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良当时去蔡太师府里找蔡琰了,华雄曹性派去的人找不到金良,只得禀告给由沮授、田丰坐镇的军务院,不知何故,军务院过了很久才下达准予伏击的命令,等华雄、曹性收到命令时,良机已经错失,田裕已经带领田家家兵越过了埋伏圈。…,
华雄、曹性见田裕的人马离襄阳越发近了,便不得不撤出埋伏圈,进行正面攻击,田裕有五千多人马,若是被华雄、曹性伏击有全部覆-灭的可能,但两军正面作战,田裕的五千-人马打不过华雄曹性的八千-人马,却可以边打边撤,一直撤到澄水岸边,被另外几个世家叛军接应,华雄、曹性抵不过对方的三万-人马,被-迫撤回襄阳。
金良听华雄、曹性把情况详细一说,稍作思考,眼神凌厉地凝视着神情渐渐拘谨起来的沮授,冷笑道:“他们说不可何故,军务院过了很久才下达准予伏击的命令,军情如火,本侯实在好奇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会拖延下达命令呢?”
金良的凌厉眼神仿佛直投沮授的心底,他扑通一声跪地拜伏道:“是卑职见田元皓夹在中间难做人,有心帮田元皓一把,帮助他保全-家族实力,便一时糊涂,推延了命令。卑职原本以为只是放过了田家一个而已,不会影响主公进剿其他世家叛贼,谁知道竟然铸成如此大错,卑职罪该万死!”
金良不住地摇头,掩饰不住的深切失望道:“公个只要你与元皓对本侯忠诚,本侯岂会亏待你们,岂会因为你们家族里面某些害群之马的所作所为迁怒于你们呢!倒是你们这样私心自用,损公报私,严重侵害了中央军将士的共同利益,本侯若是放过你,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将士,如何向数十万中央军将士交代?”
沮授惭愧得无地容身,拜伏-在地道:“卑职死罪,请主公发落!”
金良环视在座的各位武将谋士道:“该如何处罚沮授,本侯想听听大家有什么意见?”
原本跪在地上的田丰腾地站起身,大声说道:“主公,公与本无错,起因皆在我,请主公加罪与我,宽恕公与。再者,公与虽有私心,拖延了伏击的命令,但这个错误的举动根本不是世家叛贼合兵的真-实缘由,主公您不可因此而怪-罪公与!”
金良脸上露-出一丝赞许道:“元皓,你来说说,那些原本勾-心-斗-角的世家叛贼为何合兵?”
田丰紧锁眉头道:“主公,卑职想不出那些叛乱世家为何合兵一处,但卑职知道,公与推延命令并不是这次世家合兵的根本原因,!公与推延命令是一天半前,田裕得知我军有伏击,他逃去巨鹿,联络各处的世家,再把世家居聚合在一起,攻打巨鹿城,进而攻打邯郸城,即便巨鹿、邯郸城里有世家大族叛乱接应,世家联军亦要十天的时间才能做到这一切。”
董昭也点头说道:“主公,元皓说得甚是,那些叛乱世家之所以合兵一处,应该是他们在十天前就识破了我们诱敌深入各个击破的计策,。
金良点头肯定田丰和董昭的推断,但他很快发现一个问题道:“那你们如何解释巨鹿田家的田裕会在两天前孤军深入襄阳?”
田丰苦笑道:“以卑职推断,因为卑职身在主公麾下,那些叛乱世家对田裕并不深信,他们识破了主公的计策,却没有告诉田裕,就是让田裕来做马前卒,试一下主公是否真的有诱敌深入各个击破的计策。”
跪伏在地上的沮授悲戚道:“不瞒主公,那个前来接应田裕的世家便是卑职的家族,我们广平沮家亦有一个害群之马,正是卑职的义弟沮馈,沮馈被沮家长老选出来代替卑职处理家族事务,他蛇心不足想吞象,妄想依附那些叛乱世家为自己得到朝廷官职,可恨他愚不可及,被那些叛乱世家当枪使!
金良冷冷地扫视了田丰、沮授,他真想不到。自己如此信赖这两大谋士,他们的家族竟然参与针对自己的叛乱,如此的家族让自己如何再去相信这两个人。
那些寒门出身的武将谋士。如黄忠、贾诩等人,都冷冷地看着田丰、沮授,他们本来对这些追随主公的世家人物不太喜欢。经过这样的事情,他们更无法信赖。
跪在地上的华雄、曹性听沮授那么一说,猛然站起身,怒吼道:“主公,您不可再让这两个人执掌军务院,那是把我们寒门将领的命往世家叛军手里送啊,他们发出的军令我们以后不敢听从!”
金良断喝一声道:“既然田裕是叛贼,你们就应该当机立断。把他拿下,若是田丰敢在事后报复你们,你们尽可以告诉本侯,又何必为了怕得罪田丰而多此一举地请示军务院,为将者,岂不知军情如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们休想推卸自身的过错!”
华雄、曹性本来以为这一切的错误尽可推在沮授、田丰身上,可金良一句话点破了他们的虚弱。不得不垂头丧气地俯身跪下,等待金良的发落。
金良正在思索该如何发落沮授、田丰、华雄、曹性,郭嘉急匆匆走入议事厅,走到金良近前,低声说道:“主公。郑泰被他的门客救走了!”
“什么?!”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金良惊住了,他太清楚郑泰这家伙的煽动能力了,若没有郑泰从中煽风点火,这次襄阳内乱就不会发生,若是郑泰跑到那三十八路冀州世家叛军阵营里,这冀州内乱就不容易平息了,他急忙问道:“他不是被关在刑部大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