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一听笑道:
“有孙书记和市里的支持,我就更有信心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煤矿的问题,我的想法是就按照现有的省市出台的文件,从规范煤矿的安全生产和环境保护以及税收等问题着手,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先碰一碰……”
陆政东决定采韧金忠平不同的方式来解决宜蓝的煤矿问题。
金忠平是把宜蓝煤矿的问题进行了认真的总结,然后采取了集中力量进行大刀阔斧的整顿,想毕其功于一役。
陆政东则按照发现的问题,逐个击破的策略,先扫清外围,削弱对方的力量,总之,他想尽可能的淡化整顿煤矿这个提法,绕过煤矿问题来解决磷矿问题,最后才直捣核心。
孙伟阳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
“这样的策略我认为最符合宜蓝的实际,我一直讲要抓紧,但不能操之过急,忠平就是太着急了……”
和孙伟阳谈完话,陆政东就直接回县里了,
陆政东在颠簸的路上,过了临山,见到公路旁边有个大院子,看到公路边上挂在村里的两委会牌子,有许多人都聚集在空坝子里。
陆政东在乡里工作了几年,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在开社员大会。
陆政东心里一动,心里想修路的事情资金是有眉目了,但是修路是件好事,同时也是难事,特别是接下来的实施中多少还要占一些老百姓的土地,这可是一件很复杂的工作。他走之前就布置了这工作,他也实地了解一下,这项工作做得怎么样。
陆政东想了一下,便对司机小马道:
“停车,咱们也下去看一看。”
“陆书记,是不是让小马去前通知凤凰镇里的领导过来?”
陆政东摆摆手:
“不用。”
说着就大步朝前走去。
村委会支部书记杨珍林坐在大门前,抽着烟。
村里的水库没承包出去,现在是枯水季节,不知道那个挨千刀想偷水库的鱼,电死了许多鱼,被住在周围的老百姓发现了跑掉了,今天召集村民来就是分鱼的。
杨珍林是老支书了,办事踏实认真,每一次村里有啥事总会亲自到场,眼见着村民们抓着阄,心里也想着,这农村虽然生活改善了,但也难得吃一回鱼,这也算是改善伙食了,想着中午让老婆子好好弄一弄,得好好喝一杯。
杨珍林正想着,看到一轿车停到路边,三个人走了过来,杨珍林做村支书几十年了,一看那样子就知道来的肯定是干部……
“请问你是村里的干部吧?”
郑夏林看到杨珍林正在指挥,赶紧往前走了一步,问道。
“我是村里的支书,有啥事?”
“这是县委陆书记,来看看大家。”
杨珍林一愣,他是听说过县里新来了个年轻的书记,在镇上赶集的时候,在兄弟家的电视上见过,还真是县委书记来了,心里感叹到,这书记是真年轻,不过也有点疑惑——县委书记要来,怎么没有镇里的干部陪同,事先也没打招呼?
陆政东看到其神情,微微一笑道:
“我是陆政东,看到这里这么多人,所以下车来看看乡亲们。”
杨珍林连忙点头,道:
“我是记请坐,今天正在分鱼,乱糟糟的。让陆书记见笑了……”
说着对着正闹哄哄的人群吼道:
“大家都安静点,县委陆书记来看大家了……”
只是在场的不少人显然不大相信杨珍林的话,一个妇女就嬉笑着道:
“杨二哥,县委书记会来我们村?你又吹嗒嗒滴了,是不是昨晚错进你家那新媳妇的房,还没回过神来?”
“兄弟媳妇,我这是正儿八经的说正事,陆书记就站在这里,这还能假得了?别再那里说那些荤七素八的玩笑话,都文明点……”
陆政东听着这些人开着有些荤素不忌的玩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山和乡工作的时光。
说话间,村干部都围了过来,脸上带着兴奋的微笑,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还没有和县委书记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即便是杨珍林也就是有一次到县里开会,坐在台下见过县委书记。
杨珍林有些拘谨的把手里的大缸子递了过来,陆政东对于如何和这些村干部打交道熟悉得很,大方的接过来很自然的喝了一口,看到杨珍林有点手忙脚乱的找烟,笑着道:
“杨支书,来来,抽我的……”
说着把缸子递给在县里,从口袋里取了一包烟,团团地散给大家,大家就兴高采烈地抽着陆政东递来的好烟。
陆政东也就指着公路笑着问道:
“县里下决心要把这条路修好,大家有什么看法?”
陆政东非常清楚,要修路,沿线的老百姓的意见和态度是非常重要的,不然阻力不是一般的大。
杨珍林道:
“这路实在是太烂了,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进个城人都抖得要散架了,早就该修了,修路是件大好事,镇里已经组织村里开了会,大家都是很支持的。”
杨珍林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陆政东,见还是很好说话的样子,便说道:
“只是有一件事情,我要向陆书记反映,不知行不行。”
陆政东笑着点点头:
“有什么拒讲,我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杨珍林这才说道:
“我是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