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胡乱华里面,金良痛恨的就是羯人和杀害冉闵的慕容鲜卑,慕容鲜卑远在辽东,中间隔着公孙瓒、公孙度、刘虞,暂时无法消灭慕容鲜卑,而羯人原先依附于匈奴,生活在上党郡、河西郡一带,他们的形貌是深目、高鼻、多须,体貌特征类似于高加索人,跟寻常匈奴人很不相同,非常容易认得出来。
金良虽然憎恨,却未马上下令,将所有羯人杀死,而是传令下去,只有相貌美丽的羯人女有资格被汉化,而所有羯人男和所有貌陋的羯女都没有资格被汉化,他们必须为汉人筑城修路,没有一点儿工钱,每天粮食供给只够半饱,若有反抗,当场格杀,而且这些羯人皆不能婚娶,金良就准备在二十年内,把这些面凶心恶好吃人肉的羯人彻底灭绝,而且不会让他们痛地一刀斩死,而是活活累死。
羯人本来就是一个桀骜不驯、杀戮成性的种族,他们原本依附于匈奴,却是匈奴人好杀的部落,足以对抗外面强大的鲜卑人,只是他们现在人少,所以还没有显出他们的能耐,可一旦他们忍受不了金良中央军对他们的欺压,开始反抗起来,就爆发出他们的破坏性,十余万羯人暴乱而起,二十多万匈奴人响应,河套地区顿时不稳。
四万多羯人男子不堪日复一日繁重的劳役,怂恿那些跟他们一起修路筑城的十数万匈奴男子一起暴乱,却因为他们的马刀、弓箭、战马在此之前就被中央军收缴了,他们手里除了修路筑城的工具外,手无寸铁,只能是揭竿而起。
这些羯人原本想的很好,杀掉汉人士卒,夺得他们的兵器,重新恢复胡人在河套的统治,但这样头脑简单尚未出现石勒这种妖人的羯人怎么能想得到,这场暴乱早在金良的监控之下了。
金良对这些桀骜不驯、反心十足的胡人一直存有戒心,除了那些全副武装策马在旁边监工的中央军将士,还有一些亲汉的匈奴人被军情局吸收潜入在里面,在那些羯人互相传递消息约定一起暴乱之时,金良已经得到了确凿的情报,迅速做了一番布置。
这一天,是羯人祭拜胡天的日子,而这一天恰逢金良长子金琪满月,所有中央军均放假一天为主公贺,那些原本全副武装,提枪跃马恶狠狠盯着这些胡人的中央骑兵都回到大营欢庆,留在筑城修路的工地上继续监工的是那些汉化匈奴郡县兵。
在羯人比较集中的五个城池和直道上,羯人见中央军轻而无备,在默默祭拜了胡天之后,在一个装扮成羯人平民的一个羯人部落头人石僙的振臂高呼下,四万多羯人男子和十数万匈奴男子提起修路的铲子、锤子、木棍杀向那些死心塌地跟随汉人的匈奴郡县兵。
杀戮才刚刚开始,那些汉化匈奴郡县兵们还在顽强抵抗。这五个城池、直道附近丛林后面涌出大股骑兵,那羯人头目石璜凄厉大叫道:“不好,中了汉人的诡计了!”
十六万中央骑兵席卷而来。他们或持着神马弩,或持着神臂弓,箭如雨发。射向那些举着铲子、锤子、木棍的羯人、匈奴人,一只只羽箭似是一颗颗流星,飞快地落在那些衣不裹体的胡人身上。
相对于这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手中没有像样武器的羯人、匈奴人,中央军骑兵全部骑在鲜卑马上,马鞍上横放着长枪,腰间跨着马刀,手里持着强弓硬弩,以逸待劳。攻其不备将那些坐着恢复河套牧场美梦的胡人围住,乱箭齐发。
有少数羯人、匈奴人很不幸地被射中了要害,当场死于非命,大部分羯人、匈奴人身上插着箭矢,昏厥在地,因为中央军十六万骑兵的箭矢都在麻药里侵泡过,这些羯人、匈奴人中了箭以后。很快就觉得浑身麻痹,动弹不得,被中央军士卒冲上前,将他们制服,然后在他们的脚踝上绑上结实的牛皮绳。那些有煽动性的羯人、匈奴人贵族都被戴上了铁制的脚镣。那数百个首倡者被扒皮摘心,在这些羯人、匈奴人之间传看,这些畏威而不怀德的胡人顿时胆寒。
随后的日子里,每天都在每千个胡人里面挑选最为桀骜不驯的一个杀掉,以儆效尤,这一千人里面表现很差的一百人没有饭吃,而这一千个胡人里面最为温顺、干活最卖力的一百人可以有饱饭吃。
这些羯人、匈奴人每干上一个时辰的活,就可以休息一刻钟,在这一刻种,每一千个胡人里面便有一个身披袈裟光着脑门的僧人,给他们用胡话给他们讲经,给他们宣扬“因果报应、生死轮回”等佛教思想,让他们相信现在面对的种种,是前世作恶的结果,只要他们安于现状,甘愿承受,就能否极泰来。
这些羯人、匈奴人每天都被中央军监工、汉化匈奴监工们逼迫得终日干活,疲累不堪,仅有的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