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他爹是西前村里正,帮过我几个忙,我想把人情还了。我本不想让那小子去打仗,结果,哼,小子英雄主义爆棚!”
“你要想将他带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算了吧,还是问他的意思吧,我不想出力不讨好。”还里正家的人情不只这一个法子不是吗。
“老二,你先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别、哎,老三,快快拦住!”
“二哥,咱三兄弟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吗!”
“放开!让我死!”
白彩跟姬满站在帐篷外,就见到了这八点档的琼瑶狗血剧。
一个高瘦黑的男子要拔剑(额,有可能是刀)自刎,两个男人,一个魁梧粗壮,一个斯文白净。一左一右的拦着。
一个忠犬攻,一个腹黑攻,要拦下……打住打住!白彩,现在不是脑补的时候。白彩在心里提醒自己。
姬满先白彩一步走进大帐,帐中尽是药味还浮着一层淡淡的腐肉的味道,帐篷封着,不通风,味道就更浓了。环顾狼藉的四周,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杜泽米叹口气,放开自家二哥,抱拳给姬满行了个礼,“回禀将军,我家二哥……伤势严重,郁结于心。望将军见谅。”
丁月章扑通一下跪在姬满身前,托着一条废了的腿,爬下塌,咬牙抬眼看向姬满:“请将军赐死!”
姬满冷笑:“你倒是硬气。”
“哎,别有事没事想着寻死啊。活着多好啊。”白彩笑着出来打圆场。
“我看一下你的伤。”白彩蹲下望着丁月章伤了的那条腿,手按在上面。这条腿废的很彻底啊。估计是中过毒,小腿以下已经截掉了一块。目光上移,丁月章的腹部豁出了个大洞,糊了曾药泥。血不断的渗出,红的血混着漆黑的药泥看着令人揪心。这伤口要是再不处理,丁月章只能死了。难怪这人要自杀呢。左右都是死,与其备受折磨而死,还不如死的干脆一些。
白彩赞道:“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