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都有些无语了。
若他真给闹出事,那老疯子这一句,就算德高望重恐怕也脱不了身。
光这一句,老疯子就和自己绑在一起。
只是,墨连城还是挺感动。
接着宁姗姗询问道:“容天,你要如何证明自己清白?”
“那我想先问,对方又如何证明,是我让他那样做呢?”墨连城含笑反问。淡然从容,没有一丝慌乱。
地上的男子赶紧怒道:“容天,你是抵赖不了的。因为你三个残方中,有一个丹方我是很清楚,里面任何一味灵药,我都清楚。我还知道如何可以破解。”
“哦?”墨连城挑眉。
三个残方中之一,难道会是白维那个,就是他抢来那一个?
接着,宁姗姗还没有出声,她旁边另一位长老已经发话,对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怒道:“你将那残方默写出来。”
宁姗姗冷冷地看了这一句越过自己发施命令的长老。只要这人将残方写出,再对着墨连城手中的,若真是一致,墨连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了。果然,那地上的人见墨连城脸色不太好,便咬咬牙低头,快速将丹方默写了出来。
接着,大家都看向墨连城。
等着墨连城将这三个丹方拿出来,以证清白。
墨连城并没有急着将三个丹方送出来,倒是平淡地问:“宁长老。如果我是给冤枉的,那结果会如何?大家心里很清楚,这一个月的时间,每一刻钟都相当珍贵。偏偏就我给耽误了时间,那比赛又该如何说公平?”
“……”宁姗姗怔了怔。
是这一个理。
旋即,宁姗姗对另外两个长老道,“鸣钟,暂停比赛。让所有人将丹方归位,重新入库。”由于宁姗姗一句话,刹那间让在场人都怔了怔。
旁边两个长老却制止,“宁长老,此事不可。”
“有何不可?”宁姗姗冷声问。
这两个老家伙,到底是她主持,还是他们?
其中一个长老道:“比赛之事,岂可儿戏?绝不能由于一个人,而让其他的人给牵连。就算容天是冤枉的,为什么不冤枉别人,非就是他给冤了呢?何况这事他还不一定就是冤的,那三个丹方,他怎么不敢交出来。”
“就是,容天,快将那三个残方交出来,否则,就当是你做贼心虚。”另一个长老也附和。
宁姗姗气极了,不过,她又不能反驳这两个人。
因为他们说的,也在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看那三个残方中,是不是真和这人默写出来的一样。
墨连城淡淡冷笑,望着那两位长老,听这两个老鬼的话,他就猜出他们定然是司马仲的人,“两位长老,你们说的话好没道理。好像我平白给冤枉了,还是我的错了一样。我年纪虽轻,还真不知道天下有这一个理了。如果我当场指控两位长老徇私,心中有鬼,那么,是不是说,你们也是活该。因为我没有说别人徇私,偏偏就指你们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