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眼尖的瞧得她的举动,当下伸手一扯:“哟呵,别说你昨个儿也喝多了,回去睡个美男呀……”
“瞎说什么呢……”郝贝窘迫极了,赶紧扯回衣领,都怪裴靖东,这下好了,丢脸死了。
夏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调侃的一勾郝贝的肩膀问道:“从实招了吧,不会是跟那个小伴郎睡了吧,说实话,那小伴郎可真俊俏,还是你喜欢的类型……啧啧,二贝,你是不是没忍住呀,都跟你说了不要嫁军人,军嫂都是守活寡的……”
“才不是,裴靖东昨晚回来了的。”郝贝轻描淡写的一句,却是告知夏秋她才没乱来。
却在这时,浴室里啪嗒一声响,吓得郝贝一个激灵,往浴室的方向看去……
夏秋没好气的把她的头搬过来拽着她往外推她:“看什么看,好好的早上都让你丫的给破坏掉了,赶紧的麻溜儿的该嘛嘛去……”
郝贝被夏秋一直往外推,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了,站稳后就听到夏秋很认真的说:“二贝,对不起。”
郝贝笑了笑:“切,见色忘友的家伙,姐早习惯了的。”
谁料,她刚出门,回头时,大门就这么啪的关上了,她微怔,连再见都没这家伙怎么就关门了,这得有多么的迫不及待呀……
门关上,夏秋靠在门板上,抬头望向白色的天花板,心里骂着二贝个二货说什么难过时抬头眼泪就流不出来了,可她现在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默默的在心里念叨:二贝,当姐妹的有今生没来世,你别怪我。
浴室的门被打开,陆铭炜已经穿戴整齐,只是那西装衬衫经过昨夜的摧残已经皱的不能再皱了。
夏秋冷笑着道:“你敢现在出去吗?指不定你的贝贝就在外面呢。”
陆铭炜横了一眼夏秋,真恨不得一刀宰了这女人的,刘佳的事情好不容易摆平,要是让贝贝再知道昨夜的事,那这一辈子都别想贝贝会再看他一眼了。
“夏秋,说吧,你想要什么?怎么样才肯放过我?要多少钱?”
夏秋走上前,水蛇一样的胳膊圈上陆铭炜的脖子,轻启红唇,吐气如兰的道:“陆铭炜,我知道你有钱,但是姐也不缺这点钱,我只要你可以吗?”
陆铭炜的眸色冰冷,看垃圾一样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夏秋轻哼:“说吧,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封住你的嘴巴,只要不你把这件事告诉贝贝,怎么样都可以。”那意思竟然是默认了跟夏秋可以私底下保持某种关系。
夏秋笑了,如骄阳般灿烂的笑脸扬起,呵着热气,单手拽着陆铭炜的领带到门边,打开房门时才说:“陆铭炜想让我守口如瓶很简单,你别玩阴的对郝贝,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砰’又是一声门响,这是夏秋今天第二次甩上门了。
门外的陆铭炜眸底闪过一丝阴狠,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屋内,夏秋走到床头,拿了手机就拨了一个电话,听到还是盲音时,生气的把手机往墙上一砸,火速的去浴室洗澡换衣。
再说郝贝这儿,本来偷得半日闲,想找夏秋好好说说话的,那儿想到让夏秋给推出来了。
那药谁下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夏秋跟自己一样都喝了那加了料的酒,那么夏秋就是清白的了。
开心的跑到对面买了两杯奶茶,想着呆会儿再上去看看夏秋完事没,完事了她们一起去逛逛,她有好多话想跟夏秋说的。
转身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自小区里走出来——陆铭炜。
郝贝秀眉微蹙,他怎么会在这儿?而且他穿的衣服好像还是昨天那套原本准备的伴郎西装吧?
她还在疑惑的时候,陆铭炜已经招手打了辆出租车离开了。
陆铭炜、夏秋、夏秋、陆铭炜……
郝贝的脑子里满满都是这两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的答案,她却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不可能,陆铭炜不是那样的人,夏秋也不是那样的人。
呆呆的往小区里行去,她想去再看看夏秋。
刚走到小区楼下时,就见夏秋边走边骂着什么,夏秋走的极快,甚至连郝贝就站在侧方的位置都没有注意到。
郝贝张张嘴,想喊夏秋,最终却咽回了喊声,追了几步。
远远的就听到夏秋大吼着:“放你妈的屁,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我要把人家衣服tuō_guāng了,把男人那玩意给撸直了塞进去不成,当老鸨也没这么当的。”
“对,老娘就这么说了,你敢剁一个试试试看!放你妈的屁……”
对方好像挂了电话,夏秋气的把电话摔了老远,站在那儿,任风吹落眼泪,眸底满满都是哀伤。
郝贝几个快步上前,捡起被夏秋摔远的手机,夏秋看到郝贝,蓦然一愣,而后抬手顺了顺红棕色波浪卷长发,风情无限。
两人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郝贝担心的问她:“夏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夏秋看着她,咬了咬唇道:“郝贝,我们绝交吧。”
绝交!
郝贝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她都没质问夏秋到底是不是做过下药的事,夏秋却要跟她绝交了。
眼中有泪涌处,心中一疼,笑问:“为什么?”
夏秋眸底波涛翻滚,面上微露嫌弃的神情:“郝贝,你别二了好不好,我一直都不喜欢我,记得高中时候吧,我跟陆铭炜表白过,可是陆铭炜只喜欢你,我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