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宁越不是高等位面的人，那么柳传志便彻底放下心来。
阴冷的话语，从柳传志口中传出：“你还没有资格和我对话。”
柳传志表现的很傲气，傲气到了极点。
另外一侧，宁越眉头不由得一皱。
“天至尊初期的我，的确没有资格和圣人巅峰之境的你对话。”宁越的眉头很快就舒展开来，并且缓缓说道。
“还算有自知之……”柳传志傲然道。
然而，正当柳传志怡然自得时，宁越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自知之明这句话，用在我身上可能不太合适。”宁越摆了摆手，打断柳传志的话语，淡淡道：“我本身没资格和你对话，要是加上一个圣人后期的白发老者呢？再加上一个圣人后期的安浩平呢？”
“好吧，就算他们两个你都看不起，但要是再加上一个何志明，我想应该有资格和你对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