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绿景,郝贝的房间里,到处都充斥着裴靖东的声音。
……
郝贝被甩的跌坐在地上,录音笔就扔在她的腿边。
“郝贝,你最好死心吧,你们离婚了,就是过去式了!”方桦甩开郝贝的手,抓起一个录音笔扔了过去。
那辆车从上午他们走进来就停在那儿了,一直到刚刚才离开。
是裴靖东的车,一直是展翼开着的。
有什么好闹的,她就恨自己眼神太好了,为什么要看到那辆停在那里的车,那车牌号她背的可熟了。
郝贝不闹了,闹不起来。
方桦没想到郝贝会突然抽风,两手只铁钳一样的箍住郝贝的手:“你再闹,信不信云南都不让你去的!”
郝贝愤恨的甩开方桦的手,不管不顾的朝着方桦就招呼了起来。
方桦微怔,一伸手掐住郝贝的下颚:“有意思,你有意见,郝贝你是不是忘记你的身份了,还是你以为我说着玩的?”
郝贝抬起的手就这么僵直住,极其哀怨的看着方桦问:“方桦,有意思么,这样?”
一踩油门,咻的就从郝贝和方桦身边掠了过去。
刚开出没多远就看到在打闹中的郝贝和方桦,展翼那直了,卧槽!这也太嚣张了吧!
展翼噢噢两声,发动车子。
“走!”裴靖东咬牙切齿的吐了这么一个字。
“唔……”疼的捂了脑袋坐下来叫嚷着:“哥,你干嘛呢?”
展翼本来是趴在方向盘上睡迷糊了的,让后座的裴靖东这一动静给闹的,吓得本能的站起来,砰的脑袋就撞车顶上了去了。
砰
远远的,停在大院侧门停车场处的一辆军绿色路虎内的坐着的男人微微眯了眼,一伸手攥紧了拳头,砰的一拳砸在前排的座椅上!
这一幕,远远的看过去就是小情侣闹着玩的节奏。
郝贝听得脸更红了,恼羞成怒的冲着方桦就挥拳头……
方桦低头,脸就蹭在郝贝的脸上在郝贝的耳边低语了一句话。
脸红红的问:“你干嘛?”
这会儿俩人都要走到大院门口了,方桦一伸手就揽了郝贝在怀里,吓得郝贝一怔,反射性的就抱住了方桦。
“没什么,看你长的帅。”郝贝讪讪的说了一句。
其实郝贝现在也不太笨了,知道也许是有人跟着他们,或者监视着方桦的,不然你看上午他们才出院,那方公道就能知道了。
郝贝张嘴就要说,方桦一伸手比了个打住的手势。
“看什么?”方桦皱眉问。
等从家里回京都绿景时,郝贝看着方桦,一脸的疑惑……
吃饭时,又重审了下郝贝要去云南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秦立国交待给郝贝的,让注意这注意那的……
在郝贝又一次探头出来看一眼时,秦立国打趣的说着。
“怎么,你这个丫头,还怕我会欺负方桦不成吗?”
太和谐了有没有?
郝贝就觉得有点诡异,跟她想像的那种会面有点不太一样。
而方桦和秦立国则在客厅里坐着喝茶。
场面比郝贝想像的要好的多,一进门秦立国就把郝贝给指到了厨房里。
方桦让司机先回,用车再给去电话。
到大院门口,车子是进不去的。
郝贝坐的离方桦很近,所以听了个大概,张嘴想说什么,方桦斜瞪了她一眼,把郝贝要问出口的话给逼了回去。
电话挂上,方桦才吐了口戾气出来。
“是,爷爷放心,孙儿不会辜负爷爷的期望。”
“是吗?桦儿,你这个位置,多少人盯着呢,小槐是一个,柳儿也盯着,就连小语现在也在谋划了,你可别让爷爷失望了啊。”
“爷爷,我想趁着秦立国也在家,把我跟郝贝的事提到台面上,所以今天是约好了去见秦立国的。”
方桦轻眯了眼,身子坐周正了,眼晴望向外面,声色清冷的回着话。
“桦儿啊,身上的伤没好,就好好的住院,这么着急出院做什么的?”
是方公道打来的电话。
“爷爷。”
车子缓缓的滑行在车道上行驶着时,方桦的手机响了,看一眼号码,眉心轻拧的接了起来。
郝贝耸耸肩,得,她是好心,人家不领情,那就这样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方桦睨一眼郝贝,神色如常。
并且还要跟她回家去见秦立国。
可方桦刚醒,就让司机回家拿衣服,然后在病房里洗了澡换好衣服,一身精气神的就出院了。
想到那一幕,郝贝就觉得方桦伤的挺严重的,昨天医生给处理伤口时还说了,最好是在医院住几天,输几天液消消炎的。
幸好千山的蹿出来给扶住了。
昨晚方桦到家,是她给开的门,门刚一开,方桦就冲她倒了下去。
那么高大一人啊,就那样朝着她砸了过去。
郝贝觉得昨天晚上方桦就那么倒下的时候简直太吓人了。
坐在车上时,郝贝还有点忐忑不安的问:“你真没事了,要不要再打一针的。”
……
你想那身上铺了三四床超软和的被子,整个人跟睡在了海绵里一样,能不出汗才怪呢!
方桦挪了下身子,后背火辣辣的疼,还有一脑门的汗,不是冷汗,是热的出汗了。
弄的没办法,只得让司机回家里去抱了几床软和的被子,就现在越睡身下的。
昨天到医院,医生给打完退烧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