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感到金良那不断勃大的滚囘烫的棒顶在自己浑囘圆挺翘的臀上,她身上顿时一阵酥麻,嘴上却娇嗔地喝道:“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本宫可喊人了!”
金良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我尊贵的皇后,您尽管喊吧,让过来的人看看到底是微臣非议您呢,还是您跟微臣私通呢?嘿嘿,怕是明天一大早,整个襄阳,不,整个冀州都传扬开来,皇后跑去大臣的房间,跟大臣私通!”
唐月被金良这番话惊吓得芳心扑通直跳,连忙颤声道:“金哥哥,你松开本宫,本宫自己回去,不再追究你的过错了,这样可好?,”
金良摇摇头,继续抚着唐月胸前那对虽然不大却非常挺翘的玉兔道:“皇后,自从黄泽湖边微臣摸过皇后您这对****,至今难忘。皇后,现在已近五更,侍女都已经起来清扫外面的道路,皇后您不怕被她们遇到吗?即便皇后不怕被她们遇到,微臣还害怕皇后将今天的事情告诉皇上,从而将皇上跟微臣的君臣情谊断绝,这可就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了!”
唐月一脸鄙夷地冷笑道:“金良,你现在手摸着本宫的****,还说什么君臣情谊,你能再无耻一点吗?”
金良摇摇头,霸气的说道:“皇后,实话告诉你,若不是太后求我,若不是我惦记着你与太后的美丽,我才不愿扶持那样一个废物!
但我既然扶持了他,我们就是君臣,在他有生之年,他就是君,我就是臣,他信任我,我也不辜负他的信任,我不篡朝我不夺位,我打下的江山还是你们刘汉皇室的,这就是我们的君臣之义。
至于微臣与太后,亦有我们的君臣之情,她让我快乐,我让她安全,这是各取所需,公平交易罢了。
我想过了,凡是知道我与太后私情的人们,她们都不会往外传播,只有你这张嘴巴,我不放心!不过,我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唐月没注意金良话语里的“在他有生之年”,她被金良这番话吓呆了,她还以为金良要废了刘辩,原来不是,她松了一口气,又听到他说有方法制止自己宣扬他跟太后的丑事,便笑着问道:“什么解决方法?!”
金良猛然把唐月按在窗边,掀起唐月的凤裙,撕掉她的亵裤,将她的亵裤塞进她的嘴巴里,挺起自己的长枪,猛地刺入唐月那深涧幽谷之中道:“呵呵,这就是那个解决方法,把你搞定了,不就行了!”
唐月是个烈性女子,金良一边紧拉着她,一边用囘力地从后面征伐着她。
金良坚信,再烈性的胭脂马,也会驯服在自己的马鞭之下的。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金良原本有些狂躁的心绪忽然变得很平静。
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应该成为那样的人,做最下流、无耻的事情,却扮出最光明磊落的模样。
嚣张跋扈只是他的伪装,让人一眼看穿的金良,并不是真正的他。
谈笑之间将天下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才是真正的他。
金良趴伏在唐月的耳边,心疼说道:“好了,我的月月。第一次会有点疼,但是很快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她没有忍受多久,就尝到了快乐,在金良猛烈的攻击下,尊贵的唐皇后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后何莲会不顾母仪天下的尊贵,屈尊降贵地主动找金良寻欢,因为金良实在是太强悍了,跟强壮彪悍的金良相比,刘辩不过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他们的区别好比是一根巨龙与一只蚯蚓的差别
唐皇后不想承认自己快乐,但她的身体却投降了,她情难自禁地努力地迎合着金良的征伐
金良见矜持的唐皇后释放了自己,他就加放得开,大开大合,在一瞬间都忘了在隔壁房间还有唐皇后的婆婆,何太后
过不多久,唐皇后就觉得下面涌出一股快乐,像火山爆发一样,向身体的每一处传达过去,春潮带雨晚来急,激得金良差点守不住关卡,就要崩溃而出,他停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止住溃败之势
金良趴在唐皇后耳边,嘿嘿地笑问道:“皇后娘娘,您这回不会寻死觅活,大吵大闹了吗?”
唐月认命地点头,金良这才把唐月嘴里塞着的亵裤扯开,丢在一旁
唐月既然无法反抗金良的侵入,她只能享受,便不再对金良冷言冷语,只是娇嗔道:“你这个坏蛋,怎么能拿人家那里的东西塞人家的嘴巴呢?”
金良没有时间去浪费时间跟一个美女争辩,他要抓紧有限的时间去跟无限美丽的女人无限快乐。
金良轻轻褪去唐皇后身上的凤裙,在皎洁的月光下细细地打量面前的绝色皇后
只见唐皇后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丰腴的后背,圆实的肩头,两条粉嫩的玉臂,滑腻光洁,如同两段春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清丽圆润的脸蛋挂着少许的稚气,淡如远黛的柳眉下,一对顾盼有神的美眸,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她毕竟只有十五岁,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迷人的体香,丝丝缕缕地进了金良的鼻孔,撩拨着金良的心弦
随着唐皇后的呼吸一起一伏,两晕雪白的小山丘加上两点红色的胸尖,显得加美艳动人
唐皇后解放思想后,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引下,努力配合金良的开拓工作,终于使得她与他的合作取得了明显的战果,金良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