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笑盈盈的白了刘易一眼,道:“这么吃惊干什么?我们所在的这片山岭,活动的范围虽然不大,但是却相当的险峻,很多地方,都可以设伏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说,这些地方虽然适合设伏,可是,地势实在是太过狭小,你看周围的山谷,没有那么大的山谷可以给我们伏击张济的上万人马,而且,我们才这两千来人马,也伏击不了他们那么多人。”刘易摇头道:“当然,就算我们正面与张济的万来人马交战,也不惧的,但是我却不想牺牲太多我们的兄弟。”
“夫君你糊涂,谁说我们要伏击他们的上万人马?咱们只是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我们的目的,只是把张济抓住便可以了。”张宁似胸有成竹的道:“你看,有夫君你和典韦、许诸两位大哥,还有史阿大哥他们相助,只要张济真的进了山,你们就直接盯着他,不用管他手下的军马,直接把他强行抓住不就行了?”
“哦?这个,倒还真的是一个办法。这片山里,纵有再多的军队,也难以摆开阵势的,别说摆开阵势了,就算是骑兵冲锋都不太好办,待张济他们进了山,骑兵与步兵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刘易听张宁这么一说,倒觉得有道理,应该可行。
最主要的,不管献帝是被吕布带走还是被曹操抢走,都要通过关中一带的平原,如果能够把张济抓住。就可以安全又快速的通过,进入关中西北方向的大山。嗯。张济的是骑兵,或者,还可以抢来三两千匹战马,这样就更快追上吕布或曹操了。灵域
“行吧,反正,不管如何,我们都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如果今天不能搞清楚献帝的去向。我们也一样要开始追击了。不然,不如就返回长安去。”刘易道:“根据候山他们所说的,献帝肯定不在董卓的旧部手上,若在他们的手上,恐怕他们各自都要争夺一翻,必不会有什么联手之说。所以,就算是赌一把。都要追击吕布或者曹操。”
“那就按张宁夫人所说的来办吧。”孟轲已经安排了人给长安的戏志才、荀文若等人送去了所得的情报,他回来刚好听到了张宁的建议,接口道:“说到伏击张济,还是有不少地方的,我去选一个地方,然后再把候山他们放回去。让他们把张济带来。不过……”
孟轲说着,又看了看被押在不远处的候山几个贼兵,有点犹豫的道:“我就担心把他们放回去后,不一定能把张济带来,这些贼兵。生性顽劣,放了他们。他们还会帮我们办事?”
“这个不用担心。你去把地方衙,让典韦、许诸等人去埋伏,我去跟他们说说。”刘易让孟轲安心,道:“其实,他们能不能把张济引来并不重要,哪怕我们暴露了,他们也未必可以奈何得了我们。”
“好吧,我去探查一个地型。”孟轲招手,把毕氏辉等人叫来,与他一起走了。
刘易知道事不宜迟,把候山等几个贼兵叫来。
候山等几人,他们不知道刘易要如何处置他,所以,一直都惊惶不定,战战兢兢。
“候山,现在给你们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如果事情你们办成了,我刘易作保,暂时饶你们性命,将来,或许准许你们加入新汉军,不再追究你们过去作恶的事。”刘易盯着候山道:“当然了,你们从今以后,就要洗心革脸,绝对不能再作恶,不能再与董卓的贼兵一起为祸百姓。”
“真的?我们可以加入新汉军?”候山本以为刘易要处置他们了,没有想到居然还有机会加入新汉军,他们几个全都不由眼睛一亮。
其实呢,刘易看到候山这个家伙居然对危险似有天生的灵觉,觉得他是一个人才,如果他当真的是有心脱离贼兵,从今不再为恶,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不算什么。
当初收服洞庭湖水贼的时候,其中也有不少水贼强盗做过不少恶事,刘易也一样闭一只眼睁一只眼,容得下他们,现在,几万水贼强盗已经成为了新汉军的精锐水军力量。所以,董卓的贼兵,刘易也并不是容不下的。只不过,有些家伙,作恶太深,又没有丝毫悔改之意,那些家伙,才会斩杀。
嗯,不要说汉人的贼兵了,匈奴人的俘虏,大多都双手沾满了汉人的鲜血,刘易也并没有全都斩杀,还可以留他们一命,只不过,他们都是成了奴隶,成了奴役。
这一次,也算是作为考验一下候山等人,放他们离开,他们从此不再回来,刘易也不会损失什么,几个小兵卒而已,刘易也不怎么放在眼内,当然,如果他们可以把张济引来,回来向自己报到,那么,就算他们合格,可以把他们收为新汉军的军士。
刘易也没有与他们说太多道理,只是道:“我会放你们回去,给你们一个任务,回去向张济汇报,就说你们已经找到了新汉军的隐藏所在,然后把张济带来。当然了,你们自己要小心,别让张济宰了就行。这事之后,你来见我,便是新汉军的一员了。怎么样?能完全这个任务么?”
“这、这……太傅,你、你就不怕我们走了就不回来了?你就这样放我们离开,我们大可以走了,又不会把张济带来,你、你就这么放心咱候山?就这么信任咱?”候山听到刘易说要放他离开,让他去带张济来,他顿时有点呆了眼,心里有点不太相信。
“呵呵,这不是什么的信任或放心,而是对你们的一个考验。”刘易无所谓的道:“也可以说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