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再次伸手点住了表侄的腹部跟脖子上的穴道,然后折回刚才放了那四个酒樽的房间,在四个酒樽上面分别贴了两道灵符。
等夏明要把那四个酒樽重新装回小箱子的时候,躺在表侄儿子房间休息的表侄已经醒来了,表侄已恢复正常,不但不抽搐跟口吐白沫,也不再学戏台上的曹操了。
表侄媳妇跟刘伯高兴地跑来找夏明,表侄媳妇叫道,“你真是神医啊,我老公好了。”
夏明指了指那四个酒樽说,“我在它们四个身上分别贴了两道灵符,如果扯掉灵符的话,你老公又会发作的。”
表侄吓了一跳,“那怎么办啊,那岂不是这四个东西永远都要贴着你的符,否则我老公又会不正常?”
“现在暂时只能先这样,我回去之后再想别的办法吧,我现在要把这四个东西带走。”
“那麻烦你了,你一定要求我老公啊。”
说完表侄媳妇从身上拿出一把钞票塞到夏明手里说,“麻烦你了,夏明师傅。”
夏明把钱还给她说,“我一定会尽力的,钱就不用了,你家是刘伯的亲戚,就是我的亲戚,要不这样吧,你送一点你家的土特产给我就行,送两条咸鱼或者送我些蔬菜也行。”
表侄媳妇看着刘伯说,“这样可以吗?”
刘伯说,“你按夏明说得做,做他们这一行的要收报酬的,这样对你家跟他都好,夏明说要你家的土特产你就拿去土特产吧,没有咸鱼你家做得咸菜什么也行。”
表侄媳妇刚要走出房间去厨房拿自己家里的土特产,不想表侄从外面撞了进来,他一听夏明要把他花了一万多买的四个酒樽拿走,说什么不愿意。
刘伯看着表侄说,“我的侄子,你刚好一点起来,是不是又疯了,还要把这几个东西藏在家里?”
表侄说,“这几个东西是古董,好贵的,是我花了一万多买来的,我舍不得。”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当然命重要,但现在这四个酒樽不是被夏师傅贴了几道符没事了么?”
“那万一这些符旧了或者坏了,你怎么办?”
“那我到时再找夏明要不就可以吗?”
“你麻不麻烦啊,这个四个东西必须拿走,真不明白你一个种田的不好好种地,玩什么古董,这些东西是我们玩的吗?”
表侄还是不想不舍得自己那四个酒樽,挡在房间门口不让夏明把那四个酒樽带走。
刘伯有点火了,“你是不是找打啊,快点让开。”
表侄还是不让。
刘伯看着表侄媳妇说,“他媳妇,快把你老公撵走。”
表侄媳妇突然向夏明走了过去,伸手把其中一个酒樽上的灵符一把扯掉了。
只见挡在房间门口的表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幸亏他眼疾手快抓在房门旁边的门框上。
不过表侄也只坚持了一会,就沿着门框软在地上。
表侄媳妇笑了笑说,“我发现这东西用来对付他还挺管用的,要不不要拿走吧,以后我要对付他的时候,只要扯下这上面两张符就可以,如果严重一点,就八张符都扯下来,这真是对付他的法宝啊。”
表侄软在地上有点受不了,他大叫道,“媳妇我受不了,我感觉胸闷,快把符贴上,我……我要吐了。”
“那你还要不要把这四个东西留在家里?”
“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
表侄的话还没说完,胸口就感觉一阵恶心,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难受,他终于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表侄媳妇见自己老公呕吐了,才把手里的灵符重新贴酒樽上去了。
刘伯也不想再理他表侄了,他看了看夏明说,“我们走吧。”
回到家后,林静跟曾薇看夏明出去给人治一趟病,居然带了四个古董回来,她们当然认为是假古董,这年头别说古董没几个真的,有时候人的鼻子跟下巴都没几个是真的。
夏明看着被自己摆在餐桌上的四个酒樽笑道,“这四个东西可不是假的哦,它们不但是真的,还可以让人中邪,厉害着呢,你们没看到我上面都贴了灵符么。”
林静不相信,“就算这四个东西是真的,但会谁相信它们会让人中邪呢。”
趁夏明在喝水之际,林静把其中一个酒樽上的两张灵符扯了下来,她笑道,“你也太信迷了,我们中邪了吗,四个死物而与。”
夏明忙把手里的水杯放下要去抢林静手里的灵符,他骂道,“你神经病啊,快把符贴上去。”
林静见夏明来抢自己手里的符,一下窜了出去,“你别吓我们了,这么迷信。”
夏明指着软在地上的曾薇说,“你是不是想死啊,你看曾薇现在成什么样了?”
林静刚才还坐在一边的曾薇,这会却软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吓了一大跳,忙折回去把符贴回了那个酒樽,她说,“怎么……怎么会这样?”
夏明伸手点住曾薇脖子上一处穴道,然后把她扶起来坐在后面的椅子上说,“我拿出来的时候就说了让你不要乱动,这次是曾薇,下次你再敢乱扯我贴的灵符,就换成你了。”
“我错了我错了,曾薇你怎么样了?”
曾薇喝了几口夏明倒来的一杯水后,才缓过一口气来说,“刚才……刚才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好像晕过去了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林静说,“刚才我不小心扯了那酒樽上两道符,害你差点中邪,对不起啊,现在那两道符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