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严格要求,又怎么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意已决,休得啰嗦这是为师的炼丹心得与益元丹丹方,还有一只低阶炼丹炉,拿去自己钻研吧一个月后,来我府上现场炼丹,如果成功,我便和你去远望岛炼制筑基丹,如果不能,则说明你我没有师徒的缘分快快去吧”梁志用扔出几样东西后,不给易轩反驳的机会,转身离开。
易轩始料未及,完全没有想到拜师之行竟变成了炼丹考验,呆在原地,直到府中家丁提醒,才步履蹒跚走到街上,一边走一边在思索梁志用所言“不就是炼丹,试试再说,就算不成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另想办法便是”
当即暗下决心,易轩找到弋全岛出售灵草的店铺,照着梁志用的益元丹丹方买齐二十份灵草,收入储物袋,这才朝着码头而去,准备回远望岛安心钻研炼丹。
从灵草店铺到码头要经过一段较为僻静的地段,易轩来时匆忙没有留意,返程时才发现离自己大约百步之外,有一个鬼祟身影一直吊在身后。当即转身喝道“偷偷摸摸跟在我身后,莫非阁下还想打闷棍不成”
鬼祟身影大吃一惊,取出一只竹笛吹响,那竹笛虽小,却声音尖利,整个弋全岛上都听得清清楚楚,立即像捅了马蜂窝一般,从岛上四面八方跑来不少修士将易轩团团围住。
为首的自然是岛主府上总管大公子尚英杰,见到易轩被困,得意之极,走出几步,嚣张笑道“易轩啊易轩,你说你要是好好躲藏起来也就罢了,非跑到弋全岛上自投罗网,这下我看你是插翅难逃。”
易轩自然并无惧色,淡淡问道“这位尚公子,上次是想抢在下的筑基丹,不知这次又看上在下的什么物件呢你不是这岛上总管家的大公子么,为何每次都想抢人东西,这和蟊贼强盗有什么分别”
“呸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自己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啊,山浠岛大管家已经将你的镇阳杂货查封不说,更是以勾结海匪的罪名在四处打探你的消息。老实交代,来弋全岛什么目的,是不是替同伙来打探消息快说” 尚英杰得理不让,逼迫易轩认罪伏法。
易轩恍然大悟,终于证实之前在山浠岛的幕后黑人就是左丘子,当即继续问道“尚公子,左丘子诬陷我与海匪勾结皆是捕风捉影之说,没有真凭实据,易某是万万不会束手就擒的”
“怎么,你还想拒捕不成来人啊,给我拿下再说” 尚英杰以为易轩想做困兽犹斗,赶紧喊人围攻易轩。
易轩岿然不动,哈哈大笑“就你们这班臭番薯烂鸟蛋,也想和我交手我可先提醒你们,我不是轻易可以得罪的,一会可不要后悔哦”
尚英杰大声叫喊“别听他胡言乱语,给我狠狠的打,拿下要犯大家统统有赏”
几名尚英杰的心腹祭出各自法器攻向易轩,却被易轩随手击落,手指顺势在身周一扫,化为无数风眼狂风大作,将众修士卷入其中东倒西歪,别说攻击,就连站立都十分困难。
“何方高人来我弋全岛出手伤人”一声怒喝带着无数残影由远及近而来,一个身材消瘦的筑基修士出现在眼前,大袖翩翩挥舞,将易轩幻化的狂风吸得无影无踪。
尚英杰仍在原地转上几转才回过神来,看清来人,冲上去躬身说道“岛主,此人乃是山浠岛通缉的重犯,与海匪勾结,今日被我手下发现来了咱们弋全岛,本想带人将其拿下,不想其妖术诡异,幸好岛主及时出现,一定能将其捉拿归案”
易轩一听来人竟是弋全岛岛主,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一物,问道“不知悟景真人可认得此物”易轩来岛之前,已经将弋全岛的大致情况了然于胸,岛主名讳严浦泽,道号悟景真人,据说是筑基二层修为。
严浦泽一见,正是象征岛主身份的金色玉佩,不禁瞠目而视“此物何来”
“看来悟景真人知道此物的来历,难道还有人敢伪造不成,自然是面见玄琞真人得来的。”
严浦泽心说不妙,一旁的尚英杰却添油加醋的说道“岛主,不要和他废话,赶紧将其拿下,治他一个勾结海匪的重罪,以儆效尤”
严浦泽听了更是大怒,反手就是一记耳光“你们好大胆子,居然敢围攻静涞岛海域的岛主,真是活腻了不成快快退下”
易轩当即拦下众人去路“且慢悟景真人,按静涞岛律令,出手偷袭围攻岛主可是死罪,岂能这么轻易就将人都放走,难道真人想要包庇不成”
严浦泽后背冷汗直流,却强自镇定说道“浦泽不敢请问真人如何称呼,仙居哪座岛屿啊”
易轩拱手说道“在下易轩,经玄琞真人首肯,独自开垦新岛,取名远望,失敬失敬”
“哦原来你便是昭阳真人,说起来咱们原本还是邻居,今后可要多走动走动才好” 严浦泽得知易轩身份,赶紧客套几句,想要揭过此事。
“走动的事情以后再说,先把眼下的正事办了悟景真人,你看这些人如何处理才好啊”易轩却不上当,死咬住尚英杰不放。
听到此处,尚英杰才明白闯了大祸,居然率众围攻一名筑基修士,偏偏这名修士还是静涞岛公派的岛主,吓得面如土色,瘫倒在地。问询而来的总管,尚英杰之父尚思源也是引咎自责,连连给易轩赔罪。
易轩见拿捏得差不多火候,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我看令公子也是遭人陷害,情有可原。不过静涞岛律令也不能儿戏,我看这样好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