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孔雀河谷,夜如水,风中透着一丝清凉。
刘稷依然有着后世的习惯,在河里洗了个冷水浴,裹上侍女递来的披巾,进了自己的帐子。
这种帐子有点像是后世的野营,不算太大,里面能摆一床被榻,当然是垫在泥地里,用布匹和稻草分隔。
榻边跪坐着一个人,长长的青丝披在脑后,低垂着头在摆弄那些简单的卧具。
刘稷弯着腰走过去,伸进她的发丝里,抚摸着纤细的身躯,少女的身体顿时就是一僵,一下子变得紧繃繃地。
“艾尔西蕾娅,你在想什么?”
“我我在想,怎么伺候好你,我的主人。”
“看来,你确实听懂了。”刘稷坐到床榻上,笑着说道:“那么,艾尔西蕾娅,你想好了,怎么伺候你的主人吗?”
少女轻轻点点头,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慢慢地凑近,就在嘴唇即将挨上的一刻,刘稷的身体后仰,倒在了床榻上,已经鼓足勇气的少女扑了个空,愣愣地停在那里,眼睛里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般,煞是动人。
刘稷朝她眨眨眼,少女会意地再度凑上前,娇艳的樱唇吐出令人心动的气息,生涩的动作更是激起了他身体中最原始的**,没过多久,他就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对方,两个身体渐渐融合在一块儿
帐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了,只余下令人心跳不已的喘息声,若有若无地传出来。
瓜熟蒂落、嫩草初红,半个时辰的功夫,少女完成了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步,刘稷也心满意足地躺在枕头上,回味着方才的一刻。
这具身体只有十六岁,在后世正是属于青春萌动,渴望探究的时期,真正接触异性的身体,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事情了,此刻都无法分清楚,刚才的老司机,是后世遗存的记忆,还是身体的本能,他也说不清楚,只是那种久违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怀中的少女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因为疼痛而发出了叫声,刘稷将她按住,无论是不是情愿,此刻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第一次难免会有不适,你的人没有对你说过吗?”
“说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痛。”初识**的少女微微怵着眉头,小声地说道。
“痛就不要动,让她们进来收拾。”
“我不要紧。”艾尔西蕾娅急急地分辨,生怕他有什么不快:“我还可以侍候你,我的主人。”
“那就听我的话,不要乱动,一个孩子嘛,你会如愿的。”
刘稷揭破了她的心思,少女愣住了,却停止了挣扎,任他将自己的身体扳过去,四目相对。
“艾尔西蕾娅,你是个美丽的女人,也是个聪明的女人,领悟得很快,用不着害怕,这正是我所需要的,一个太蠢的女人,是无法在这片土地上立足的,哪怕她再美。”
“主人,我”
“我和他们说过,总有一天会离开,到时候,你就是我的代言人,但是,能做到哪一步,只能靠你自己,哪怕有一天,你大发神威,将那些害死你父亲、兄弟的山民全都杀了,成为这片土地的主人,都只会让我刮目相看,不过我要提醒你,结果也可能适得其反,你会像那些女人一样,被你嘴里的贱民蹂躏至死,这个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
艾尔西蕾娅的脸上本来是红通通地,听到他的一番话,一瞬间变得惨白,刘稷的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抚过,细腻而娇嫩的肌肤,欧化的面孔,可谓造物主的恩宠,难怪会被称做尼婆罗最美的女人。
“害怕了?这就是你的母亲对你的期望吧,利用自己的身体,达到复仇的目地,艾尔西蕾娅,说实话,我其实有些佩服那个女人,她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样的人,如果身为男子,会成就一番事业,做为一个女子,如果策划得当,更能事倍功半,可这样的人,是无法成为我的朋友的,因为我不想睡觉的时候,还要睁上一只眼。”
少女的身体在不停的抖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破身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你听懂了,却没有理解我说的话,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是你的仇人,如果想不通这个道理,你的小聪明,最终只会害死你,艾尔西蕾娅,你要用心去体会,只有这样,才能成为我刘稷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女奴。”
艾尔西蕾娅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压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颤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哪怕是方才最痛的时候,都不曾如此软弱过。
“哭吧,有些东西积压在心里,最后只会成为毒药,让你变得面目全非,在这个世道,要想成为自己的主人,只有掌握足够的力量,否则,永远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对于刘稷来说,无论是夺取一个女孩的第一次,还是征服她的身心,都不是目地,这片土地,不能让山民一家独大,而唯一有号召力,又能为他所控制的,只有这个前国王的遗孤,已经结成了死仇,他不用担心双方会联起手来,比起散乱无章的山民,很明显,这个还不怎么谙熟世事的女孩,更容易为已所用,只要扭转她心底的那点小心思即可。
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刚刚经历从天堂到地狱的转折,时时朝不保夕,头脑里的那根弦始终都繃着,何曾有过如此宣泄的时候,借着一场大哭,艾尔西蕾娅倒是将心情彻底洗涮了一遍,刘稷所说的那些话,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比起母亲所灌输的仇恨,这个夺去自己第一次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