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一身洁白的流仙裙顿时湿漉漉地贴伏在身上,玲珑剔透的身躯呈现在金良面前。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小妖精,年芳未到双十岁。身材已经发育得惊心动魄,高耸的玉峰,纤细的蛮腰,翘翘的美臀,还有那白皙嫩滑的肌肤吹弹可破,让金良不禁伸出手,将貂蝉的流仙裙轻轻脱下。
“夫君,你不要这样吗?”貂蝉忙伸手掩着那骄傲地耸立的玉峰,紧张地望了一下窗外。
“想多了吧?你站在外面给你搓澡有所不便,我就让你跟我同浴。便于给我搓澡啊。”金良一边用手细细抚摸着貂蝉那动人的曲线,一边促狭地笑答道
金良当然是不想让貂蝉真正的chū_yè在浴盆里进行。虽然这浴盆比后世大部分的浴缸还要宽大贵重,鸳鸯浴就只是鸳鸯浴,并不一定要在这里做。
金良用了两块皂角,才把长长的头发艰难地洗干净,然后用浴巾用力地擦干净,吴瑕用象牙做成的梳子给金良把头发梳理好,然后等头发稍微晾干一点儿,就用绸布暂且绑起来。
金良很想把这很难打理的头发给剪掉,怎奈这年头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父母全而生之,应当全而归之。”金良修下胡须,都被人非议,更别说是把头发剪成后世的平头了。
平头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好发型,而是罪犯的发型,称为“髡首”,那个曾游说马超反刘备的彭羕就因言语顶撞了刘璋被刘璋施以髡刑,剃了头。
金良摸了摸自己那乌黑亮丽的长发,不禁有种角色错落感,但想了想这个时期强大得不可动摇的风俗,只得叹息着放弃了剃头理发的想法。
金良想要好好地搓洗一下,可之前喝了那么多酒,加速了体内的血液循环,一时之间,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去,让金良实在难以平静地好好地沐浴完毕。
进了貂蝉的房间,金良便被满目的大红色给吸引住了,被子、枕头、窗帘、桌布全是大红色的,上面就差了一个喜字,不然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为什么这么安排呢?”金良凝视着桌上那红彤彤的蜡烛,不禁诧异地问道。
“蔡姐姐说,这是我的chū_yè,要安排得像是洞房花烛夜,”貂蝉幽幽地说道。
“那为什么不等到我给你办了迎娶大礼以后再行同房呢?”貂蝉完全可以多等几天,想要一个完美的chū_yè,完全可以等到摆了婚礼婚宴以后嘛。
貂蝉粉面含春:“姐姐说,夫君做了主公,夫君的子嗣问题便是至关重要的,我们要抓紧时间为夫君产下麟子。可姐姐身体不好,最近又来了月事,那个太后又不能为夫君生儿育女,夫君没必要在她那里浪费恩露。唯有我能承受夫君那猛烈的攻击,能够尽承恩露。”
金良瞬时囧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做了主公以后,身系天下所望,不仅身体安全受到约束,连做那种事情,都肩负着那么多人的期望。
金良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像一匹x马,所有人都在等待小马驹的诞生,好把千里马的血统传承下去。唉,x马就x
马吧,反正布种天下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在襄阳这一晚,金良心神放松,全身心地感受着貂蝉身姿的绵妙,感受着床第之乐,感受着夫妻敦伦的心神相和的愉悦。
此种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一晚,金良把自己的感受先抛在一边,全服身心地把貂蝉服侍好,让她有一个无比温馨、无比难忘、无比舒爽的chū_yè。
这一晚,金良把自己未来的希望灌输给貂蝉,希望她多日以后能够成功孕育出金良的下一代。
当然,这个时代的她们不懂得计算安全期,金良当然也不懂得,这一晚的辛勤耕耘会不会有结果。也不好说。
第二天貂蝉睡到日上三竿。才一脸幸福地起了床。金良看到容光焕发一改往日寂寞之色的貂蝉。心中也泛起了成就感,男人存在的意义除了征服这个世界,还要征服自己的女人。
金良本来想去城外军营操练骑兵,还没出门,就被陆续到来的各个世家家主以及依附他们的中小世家家主们给堵在将军府。
金良只得接见了他们,随着一系列利益的权衡谈判,继赵郡冯家、渤海郡廖家、平原郡焦家、常山郡傅家、魏郡郭家这五个大家族的家主和跟随他们而来的二十多个小家族的家主们之后,还有六个大家族见风使舵。投靠过来。
他们同意提供给中央军荒地、卖给中央军粮食、入股中央钱庄,前提是金良同意在朝廷各个衙门和中央军安chā_tā们的子弟。
金良知道暂时跟这些世家结成的利益联盟实际上是很脆弱的。
郭嘉分析得很对:“世家就是一头头贪得无厌的饿狼,主公暂时喂点肉给他们吃,满足他们了,他们暂时就乖乖的,若是那天没给它们肉吃,它们就有可能反咬主公一口。”
就在这时,府门外有人通报:“颍川司马徽、胡昭、徐庶、石韬到了!”
南门外,司马徽、胡昭、徐庶、石韬见到主公亲自来迎接,都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