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娘子,能帮忙提一下,我们就满足了,能不能成,那也是缘分,不强求的。”余何氏笑着说道。
自家虽然让绣衣坊记名,但能不能产生好的影响还是未知,余青梅要求不多,只是看这兔兔那么喜欢女红,为了她们的以后,请个技艺好些的绣娘很有必要,毕竟女子多掌握门手艺都是有利的自我升值。
既然要找绣衣坊合作,那么给份便利,提个轻可的要求,只会让对方觉得自家品性好,结个善缘,老话说得好:朋友多了路好走。
余何氏这么明理的回答,让虞娘子更生欢喜,“以后青香斋有什么是我们绣衣坊能帮上忙的,一定助力。”
“虞娘子你太客气了。”余何氏笑着说道,“那我们每日前来拿做好的绣品,你意下如何,我先一次性把三百条的钱给结算了。”
余何氏从荷包里拿出一张五十两和二十两的银票,并五两的一锭银子。
“大姐这么爽快,那我收下了,每日酉正我给送去青香斋。”虞娘子笑着说道。
“如果虞姨送的话,每日辰正怎么样。”余青梅说道。
虞娘子闻言,打量了余青梅,“大姐,这是你闺女吧,长得可真好看。”
“哈哈,是呢。”余何氏笑着说道,“下晌和今晚赶制一下,明日辰正能送吗?可以的话,每日都这个时辰送吧。”
虞娘子见余何氏答应了,当然欣喜的直点头道谢,毕竟是人家给予的便利。
早点铺子,辰正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自己上门,那就是告诉青香斋的客人,这月饼礼盒的绣品出自绣衣坊,这可是借着青香斋打响自家铺子的名声,这份恩情记下了。
虞娘子亲自把人送到门口,等余何氏和余青梅走后,就开始召集绣娘,并托人雇擅长女红的妇人,迅速开始赶制工作,自己也加入其中,除了赶进度还能监工,毕竟这有关绣衣坊的未来,轻视不得。
“青梅,你说虞娘子说的那个从京城来的绣娘,会收下你们吗?”余何氏有些担忧的说道,“京城来的,想来手艺肯定好,不知脾性如何?”
“娘干嘛杞人忧天,顺其自然就行,如果不收,我们让虞娘子找个性子好些,手艺不错的娘子就行了。”余青梅说道,“以后有机会,再找更好的回来教导我们就是了。”
“也是,我们家的姑娘也不需要在女红上多出色,能缝补衣裳、绣块帕子就行了。”余何氏笑呵呵的说道,“到时给准备足够丰厚的嫁妆,看哪家敢看轻我们家的姑娘。快,青梅,回去挣钱,这段时间,月饼得做的手软了。”
“是,娘。”余青梅欢喜的牵着余何氏的手,蹦跳着,就喜欢自家老娘的性子。
等余何氏和余青梅到铺子的时候,全家就没一人闲着,哦,除了躺在后院竹席上酣睡好眠的糕糕和包包。
余何氏和余青梅加入阵营,一起忙碌。
邬潜、邬心的爹娘也坐着包着月饼,乡里人家,厨房活计基本是没什么问题的,看过几遍,就能熟练操作。
“大妹子,你们身子好些了没?”余何氏笑着问候。
“哈哈,好多了,瞧瞧当家的和我都胖了。”胡丽蓉笑着说道。
青香斋的饭菜一直很好,跟以往自家的比起来,真是顿顿比过年还丰盛呢;贺老大夫也又来看过几趟了,喝了他开的药,身子骨日渐硬朗,现在帮着干些杂活也不成问题。
青香斋大义,自己和当家的能干活了,也给工钱,推拒了很久,但拗不过,收下了,现在抵着药钱。
“我看着是精神了不少。”余何氏笑呵呵说道,手下包月饼的动作却行云流水般不停歇。
“都是托了大姐的福。”胡丽蓉感动说道。
“那是你们自个儿身子争气,跟我有什么关系。”余何氏摆手说道,“还有阿潜和阿心,两个都是顶孝顺的,把大妹子你们啊照顾的那是一个妥帖。”
“他俩是好孩子,之前都是我和当家的拖累了他们。”胡丽蓉眼圈泛红的说道。
自从被余何氏说教醒后,想明白,通透了,小儿子找不到,自己俩人再一直这样下去,真的是要失去三个儿子了,已经对不住小儿子了,怎么能再对不住在身边的俩个儿子呢,好在一切还来得及,每日见到阿潜和阿心的笑容,内心就很满足,这样的日子真好,但胡丽蓉也清醒知道,这些都是青香斋给予的。
“一家子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余何氏说道,“反正今后的日子有奔头就行。”
“是这个理。”胡丽蓉点头笑道。
一直忙活道亥末,青香斋的后院一篾子、一篾子的月饼到处都是,总算是把明日订购的月饼给做出来了,大户人家以礼盒装为主,多少两日后,但一般人家都是直接订购油纸封包装的,那些月饼还占着大头哩。
累得倒头就想睡,余老头躺在床上把木缘坊给的银票从内兜里掏出来给余何氏。
“一千两!这么多!”余何氏数了银票,震惊的瞪大眼,大张着嘴。
卖果酒一家子累死累活酿个几千斤,收入几千两,已经是巨额了;想不到一张木制品图竟然这么值钱。
“可不是青梅说了,是送给木缘坊的嘛,怎么又收钱了?”余何氏问道,今日一天的忙碌已经一扫而空了,被这笔巨额清扫的。
“我说送,人天河不要,硬要给钱。”余老头无奈说道,“我不收,他就说要给我们那些木制品的分成,分成可是源源不断的银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