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想了想说，“那你爸之前是什么症状？”
贾允说，“之前可严重了，经常头晕头痛，手脚发麻，反应迟钝，还耳鸣耳聋。”
“那被医院治过之后呢？”
“刚才我说的那些症状都没有了，但又多了另外两个新的症状。”
“哪两个？”
“就是视力下降的厉害，我爸本来不是近视眼的，但现在我要离他很近，他才可以看清楚是我。”
“除了视力下降，还有一个是什么？”
“还有一个让医生都觉得奇怪，就是自从从医院回来之后，我爸只要听到狗叫，就会吓得不停地抽搐，第一天回来的时候，都抽搐的口吐白沫了。现在住在我家附近的邻居听我爸得了这个病，有两家养了狗的都把狗给卖了。你说我爸这个症状是不是跟他小时候有一次被狗咬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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