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救命啊!”书兰若已经顾不得形象,大声的呼喊救命。
“我偏不放,”白辞这话说的十分任性,那样子就差来句,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房子里顿时响起了书兰若又一声绝望的尖叫。
这白辞跟书兰若在房子里的动静不可谓不大,一下子引来了许多围观的人,但是这是白家二少爷的伴读房间,白家势力庞大,不是什么人都敢去招惹的,而且里面还有二人说话的声音,自然没谁敢过去打扰。
于是人与人之间便开始议论起来,所谓人言可畏,以讹传讹的力量是十分可怕的,传着传着,版本越来越失真,越来越离谱。
一开始是这样的。
“听说白家二少爷和他的伴读在房间里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争执。于是打了起来,那伴读一个弱质女子,自然打不过白二少爷,现在正在呼救呢。”
然后是这样的。
“听说白家二少爷和他的伴读在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那伴读不从,于是发生了争执,听说那伴读正在求救,而且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
最后变成了这样。
“听说白家二少爷喝了酒,在他伴读的房间里要qiáng_jiān她的伴读,她的伴读不肯就范,拼死挣扎,正在跟白家二少爷纠缠呢。”
于是就成了白辞正在qiáng_jiān书兰若,书兰若拼死不从正在呼救。
传言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南苑不小,然而这群孩子一听有事情可以嗑瓜子看热闹,于是便聚众前去,一个传一个,好不热闹,只是一下子,事情便传了开来,很快白辞的院子便挤满了看热闹的少年。
“这是怎么了?”从修炼塔回来的凌封看到这个排场好奇的拉过一个路人甲问道。
那人一看是凌封,赶紧义正言辞的说,“凌师兄,你不知道。白家那个二少爷白辞,听说他很早就看上了自己的伴读,今天可能喝酒了,兽性大发,竟然要去qiáng_jiān自己的伴读,那伴读可倔了,就是宁死不从……”
还没等这路人甲说完,凌封已经不见人影了,周围只扬起了一片风沙。
围观的人群突然被这风沙迷了眼睛,然后便看到凌封的人影从天而降,落在了书兰若的门前,他焦急的大踏步跑去,正要敲门,却听见门内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尖叫声。
凌封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一脚踹开书兰若的房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书兰若穿着底衣底裤,正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就像只受伤的小猫,正在不住的颤抖着,她的脸深深的埋在手里,就像承受着万分的痛楚,却又死死的忍住,不让自己哀嚎出声来。
而一旁的白辞正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书兰若,他手上拿着一张手巾,正在神态自若的搽拭着手背上的伤口,就像眼前的一幕对于他来说,再平常不过一般。
这场面让人又尴尬,又疑惑。
凌封反应也算迅速,他连忙从一旁的床上扯下一张被单,一把披在书兰若的身上,他没有选择马上上抱起书兰若,因为他知道,这事情并不是别人说的那么简单。
而外面的人却已经炸开了,纷纷又议论起来。
“哇,你看,那女孩子衣服都没穿,铁定是被侮辱了。”
“你瞎呀,你没看白辞还穿着衣服吗?你穿着衣服试试看。”
“那女孩子蹲在地上做什么?看样子很痛苦,难道。。。。”
“难不成白辞没把事办成,所以动了杀心?”
“我看未必,那女孩也没见又流血什么的。”
就在众人怀着邪恶的念头不断猜测时,凌封开口了,“这是血契中的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