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依然色厉内荏地吼道:“你敢杀我的家丁,你敢杀我吗!你难道不怕太后降罪吗?你难道不怕太原王家的报复吗?!”
金良冷哼一声:“太后降罪?太后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若非我从中劝告,她早就把你的河南尹官位给撤掉了!太原王家?杀了你,我就按你们一个私通董贼的罪名,诛杀太原王氏九族,看你还敢不敢嚣张!!快点把貂蝉交出来!!”
王允听金良这么一说,又如丧考妣地看了看横尸一地的家丁,知道金良这个家伙说得出做得到。惨然问道:“你说的貂蝉是不是那个相貌极美的宫女?”
金良喝道:“正是她。太后已将此女赐给我做妾侍,你敢劫掠我的爱妾,难道不怕我的雷霆之怒,快把她交出来!!”
王允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说道:“我是派人乘乱把貂蝉抢来。想要呈给太后。在太后面前告你一状。谁知道我派去的人竟然迟迟没有把貂蝉送来,我现在也不知道貂蝉在哪里啊?”
金良那里相信王允的鬼话,挥手喝道:“搜!”
典韦带人把王府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貂蝉的影子,却搜出王允的十三位妻妾,这个老东西平素道貌岸然不近女色,暗地里竟然纳了这么多美妾。
金良急于找到貂蝉,又把石龙刀顶住王允的脖子:“老实交代,貂蝉到底被你藏到那里去了?不然我把你这些妻妾送去做鬼。”
王允使劲摇头:“我真是不知道,不过......”
金良急问道:“不过什么?”
王允脸上闪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不过我估计我派出的那群人去了夕阳亭,那群人里面有几个西凉人,应该是他们见貂蝉美貌,便把她献给了西凉刺史董卓。”
王允以为自己这番能够骗过吕布,自以为得计,心里甚是快意。若是原来那个吕布一定无法察觉王允的诡异,可现在这个金良对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的王允知之甚深,现在越来越小心谨慎的金良洞察秋毫,虽然心里很是焦急,眼睛却一直盯着王允,看他的面目神态有一丝诡异,便知道王允心中有鬼。
金良再联想了一下历史,不禁大怒:“王允匹夫,你他娘的又给老子玩这一招连环计,你他娘的又用连环计?!”
王允愣住了:“什么连环计?老夫听不明白。”
金良喝道:“是不是你自己把貂蝉送给董卓,让我去向董卓要人,让我们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候你们这些世家权贵便可以渔翁得利。你他娘的好狠啊,你他娘的也想得太美了?!”
王允一脸正色:“金将军何出此言,我王允派人找回貂蝉女官,本就是为了送还宫中,根本没有加害将军之意,苍天可鉴啊!”
金良怒喝一声:“王允老儿,别把老子当成傻瓜,你那连环计休想骗过老子,你不承认没关系啊,我就把你拉到董卓军前,让董卓去发落你!”
王允搞这个连环计就怕两个事主对质,一旦双方对质,他的恶形恶状就会全部暴露出来,到时候两边都不饶他,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老匹夫吓得浑身冒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鼻涕眼泪滚滚而下:“将军,小老儿一时鬼迷心窍,设下此等小计,欲害将军,小老儿死罪死罪,可这计谋被将军识破,将军贵体未损,且将军杀小老儿事小,因此得罪天下士族事大,望将军熟思之。”
金良急着去董卓那里讨要貂蝉,没有心情去料理王允这个王八蛋,又想留着他日后在董卓老巢里搞死董卓,便冷笑道:“这个计策不错啊,王允老儿,以后算计其他人还可以继续用,本将军是不会戳破你的。不过呢,你劫掠本将军的爱妾,本将军可不能这样善罢甘休。本将军向来崇仰孔圣人,信奉他老人家的话,他老人家有句话是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然后怎么说的呢?”
王允熟读四书五经,顺口答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金良呵呵笑道:“对。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说完,把石龙刀从王允的脖子上拿了下来,王允连忙松了口气,暗想金良这个屠夫咋理解孔圣的话呢。
王允刚松了一口气,却突然爆发了一阵惨烈的叫声,只见金良的石龙刀从王允脖子上拿下来以后,却又从王允的裆部划过,锋利的刀刃将王允的小鸟和鸟蛋齐根切断,王允饶是硬气。捂着裆部。连声惨叫,竟然没有当即昏死过去。金良厌恶王允的血污染了石龙刀,便在王允的大老婆身披的锦缎上把刀刃上的鲜血擦干,王允的大夫人乃袁隗的族妹。因自觉出身高贵。所以为人刻薄暴躁。动不动就雷霆大怒杖责奴仆,号称京城第一泼妇,当此时。亦不敢有半句不满,乖乖地站在那里让金良的大刀在她身上抹干净。
金良见石龙刀上的污血已经擦干净,这才微微一笑对王允说道:“你都这么大年纪了,那根东西也用不上了,就让它早点退休吧。哎,对了,既然你那根东西都没了,这么多美妾也是中看不中用了,不如把她们送给本将军的手下吧。既然你敢抢本将军的爱妾,本将军就让手下把你的爱妾都抢走,你没意见吧!”
王允的大夫人袁氏五十多岁,丑陋不堪,但王允随后纳的那十二位妾侍一个赛一个地貌美如花,入骨。?吕布回头见典韦流下了口水,便笑道:“恶来,你看中那个就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