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忙躬身赔礼道:“我为我叔父所作所为向奉先公致歉。”
“本初兄。你叔父是你叔父,你是你,他犯下的错误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这点我是看得很清楚的。现在的关键是,该如何对付这些袁氏附庸和袁家故吏呢?我想听听本初兄的意见。”金良态度很是平和。
既然这些人在发动叛乱前也没顾忌到我袁本初的存在,我又何必管他们的死活,而且为了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们得罪金良也是得不偿失,袁绍想到这里。便朗声笑道:“袁隗虽是我叔父,奈何从贼,已与我恩断义绝,那些袁氏附庸故吏皆听从袁隗命令,亦是从贼叛党,又意图挟持天子太后,有谋反意图,对于这样的乱臣贼子,贤霆何须迟疑,立即调动人马把他们一网打尽即可。不必问我!”
“当我把他们捉住以后,该如何处置呢?”金良也不愿再无端地得罪袁绍。
“实话讲与贤霆听。此等乱臣贼子,对于我们袁家而言,便如同一棵大树上长出来的枯枝败叶,须要时时清理,才能保证大树茁壮成长。贤霆,按照朝廷的规矩来办吧。”袁绍森然道。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不希望这件事情影响到朝廷与袁家的关系,等把贾家、薛家攻破以后,我还是把栗成和薛家贾家家主交给本初兄处理吧。”这三个人落在袁绍手里,袁绍为了避嫌,也势必要把他们杀死,如此一来,便会使得袁氏的许多门生故吏心寒,从而渐渐地跟袁氏离心离德。
“既然贤霆如此说来,那我就静候中央大军的佳音了。”袁绍自然看不透金良深藏的祸心,他这次潜入荆州,为了保证行动自如,便只带着颜良文丑和十数名精干之士,没有带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谋臣,所以才被郭嘉和金良连番忽悠而觉察不出。
袁绍三人被金良安排到客房居住,又让一个两的士卒在他们房前屋后防备。
金良不知道袁绍跟栗成有没有瓜葛,为了防止万一情况,金良派人盯着他们,避免他们走漏风声。除了警戒哨位,大部分中央军将士们都酣然入睡,让栗成和四大家族派来的细作看个正着,赶紧回去禀告了各自的家主。
栗成等人一听,原本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互相安慰道:“金良乃胆怯鼠辈,必定不敢动我们这些世家的,难道他不怕其他世家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群起攻之?”
栗成的考虑确实很有道理,金良也考虑到了,便星夜派董昭、陈琳、田丰、沮授等人前去跟栗成和那四个家族要好的世家痛陈利害,那些世家看到金良兵力雄厚,又见他得到田丰、沮授、董昭等家族的支持,不敢轻举妄动,栗成等人所希冀的声援并没出现,至于李儒、王允、袁隗等人的支持则是鞭长莫及。
四更天,栗成和四个家族的家兵们坚守了大半夜,困乏的很,不见官军来袭,料定今晚官兵是不会来了,纷纷倒地沉睡过去,连在邬堡墙上值守的家丁都困乏地闭上眼睛,靠在墙根沉沉睡去,过不多时,整个邬堡鼾声大作。
几千个黑影悄悄地出现在邬堡四周,从里面走出几个身形矫健的人,嗖嗖地扔出飞抓,搭在邬堡墙上,他们噌噌地飞爬到邬堡墙上,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下城墙,走到邬堡大门处,把大门打开。在外面等待的数千黑影一拥而入,先去邬堡墙上控制制高点,弓弩兵张弓搭弩,对准下方。
其他兵士首先冲向那些装饰豪华的房间,把那个家族的头头脑脑控制住,然后才齐声大喊道:“中央军清除叛逆,只除首恶,余者不问,缴械投降者免死!”
有些世代为那个世家家奴的家丁,不习惯翻身做主人,便簇拥着他们的家主拼命往外冲,怎奈邬堡的四门都被中央军的精锐骑兵堵住,他们冲突不出,中央军的弓弩手控制了高处,不断地向他们射箭,箭如雨发,噗哧哧射倒一大片。见官军势大,肯誓死效忠家主的家丁们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贪生怕死,又见大部分头目已被官军控制,家主的大势已去。都纷纷弃械投降。?这样的场景在其他三个家族的邬堡里同时上演。
金良调动四万精兵。分成四路。三更出发,人上枚,马上嚼,马蹄蒙布,悄悄靠近邬堡,等待邬堡里鼾声大作才开始动手,为了减少伤亡,事先还是从王越的部曲里调集一些轻身功夫好的士卒爬入邬堡打开大门。放官军精锐进去。四个邬堡里,只有王家邬堡识破了官军的奇袭,将爬上来的官兵斩杀,然后负隅顽抗,领这一支人马的张颌见势不妙,就按金良事先预估的第二方案,将这个邬堡团团围住,等待郑浑的霹雳车运来。
这四个邬堡里面,就陇西李家旁支的李家势力最为雄厚,因为李家有很多子弟在荆州当地军中为官。所以囤聚了大量兵器,人马也足有八千多人。金良便亲率一万飞虎军攻打李家堡。
金良本来以为这个李家堡有那么多子弟在军中服役,应该很有军事经验,却没想到这个李家堡却是四个邬堡里最疏于防备的,十个身手矫健的士卒仗着飞抓,爬上寨墙,混入邬堡,大开大门,邬堡里依然还是鼾声雷动,没有半点反应。金良疑虑顿生,尼玛,不会有人在给老子玩伏击那一套,等老子领兵进去了,万箭齐发?!
徐晃看出金良的疑惑,便笑道:“主公多虑了,你看看这邬堡的修筑,只为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