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南,终南山脚。
初春,正值小麦播种的时节,靠天吃饭的农人自然不会错过半分。
野间的田陌边,勤劳淳朴的关中农人又开始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劳作日子。
农田中,农人挥汗如雨,男人们奋力地舞动着锄头,女人们则小心仔细地播撒着麦种,汗水滴在泥土里,深深地浸入了地下,默默地祈祷的秋季的丰收。
田边的草地上,扎着总角辫的孩童没了大人的看管,手里拿着自家做的泥叫叫,凑在嘴边呼啦呼啦地吹着,声音远远地飘向远方。
一条狭窄的野路中,李瑁坐在王府的马车中,透过车帘看着眼前祥和安宁的春耕画卷,心中的一根弦被轻轻拨动了。
原来这就是大唐,这就是那个他无数次在书中读到的,叫他魂牵梦绕的泱泱大唐。
自高祖立朝以来,天下靖平,长安城少经战乱,至今已承平百年。正是这百年的积累,这才使得长安,使得大唐有了今日的盛世气象。
“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这一刻,李瑁觉得自己是真正融入这盛世之中了。
李瑁此来虽是为了拜会李长源,但无意间看到这一幕,却也被小小地触动了一番。
“殿下,您若是想谢过李公子,您直接遣人赏赐金银便是,何必遭这个罪,大老远地亲自走这一趟。”紫竹坐着马车中,小声的嘟囔道。
“李长源于本王有恩,又是玉真姑姑的好友,本王岂能怠慢。更何况本王此来的目的并不只是谢恩而已。李长源胸有丘壑,颇有才干,若有可能,本王希望能征辟他入王府为官。”李瑁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道。
李瑁刚刚被皇帝下旨伤饬,为了避免再次被御史弹劾,所以此行便没有骑马,而是乘坐了一辆极为简朴的马车。
马车车厢不大,坐上一人尚有余地,坐了两人便显得有些拥挤了。更何况紫竹为了不挤着李瑁,更是将将自己缩在了马车的一侧,野路难行,颠来颠去地越感到不适。
紫竹是三年前李瑁十七岁大婚时,武惠妃从万千宫女中遴选出来,送给李瑁做贴身婢女,侍候李瑁起居的。
紫竹非但气质灵秀,相貌出众,而且性格温婉,善解人意,任谁见了都会觉得喜欢。
李瑁看着紫竹有些难看的气色,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
“你缩在那边颠簸了许久,难免有些体乏,快坐到本王这边来。”
紫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瑁。
在她看来,李瑁是高高在上的寿王,而她只是一个寻常婢女,主仆间尊卑有别,她哪敢坐到李瑁的腿上。
紫竹心中慌乱,连忙摇了摇头,道:“奴婢不敢,奴婢还撑得住。”
说着,紫竹的身子又往后面贴了贴。
李瑁看着她被吓地一脸慌张的模样,不由笑了出来。
“你年纪小,身子骨又弱,这一路颠簸地很,别没到地方就累坏了身子。本王又不会吃人,你怕什么。”
说完,李瑁也不容得紫竹拒绝,便将来拉了过来,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李瑁双腿欣长,紫竹坐在上面的确比之前宽敞很多,也少了许多颠簸。
不过紫竹入寿王府三年,这她第一次和李瑁这样亲近。紫竹坐到李瑁腿上的一刹那,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紫竹偷偷地看了眼李瑁英俊的脸庞,竟忽然想起来昨日晨间在李瑁卧房中看到的场景,脸红地如晚间的红霞一般。
“殿下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但这可是在日间,还是在马车里呀,外面这么多侍卫,若是被他们知道了,岂不是要羞死人。”
紫竹是李瑁的贴身女婢,也就是李瑁的房里人,早晚都是要成为李瑁的女人的。无论李瑁要做什么,紫竹自然都是愿意的。但是紫竹却万万没有想到,竟是会在这种情况下。
紫竹红着脸,低着头,如一颗等待采摘的蜜桃般,忐忑不安地坐在李瑁的怀中,一副待君采撷的模样。
看着紫竹的青涩却又诱人的样子,李瑁感觉自己的心弦被重重地撩拨了一下,这一拨,正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yù_wàng。
李瑁脑袋一热,不老实地将手放在紫竹的小腿上,隔着衣裙细细地摩挲了起来。
紫竹的小腿纤细均匀,李瑁一只手刚好能够半握,李瑁指尖透过薄薄的轻纱,仿佛能触碰到如玉般的肌肤,触之温润,入手微凉,。
一开始,李瑁还有几分理智,手上的动作尚算温柔,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李瑁的理智已经被yù_wàng缓缓地吞噬殆尽,李瑁的手掌越地向上,而动作也越的粗鲁起来。
“恩......”
一声婉转的娇呼自紫竹的喉间响起。
随着李瑁的动作越来越大,紫竹的身子也变得滚烫,渐渐地,紫竹感觉自己似乎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身子连直都直不起来。
“殿下,要了我吧。”紫竹软软地瘫在李瑁的怀中,趴在李瑁的耳边,气若游丝地说道。
“你说什么?本王听不清。”李瑁把脸贴在紫竹的耳边,笑着问道。
“殿下,要了我吧。”紫竹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紫竹的话仿佛一双利爪,一下子扯碎了李瑁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李瑁低着头,另一只手掌轻轻地托着紫竹雪白的脖颈,贪婪地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则放到了紫竹的腰间,勾住了她的裙带。
就在李瑁准备解开紫竹的裙带,更进一步的时候,却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