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羚气的肚子差点炸了,什么一猜就中啊,反话都听不出来啊?此时的慕容嫣然在她们眼中不再像得道高人,而是像一个教唆犯。
“师父,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他就是个大sè_láng,您还嫌他不够花心,还怂恿他?”九娘一直在外面听这几人在说话,她不愿意见况且,也就没进来。
听到师父这番话,她再也沉不住气了,一步就闯了进来,抗议道。
况且摸着鼻子苦笑,他什么时候得了sè_láng的恶名了,这小姑娘就是太偏执了,认定什么就咬定不放。
“您看,他还笑呢,心里得意的很。”九娘指着况且的鼻子说道。
“我这是苦笑,你没看出来?”况且苦着脸道。
“你那是装的,脸上是苦笑,心里都笑开花了。”九娘冷哼道。
左羚和萧妮儿倒是知道况且不但不是sè_láng,而且也并不像一般的男人好色,不过此时她们可不想为他正名,这种事还是不要夸男人,防微杜渐,防患于未然比较好。
“我说是不是跑题了,咱们可是正在讨论药方的事。”况且急忙叫停。
其实就连况且都不明白慕容嫣然的心思。
在慕容嫣然的心里,况且就是将来的君王,既然是君王,就要有君王的气派排场制度,三宫六院就是不用也得有,这是法统是规制,必须得有这些人,才能显示出君王的气势。
况家几代人隐世不出,当然一切也都不提,现在况且既然决定要出世,将来的地位和事业自然得有个规划,后宫这方面的制度也不能缺少。
“停什么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师父,您再这么偏向他,我就叛出师门。”九娘气得嘴鼓鼓的,握着小拳头,恨不得跟师父大战一场。
她当然也就是做个样子,再心高气傲,再骄横跋扈。她也不敢背叛师门。
“前辈,您不是想给九妹找婆家吧?”萧妮儿眯着眼问道。
她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慕容嫣然微笑道:“当然不是,我们这派的人都是终身不嫁的。当然如果公子想要九儿,也可以破例。”
“师……”九娘再也受不了了,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况且急忙道:“前辈,这玩笑别开了,九妹就跟我亲妹子一样。”
“谁跟你一家的,你这个sè_láng。”门外九娘受了重伤似的大叫。
况且倍感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整治军纪容易,整治家规就难了,何况他根本就没有家规这个概念,更不用说九娘也不是他的家人。
他只好求救地看着萧妮儿,萧妮儿会意地走出去,以她独有的手段,抚慰九娘受伤的心灵去了。
“前辈,咱们还是谈药方吧。”左羚急忙扭转话题。
“药方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尽量弄,尽快弄。”慕容嫣然说完转身飘然而去。
左羚和况且对视着,忽然间两人都大笑起来。
“你没去看你的心上人啊?”左羚问道。
“心上人不就是你吗?”况且一时没明白,只好这样说道。
“言不由衷,装的都不像,我是说香君姑娘。”左羚道。
“哦,本来想去的,这不是出了事吗,就给忙忘了。”
况且倒是坦然,的确应该去看看李香君安置的如何了,毕竟是他的女人,本来都应该由他来安置的,可是出了群体闹事这样的大事,其余事情就忘在脑后了。
至于什么心上人、心下人的说法,他根本没这概念。
“可见她真是你的心上人了,我们这些人算什么?”左羚说完,直接他身前走过,出门而去。
剩下况且一个人呆呆的立在那里,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