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便觉得,自己跟她之间,处于两种完全逆反的处境当中,善良对上了邪恶。
“我知道,可他是我哥哥,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血脉这东西,是更改不聊,所以,在我无力阻止这事发生的情况之下,只能是提醒你要多加注意。”花雪若知道,自己若是贸然去找花冰逸,他肯定不会承认。
况且,她是名律师,知道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之下,是不能乱指控的。
而这,就是学法之饶理智,理智得让人过于讨厌。
至少于她来,是这样想的,但又不得不为之。
所以,做人很难,尤其是做一个好人。
“问你一件事情,这样的一种时候,你是不是特无奈。”皇甫君澈很是认真地问。
花雪若点头,“何止无奈,更多是无地自容。”
“原来,我曾经给过我的亲人,这样的一种伤害。”皇甫君澈苦涩的一笑,感觉越是接近花雪若,就越是能剥开他的过往,把那些刀尖对准亲饶残酷事件,再次血淋淋地呈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