说道,“我弟弟的名声岂不是毁了?”
长公主拍着她的手安慰道,“展唯媳妇莫急,我们已经遣人出去打听,这些传言到底是怎么放出来的。再把另几家关系好的请来一起商量对策,想办法把谣言压下去。”
姜侯爷摇头说道,“悠悠众口,谣言传出来了,完全压下去谈何容易。最好的办法就是弄出一件更大的事,把这个谣言压下去。至于何二公子的为人,日久见人心,等到时间久了,人们自然就知道了。”
陆漫难过地说道,“原是我不好,让弟弟受了这种大委屈。还有我娘,她还以为她嫁给赵大人又多给弟弟和我找了一个倚仗,若是她知道事得其反,不知道有多伤心。”
长公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