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便是所谓的老实人的悲剧吧。
“庭生,你真好。”
夏宁玉温柔的依偎至他的怀中,道:“以后,你会保护我,爱我,将一切都给我么。”
“会的。”
方庭生真心道:“以后,我会用尽我的生命去保护你,爱你,直到黄土白骨,奈何黄泉,我都会护着你...”
“而我有的一切,也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命!”
他说的认真而深情,听得那夏宁玉娇柔之韵更深,似极为感动、眷恋的更依赖于他之怀中。
两人如此浓情一幕,好似令人羡慕的绝世璧人。
可是,方庭生却不知,他这所谓的真情真心,则璧人如画,在知情人的眼中,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一旁,夏宗承看得此景,边喊过二人,开始敬酒,边对着夏宁玉传音道:“宁儿,你这哄男儿的手段,还当真是让为父佩服啊。”
“三言两语,便把这方庭生,哄的一愣一愣的。”
“哼,我连于诠那老家伙,都哄过来了,更何况他这天真的傻小子。”夏宁玉露出真面目的传音,道。
“哈哈,不愧是吾女,不错不错。”
夏宗承看着这可边笑着敬酒,边面不改色的与自身传音的自信女儿,助纣为虐般的笑语道:“为父现在,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降服吾这虎女了。”
“哼,想降服我的,必须是真正的无双强者,有地位、有实力,还得是浪漫的俊杰。”夏宁玉哼语道。
“哈哈,倒是明白了,需又帅、又有钱、又有权,还懂得浪漫的完美男人。”夏宗承传音朗笑道。
“自然。”
夏宁玉道:“我要找,定要找个这般的男子。”
她说着,似乎未曾想过,她自身,有没有这资格,有没有这能力。
听此,夏宗承倒是非但未要夏宁玉自谦,还推波助澜般的笑语,道:“好好好,宁儿有次此心,为父甚是欣慰...”
“为父相信,以后,宁儿定能寻个真正的绝世男子,白首此生。”
“那便借父亲吉言了。”夏宁玉柔媚传音一语后。
她瞥了眼,那正中央大堂挂着的泼墨画卷,似想起什么,道:“父亲,若我以后当真找到这般男子,你可再不能拦着我,杀了于诠那老东西了...”
“我可不想,被我那未来的绝世相公,听到半点于我不利的消息。”
显然,她是要将于诠这污点给彻底抹去。
“哈哈,好好好,宁儿若能找到这般男子,那为父不但让你杀于诠那老东西,为父还会亲自替你,将所有乱言的家伙,都杀了。”
夏宗承表面依旧笑得真诚的,传音道:“为父可不想,我的好女婿,因为这些人的胡言,而没了。”
在他看来,夏宁玉如果能找到这么绝世的男人,这世间,也没什么人好怕的人,甚至,他们幕后的指使者,可能都不用惧了。
如此,杀这么些人,又有什么关系。
“轰...嘭嘭...”
就在这父女两,做着美梦,谈着毒语时,那大门处,陡然有着不少守门护卫的身影,被哄得飞坠了进来。
狼狈的落在了那院子中央之地。
以惊了众人。
循声望去,一名身着深邃束身黑袍,背负玄剑,体躯似洗尽铅华般,笔直立天,黑眸内敛如渊,面骨绝然的男子,带着一干人等...
踏府而入。
他那顿住身形间,清风拂身,拂得那长袍微荡,青丝微扬,一股缥缈莫测的煌煌神韵,由身而散,透散八方!
“好气度不凡的小子,是个强敌。”
夏宗承眼眸微眯的心语一眼后,他表面波澜不惊的踏前一步,拱手道:“今日,乃吾女宁儿大喜,不知阁下是何人?”
他低头看了看那些倒地的护卫,道:“此举,又是何意?”
“哼,就这不要脸的小浪/蹄子,也好意思结亲?也不嫌臊的慌?”祁天峥肩扛铁棒,直言哼语。
“你说什么!?”
方庭生似护妻般,直接踏前一步,怒喝道。
有了他的出头,那知晓是冲自身来的夏宁玉,瞬间表现出柔弱之态,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臂,似胆怯的欲求得保护。
看得这一幕,叶凉不由眸中掠过一抹厌恶:倒是好一个绵里藏针,虚伪至极的毒妇。
他想着,抬首看向夏宗承,平静道:“我今日,来此,只为送二件贺礼,送完,我便走。”
“哦,原来只是送礼,那不知阁下所送何礼?”夏宗承道。
“贺弼、晓婷,送礼。”
叶凉平静吐语。
在他的言语下,贺弼、许晓婷二人抬着一块,被红布包裹着的牌匾,缓缓走至中央后。
许晓婷于众人的目光下,直接将那红布掀了开去。
这一掀,在场众人皆是齐齐色变,那笑着的夏宗承等人,更是因此面色阴沉到极致。
因为,在那牌匾之上,赫然写着几个刺目大字:‘天下第三十八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