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皱着的眉头看到小丫头脸上那惊恐的闭着眼的模样,竟然噗嗤的一声乐呵了。
想他堂堂一个x区的大老板,天天都是绷着一张脸,别人都说他像个黑面神,可是这会儿,就在这个小丫头跟前,黑面神破功了。
秦立国坏心的想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看到这小丫头怕的模样,他就想乐。
“咳,那个,你没见鬼,睁开眼,不用怕。”秦立国的双手不自觉的伸了,去掰郝贝的眼皮儿,手伸出去时,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可是那双大手已经触到郝贝的眼晴了。
郝贝被人掰开眼皮,双眼是红红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掉,拜家里有个迷信的老妈所赐,她听了不少那些邪门的事儿,这次是真让吓着了的。
小丫头就这么睁着一双水眸儿看着秦立国时,他的心震了震……
郝贝看到的瞳孔中映出秦立国的面容时,那些惊恐全无,瞬间就暴怒了!
“你干嘛要吓我……干嘛要吓我……”
郝贝此时形像全无,跟个泼妇一样的推着秦立国,双眼血红的就跟看到了仇人一样的烈焰滔滔。
你说这世界上还真个有这样的不打不相识的。
秦立国被郝贝这么推桑着,只觉得吧,这小丫头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那般,自己这么一个老头子了,怎么还逗一个小丫头逗上瘾了呢。
片刻之后,秦立国与郝贝相视而立。
秦立国就嗅到那清蒸的鸡的香味了,这把他给馋的哟……
他是刚下了飞机,直接上了来接他的车子,早饭都没吃就往墓园赶了。
以往每年的节假日,他可从未在妻子的墓前缺席过的。
就这一次晚了三天了,虽然十一的祭拜晚一点儿也没事,但他的心里总像是少了点什么一样的。
肚子不争气的发出咕咕声音来,有丝尴尬的轻咳了一嗓子看着那摆在墓碑前的食物,就差流点口水出来了。
“你饿了吗?那要不要吃点呀……”郝贝开口说着,也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则想着秦立国会不会听到些什么呀……
“恩,那就不客气了。”
秦立国说着就席地而坐,身子就靠在妻子的墓碑前,拿起面前的酒杯倒了一杯,又撕了一个鸡腿就这么一口酒一口肉的喝着吃着。
“……”郝贝无语,得亏弟媳妇不懂行情,把这只鸡蒸熟了,不然的话,吃生鸡呀!
“来,陪我这老头子喝一杯吧。”秦立国给郝贝也倒了一杯酒。
郝贝撇嘴道:“我不喝酒。”这是白酒啊喂,她又不会喝。
秦立国一皱眉头不悦的道:“你个小丫头,刚才是不是说我女儿坏话了,你不是来道歉的吗?不喝杯酒叫什么赔罪……”
郝贝脸色一白,果真她说的话让秦立国听去了,眼神飘忽下往隔壁大伯的坟墓前看了一眼。
秦立国冷冷的看着她,不屑的扫一眼隔壁的墓碑,问道:“你认识隔壁的人?”
郝贝愣了一下,才意会出秦立国问的是什么意思。
尼玛的,这秦立国是专门来吓她的吧,隔壁哪儿有人,明明是块墓碑好不好!
于是低头回答:“不认识。”心想认识也不能告诉你呀。
秦立国这酒足肉饱的,还打了个饱嗝,这才看向郝贝问道:“你怎么会到我家的墓碑跟前……说说……”
郝贝狂汗,就一五一十的说宁馨来祭拜,她心情不好就跟着来玩儿了,然后不小心说了几句秦汀语坏话,然后就连做了三天的噩梦。
这话听得秦立国眼晴红红的,看向郝贝的眼中都带着一抹嫉妒的神色。
并且纠正着:“那不叫噩梦叫美梦。”
二十多年了,他一次都没有梦到过妻子,就算天天睡前抱着妻子的相片,他也没梦过。
眼前这小丫头就梦到了三天了,这让他真有一种想跑进小丫头的梦中去看看妻子的冲动。
“……”郝贝再次无语中,腹诽着没有人会把梦到死人当成是美梦的吧。
“对了,你说那个方葵跟我女儿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秦立国开口问着郝贝。
郝贝讶然的挑眉,心想秦立国竟然不知道他那宝贝闺女的丑事儿,啧啧,这老子当的,怪不得秦汀语那么犯贱呢,原来就是缺爱呀!
这一段小插曲一晃而过,当事人谁都没往心里去。
也不知道是这祭拜起了作用还是怎么着地,反正郝贝从那天开始就没再做那个连做三天的噩梦了。
倒是远在江城的裴靖东,闲着没事儿,就想知道郝贝最近在做什么,开那个他们专有的频道,一点点的听着,就听到了墓地这儿。
眉头紧紧的蹙起,心中种下了一颗疑惑的种苗。
……
江城那边来了电话,是丁老爷子打来的,就是催着郝贝快点回去。
挂上电话,郝贝算了算时间,回南华都一个多礼拜了,也是时候回去了,不过她回去倒是清净了,呼小筠就这么在她家祸害着她家人,也不是个事儿呀。
所以郝贝就悄然的打了个电话给呼弘济。
“叔叔,你能来一下南华,把小筠妹妹带走吗?”
呼弘济接到电话时吓了一跳。
呼小筠已经离家出走快一个月了,找也找不到,怎么就让郝贝给找到了,而且方蔷薇都在南华好几天了,也没听说有呼小筠的消息。
殊不知方蔷薇的心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