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中馈也好,生儿育女也好,只要你欢喜,我什么都由着你……只要你活过来,只要你好好站在我面前……”
三十岁的男人,在马车中哭得像个痛失一切的稚童。
人性便是如此,从来只有在失去时,才会明白如今手中所拥有的东西,究竟有多么珍贵。
……
事情传到宫里时,沈妙言正在乾和宫给君天澜研墨。
沉闷的傍晚,她正昏昏欲睡呢,听见夜凛的回禀,立即就精神了。
不等君天澜说话,她已先问出了口:“梅枝呢?她有事不曾?”
夜凛恭敬道:“白太医已经御诊过,道是无妨。”
“那就好!”
沈妙言松了口气。
夜凛退下后,她对君天澜笑道:“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韩棠之已然明白自己的心意,想来今后,定会对梅枝很好很好。”
君天澜“嗯”了声,盯着手中折子的内容,眸光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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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丘比特之箭,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