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上次我说的主意,可是有用?”
邱大娘的眼睛闪了下,笑道:“在试着呢,没那么快出结果,若是做铁的未免太贵,得想别的法子。/46/46147/”
“我大哥那边联系了烧窑的人,到时候做几套看看。”
邱大娘想着又问:“香玉啊,这主意是你出的,不过这作用还不清楚,这钱再等等?”
听到这话,姚香玉心里不大舒服,这是怕她狮子大开口?
“大娘看着办就好。”她本来也没想太多的。
她之前是觉得邱大娘可以交好,现在再看,生意人毕竟是生意人,哪会考虑什感情?
即便有,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就崩想上升到什么境界了。
心里是这么想,但姚香玉还是不咋舒服,她果真不是那会玩心眼的人,外头的人,比村里的心眼更多了。
路上,时不时有人在偷偷看自己,姚香玉叹了口气,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不轻易离开家乡了。
到了别人的地盘,难以融入当地的生活和风俗,又容易被排挤,日子怎能好过呢?
也是她想岔了,以为城市不会这样,然而现实往往很残酷。
“婶子,吃饭。”葛项鸿见姚香玉回来,小声地说道。
姚香玉看了下,是稀饭,水煮青菜和炒鸡蛋。
“你做的?”她问葛项鸿,见他点头,不由笑道:“不错。”
她把这些事给抛到脑后,进厨房又做了两个菜出来。
还是填饱肚子重要,其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还能遭到哪去?
姚香玉的日子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也不去打听那姚家人的信息,邻居们的八卦渐渐消了。
这时候,姚香玉也在准备把看中的田地给买下来,然而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她没有想到还真的有人把姚香梅那些人说的话给记在心里,并据此付诸行动。
“你是什么意思?”姚香玉怒瞪着眼前的婆子以及她身后的两个壮汉。
“有人举报你是逃奴,身份信息是伪造的,现需要查证。”
姚香玉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婆子,“你又是谁,凭什么根据那些流言来查我?”
“我是官府封的牙人,逃奴也在我的指责范围之内。”
这老婆子抬着下巴,斜眼看着姚香玉,心里很是得意,这下该知道害怕了吧。
姚香玉歪着头,“你当我是傻,你不过一个牙人,哪里来的权利?”
“再说了,你们没凭没据断我的文书是假的?我不介意上衙门去辨真伪。”
吕牙婆的眼神不由闪了闪,她遇到的人多了去,看人也准。
姚香玉这种刚一看就是软硬不吃的家伙,极其难缠,怎陈家就瞧上了?
吕牙婆心里也直犯嘀咕,姚香玉的力气可不小,若她坚持去衙门辨真伪,自己还真是没法子。
但一想到陈家许下的承诺,吕牙婆咬了咬牙,决定拼一把。
“不管怎样,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带着你那两个娃。”
吕牙婆一本正经地说:“若证明你是无辜的,自然会让你们走。”
姚香玉闻言,脑袋快速转起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官府封的牙人真的管逃奴的事吗?
“你又要怎样证明?”姚香玉眯着眼,“我不相信你们,快给我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若是他们把她的文书给拿走然后烧毁,她就真的成了没身份的人了。
到时候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就很被动了。
而且眼前这个牙婆的反应太奇怪了,怎会那么积极?
照理说,她不是良籍的事传出来也就两三天吧。
到底是谁在针对她呢?还是说在针对各家兄妹?
吕牙婆眼一眯,“你别敬酒不吃吃饭!”
她身后的两个壮汉上前,凶狠地瞪着姚香玉。
姚香玉被传力气大,但力气到底有多大,大家却是不清楚的。
所以吕牙婆为了达成目的,以防万一,特地带了两个力气大的壮汉来帮忙。
姚香玉见状,不由眯起双眼,果然不对劲,这是要来硬的。
先下手为强,姚香玉想也不想,就朝两个壮汉出拳。
吕牙婆也没想到姚香玉会和两个壮汉打起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便进去里头找那两个孩子,有了两个小的在手,还怕制不住大的?
只是吕牙婆和两个壮汉都低估了姚香玉的实力,在他们没彻底反应过来前,已经被撂倒了。
姚香玉并没有把他们扔出去,而是拿了绳子给捆起来,塞住嘴巴。
她进屋去找葛家兄妹,得了解下今日的事是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谁知道,逃奴这事是由谁负责的?”
葛项鸿想了想,“一般来说,是官府那边负责。”
“主家会把人报给官府,官府抓到人会给主家或另行安排,而主家也可自己动手来抓,被抓到后,一般没什好下场。”
葛项鸿纠结了下,说:“你来镇上不是说过,丈夫是在军里,怎镇上的人更相信你不是良籍?”
他的本意是想说这事是不是有人在后面推动。
然而姚香玉显然没理解到这点,她以为葛项鸿是要说她的人员太差,导致镇上的人更愿意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他们肯定是嫉妒我有白风红云和跳跳,嫉妒我。”姚香玉扬了扬下巴说道。
“……”葛项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这也是普通人的思维方式吧,说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