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自己的身手抹了一些香料,是催情的。
哪怕是晕过去的人,只要稍微闻一点点,还是会身体燥热,有本能反应的。
她们这里的人,就是通过这个方式生的孩子……
新余这么多年,还没尝过男人的味道。
碰到这个男人就觉得自己要跟他睡。
可谁知大姐竟然如此胆怯。
“他是我老公!”
“是你老公怎么了?到时候也得给我睡!”
苏夏握着那石头,“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不要脸?女人,要不是我放过你们,你和他现在早就不知道被送到了谁的床上!”
这个女人是谁?
那个辟谷弯,又到底是什么地方?
苏夏守住陆时言,她一边推着他,这么多年,陆时言从不曾会这么无助地躺在那里,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他。
她的目光瞧着那女人,警惕地看着她,“我不会让你靠近一步的,大不了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