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坏笑道:“娘子,你那里实在曼妙的紧,为夫实在不想拔出来,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甄姜粉面发白:“夫君,这是妾身的chū_yè,妾身身子柔弱,实在经不起夫君的征伐,不如你去大姐那里!”
金良笑道:“这是专属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去其他女人房里算怎么回事!我们就好好睡吧,来日方长!”
金良的父母远在他乡,便有金良的师父卢植及其夫人暂时替代礼仪,昨晚卢植夫妇便在将军府下榻。
第二天一大早,甄姜早早起床、沐浴,拿着盛着枣、栗和腶修等物的竹器到卢植夫妇的寝门外等待。在这个时代,妻称丈夫的父亲为“舅”,称丈夫的母亲为“姑”,“枣”取早起之意,“栗”取颤栗之意,“腶修”取振作之意,此所谓“妇见舅姑”之礼。卢植夫妇起床沐浴更衣以后,甄姜亲自侍奉卢植夫妇进食,待二老食毕,甄姜象征性地吃卢植夫妇的余食,以示恭孝,此所谓“妇馈舅姑”之礼。在“妇馈舅姑”之礼之后,卢植夫妇为甄姜安食漱口,并以“一献之礼”相酬,以示长辈的关怀,此所谓“舅姑醴妇”之礼。
这三个礼节合起来便是“成妇礼”,自此以后,甄姜便正式成为金家的一份子,成为金家的媳妇。
甄姜行过“成妇礼”,卢植夫妇便完成了暂代金良父母的使命,便由金良亲驱马车送走。
从太傅府回来的路上,金良让典韦驱赶马车,自己坐在马车里,等快到将军府的时候,金良看到漫天飞雪里,甄姜倚门而望,金良连忙下了马车。
金良走到门口,看到甄姜一脸苍白,再握她手,甚是冰凉,看看她为了礼仪,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袍,而没有穿上貂裘,赶紧把她搀扶回到卧房,又亲手给她熬了红糖姜汤,喂她喝了,又吩咐两位侍女好好照顾甄姜。金良看看外面漫天飞舞的大雪,这个冬天还真的很难过。
安顿好了甄姜,金良走出卧房,吩咐内宅的管家婆子,为了二夫人的身体,谢绝任何探访。
金良随后走到内宅的另一侧,蔡琰去了蔡府,没有娘家可去的貂蝉和杜秀娘住在一个院落里。
金良抖落身上的积雪,走到貂蝉的房间,刚走进去,就觉得非常暖和,有别于金良主卧房的冰冷。
貂蝉除了贴身衣物之外,仅仅披着一身白色袍子,端坐在一把交椅上看书。
金良甚是奇怪地扫视这个房间,怎么会这么暖和呢。
貂蝉还是绷着小脸,专注地看着那本线装书。
金良凑过去一看,竟然是中央军军备部下属的印书局最新印发的孙子兵法。
貂蝉怎么会看起了孙子兵法?而且还是用间篇!
一大堆问号堆满了金良的脑海,金良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对貂蝉没有问津了,这次立下平妻缔结婚事也没有在事先告知她,看她小脸绷得紧紧的,是应该有一些不满吧。
金良披着貂裘,觉得有些热,便脱掉貂裘,放在一旁,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貂蝉。
貂蝉被金良炯炯的目光凝神着,过了一小会儿,就难以承受下去,扑哧一笑道:“大将军哎,你这样看着人家,叫人家怎么看得进去!”
金良轻轻笑道:“蝉儿,莫非生我气了?”貂蝉幽幽一叹道:“我貂蝉只是一个没有父母孤独无依的苦命女,能够得大将军收留,已经是万幸了,还能奢望什么呢?”
金良沉声说道:“蝉儿,我原来是想把你们都立为平妻,怎奈甄家与蔡家都不答应,为了大业考虑,我不得不违背初衷,违背我们的誓言,希望你能谅解!等我势力达到一定程度,再也不需要这劳什子婚姻为自己势力添砖加瓦,我必定让你与我家正妻平起平坐!”
貂蝉听了金良说的话,脸色并未舒展,反倒娥眉紧皱:“大将军,你这么说就错了!大姐是你结发妻子,又操持着金家大小事宜,而我只是被你救回来的宫中小女官,没有任何资格与大姐平起平坐,不但我如此,杜秀娘亦是如此,而甄家大小姐,她与你多年前都相识相爱,你又伤了她的面颊,她又为你中央军带来了丰厚的嫁妆以作军用,甄家大小姐完全有资格与大姐平起平坐!”
“那你为什么对我一脸冷淡?难道不是对我不设你为平妻不满吗?”金良叹道,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貂蝉黯然地低下头:“大将军,妾身有自知之明,妾身浑身上下唯有相貌能够拿上台面,身世与能俱无,这辈只能做以色事人的妾侍了!”
说到这里,貂蝉猛然抬起头,明亮的眼晴凝视着金良:“娶妻当娶贤,纳妾当纳色,此乃至理名言,请大将军明鉴!女虽然安心为妾,却不忍心大将军沦为烽火戏诸侯博得美人一笑的周幽王!”
“貂蝉!你竟然如此看我!”金良听了貂蝉这话,十分气愤。
貂蝉俏哼一声:“我的大将军,你乱妻妾位,随意许诺我为平妻,不就是因为我的相貌姣好一些吗?你之前在河东闻喜被俘,不就是因为杜秀娘非常美貌,让您忘乎所以地去英雄救美吗?!”
当貂蝉说到这里,杜秀娘从屋外走进来,站在貂蝉面前,也附和道:“大将军,自从到了襄阳,妾身一直在反省,大将军你是我们两个心目中的大英雄,我们希望您能扫平这个乱世,还黎民百姓一个清平天下!可您的寡人之疾,实在是你平定天下的一大阻碍!”
金良无语地凝视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