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雄逝世,武魂宗上下人心动荡。
眼看邱雨寒的婚礼马上要举行了,没想到却出现了这种事情。
密室内,四人围坐,两老两少。
其中二人是鹤老者,苍老的面容上布满皱纹,虽然上了年纪,但二目如电,显得格外精神。
另一人是名身材高挑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也要比其他人高出一大块,体形略为消瘦,但却有着与常人不一样的硬朗,正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胳膊向后打搭在椅背上。
最醒目的,就是在他的身后,一把近六尺长的厚重巨剑,整体显长方形,正随意的搭在墙上。
这巨剑看起来有些钝,十分厚重,斜倚在墙上,感觉碎石都会倒下,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瘦瘦高高的青年,居然会使用这样一把厚重
而最后一人,就是刚刚回道宗门的邱雨寒。
其中一个老者看到这剑这么摆着有些不满,对那个消瘦的青年说道:“郑道远,你再怎么说也是独孤剑的得意门生,能不能端正一点?还有,把你拿吧破剑收好了!”
见老者说话有些怒色,这名叫做郑道远的青年轻轻一笑,也没表示出什么抗拒,将这把巨剑收回到了纳玉当中。
看到脾气一向不好的二长老脸沉着,邱雨寒就知道他可能又要对郑道远说教,就说道:“两位长老,关于老师他去世的细节,能不能再详细跟我说说?”
“说什么?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走之后,我们派人正常照顾他的饮食寝居,但就在前天晚上,突然毫无征兆的死在了屋子里。”二长老见邱雨寒又问道这事了,表现的有些不耐烦。
这番话似乎不能让邱雨寒接受,毕竟当初武雄苏日安身负重伤废了修为,但只好之后已经恢复正常了,就算不能在线往日雄风,也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可现在他局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死的还很可怕,全身上下都烂的不想像样了……
邱雨寒顿了一下,就不甘心的又说道:“就没有人现什么异常?”
“没有!”二长老对秋雨寒的话很生气,质问道:“怎么的?难道你怀疑我们不成?雨寒,你要是有这种想法,那可真就太对不起我们对你的栽培了!”
二长老眼珠子瞪得溜圆,越说越激动。
大长老脾气不想二长老这样暴躁,急忙打圆场:“老二,你别多想,雨寒只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一时间无法接受,多问问也是正常。”
说着,大长老看向邱雨寒:“你也别想太多了,你老师他本就身负重伤,加上体内残存毒素,如此脆弱的身体怎么可能扛得住剧毒的侵蚀呢?我知道你很难受,如果难受就多跟人说说话,别老自己憋着,这样对身体不好,对别人也不好,尤其是玉珍,你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怎么能总板着一副脸呢?”
“对啊,老弟,你也快成亲了呢。”郑道远也想起了这茬,说道:“既然事情都已经生了,那就别想那么多了。”
两位长老也是这个意思,虽然在大婚之前生了这种事,但邀请函已经出去了,很多人都来了,再想做出改变怕也是有些不妥。
丧事喜事挨的这么紧,还真是有些让人不适。
见邱雨寒不说话了,大长老清了清嗓子,言归正题:“好了,今天把你们都叫来,就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势力合并的问题,这件事雨寒已经跟我提出过了,我觉得很有道理。”
这话引起了郑道远的兴趣,他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说道:“武魂宗和剑宗都是上三门之一,在四大洲那可是有头有脸的宗派,以前的辉煌那是其他小门小牌可望而不可及的,只是现在已经大不如前了,如果真能合并的好也是好事。”
这些话说出来,空气突然变得沉默。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拧成了一团。
无论是哦剑宗还是武魂宗,想当初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宗派,就连皇室都要让其三分,可经过独孤剑的背叛,剑宗失去了宗主,因为内斗又死伤了很多人,后来又被其他宗派趁机找麻烦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一番折腾下来,宗门内的人没了一大半,哪里还有往日的威风?
也全靠这郑道远有些手段,才勉强支维持了这个支离破碎的宗派。
二长老虽然看不上郑道远的散漫,但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很欣赏的他的做法的,想郑道远当初不过是独孤剑在外面收的半路徒弟,但现在宗门有难,靠着一人之力硬是守住了宗门,这一点着实了不起。
剑宗落难只是个开始,原以为自身是铁板一块的武魂宗也没逃过厄运,在邱雨寒惨败给韩烨开始就有了日间衰落的趋势,江湖上很多人都对其表现的不屑,是不是会有人登门挑战,但好在精锐还在,这些人无一例外的被打成了猪头。
可随着岁熊重伤,五名本源境大弟子身亡,这一下让原本就被人轻视的武魂宗实力大减,他们内的弟子们仿佛是看到了昨天的剑宗。
这些人的伤亡对宗门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要知道在武魂宗内,本源境的武者加在一起只有其七人,除开两位长老之外,就属那五名弟子最为出色了。
宗门的精锐全都死了,想起失去独孤剑后剑宗的惨样,有些弟子再也不敢留在这里,纷纷找出借口逃离宗门,生怕拿一天有人带着一群人上门寻仇,稀里糊涂的做了死鬼。
逃得不止是弟子,那些原本因为实力惧怕武魂宗的势力,也都开始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