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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发青年理所应当的伸出手,点点桌上仅存的空白,道:“放这吧。”
说完,很不雅的打了个呵欠,抬手擦擦眼睛。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狭长的,琥珀色一样的,略带着些许透明,让人看不真切。
白彩却没有闲心欣赏美人,这墨发青年的态度很令人恼火。要不是秉着“顾客就是上帝”的理念,她早就……
就算是心里不满,她也会忍着的,毕竟,客人那么多不是。
白彩将两碗拉面放在桌上,顺手又去收那些空着的碗碟。
墨发青年抬手拦住了她,斜着眼睛,眉梢上挑,愈是衬得他桀骜妖冶。
白彩瞄了青年一眼,青年约莫二十来岁,很是年轻,一身藏青长袍,墨发以一条同色缎带松松的系在身后,双眉如剑,眼若寒星,面如冠玉。此时,狭长的眼眸中带着些许不耐烦和不屑。显然也是个暴脾气。
此时他……正在挑衅自己!
“公子,你这是为何?”白彩挑眉,笑着问道。只是眼底却不见丝毫温度。尼玛,在找茬嘛!
墨发青年单手支着下颚,盯着白彩看了一会儿,身子往后一仰。“不打扰你了。”
白彩收拾完碗碟,随口问了句:“公子还要点菜吗?”画外音是,不吃的话,快付钱!
“那再给我来几盘那个麻辣烫吧!”墨发青年很会打蛇随棍上。
头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白彩:“……”
“哦。”白彩答了句,她十分的怀疑这个人的情商。
“你干嘛!”白彩一脚狠狠的踩在墨发青年的脚背上。
墨发青年吃痛,赶忙摆手,道:“开玩笑开玩笑。你挺警觉的嘛!”
白彩瞪了青年一眼,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开玩笑,要不是她反应够快,现在已经连人带碗碟一块给摔倒了地上好不好。
那墨发青年居然在白彩要走时,伸脚要绊白彩一下。好在白彩躲的快。以白彩的小心眼怎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这不,这就报复回来了。
褐发青年见墨发青年的脚还伸着,就踢了他一下,“喂喂,人都走了。”
“哎哎,祺勒你不觉得她很美嘛!是吧,是吧……”墨发青年眼睛发亮,拉着褐发青年的手一叠声的问道。
褐发青年祺勒哼了声,“你不是会欣赏美人的人。公子。”
墨发青年摸了摸英挺的鼻子,笑了声,“我就觉得她挺有意思的。”
祺勒掀起窗帘看向远方,官道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路边的小饭馆。小饭馆有个很有意思的名字,“小白菜的农家乐”。很容易让人记住的一个名字。
“很厉害。这里的老板值得公子以礼相待!”祺勒沉吟半响,道。
墨发青年靠着墙,一只脚搭在椅子上。侧着脸看向窗外,“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汉人的东西。”
他脸上没甚表情,可就是引人夺目。这是白彩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虽然有些羡慕。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是天生的发光体。
“客官慢用。”白彩心里哀嚎,刚准备溜的时候,就被墨发青年给拦住了。
“诶,先别走。小东西我问你件事。”墨发青年神秘兮兮的朝白彩招手。
白彩耳朵一抖,你才是小东西!你全家都是小东西!不过,见他这么正经神秘的样子,白彩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什么啊?”白彩低声在墨发青年耳边问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地下工作者在接头呢。
“这个啊。”白彩无聊的抬起头,什么啊,搞了一通,原来这俩人是准备找房子住啊。
说真的,她也不清楚哪里有房子要阻啊。
白彩拿着托盘抵着下巴,对墨发青年道:“要不公子去县城找间客栈住?”
祺勒笑道:“这不是价钱太高嘛。对了,姑娘,你们小饭馆可以空余房间,我们主仆二人可以一间房。劳烦问一下你们的老板。劳烦了。”
说着就往白彩手里塞了个银锞子,白彩颠颠,嗯,五两银子。这是没钱的人吗?
“好啊,我给问一下。”拿人手短,白彩还是知道的。
“不过,你们叫什么。我总得告诉我家老板吧。”白彩道。
祺勒指着对面的陈墨轩道:“这是我家公子陈墨轩,我叫祺勒。我们是来西北做生意的商人。只是,天不遂人愿。出了些许波澜。还望你家老板海涵。”
真会说话。白彩心中赞道。不过,祺勒这么卖力的说,你这公子好歹给点力嘛。陈墨轩连一个眼神都欠奉,着实让白彩觉得无力。
“这丫头鬼的很,可惜了银子。”陈墨轩慢条斯理的吃着麻辣烫,还不忘催促祺勒,“吃吧,别凉了”
祺勒眉头跳了跳,自己主子怎么一心往吃上钻啊。
“不过,我怎么看那丫头都不像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祺勒道。
陈墨轩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个大大的笑容,道:“的确不是个普通的女娃子啊。”
下午人渐渐的少了,众人也没有那么忙了。
倒是罗大成一直在跟白不弃谈啊谈的。
白不弃请他明天再过来详谈一下,说是要跟家人们商量一下,他自己一人实在是做不了主。
罗大成也没有觉得自己被耍,毕竟,有不少人来打听松花蛋的配方。虽然他也很想要麻辣烫的秘方,不过,事情是急不得的,得徐徐图之。
“四姑娘。”白不弃先给白彩做了个揖。
“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