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人物把调子定下来,其余人也都没反对,大相国寺方丈即刻写了一封信,派出一个有资格的人带着信件去跟护祖派交涉。
“他们埋怨我们做什么啊,这可是锦衣卫在查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天师教主忽然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们认为是咱们在主动挑战。”武当掌教苦笑道。
“可是真跟咱们没有关系啊,可以这样跟他们解释啊。”
天师教主可不希望莫名其妙地跟护祖派开什么战,要是挑起一场天下大战,他倒是乐得坐享其成,而且决不会把自己牵涉进去。
“公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怎么事先也不跟咱们通个信。”有人埋怨道。
“那个况且真是咱们的公子吗?”天师教主问道。
“说是就是,说不是也就不是,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秘密。”大相国寺方丈严厉警告道。
“知道了,这戏法早就被人看穿了,你们还玩的挺高兴。”天师教主悻悻然道。
大相国寺方丈和武当掌教几人都不理他,任他自娱自乐,天师教主不是智商不够,而是阅历太浅了,跟天师教的老教主比还是差了太多。如果不是他掌握着天师教这个大派,根本就不配坐在这里。
武当掌教看了看在座的人,然后道:“有些人只知道埋怨自己的人,可是罗西向公子下手时,他考虑过我们的反应没有?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当时我知道后曾邀请大家在一起聚一下,商量怎么做,可是根本没几人理会我。咱们中的一些人只知道自扫门前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现在公子自己出头找回场子,反而倒惹出不是了?”
这番话一说出,一些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况且被人欺负时,他们没有一人想要为况且出头,都忘了况且代表着什么。现在护祖派为了自己的人向他们发出最后通牒,这个反差倒是让他们清醒认识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我无条件地支持公子的做法,有什么后果我来替公子承担。”那个便服好战首领说道。
大相国寺方丈笑道:“后果?无论有什么后果都是朝廷承担,要知道这是锦衣卫的行动,护祖派他们如果想开战就跟锦衣卫一战吧,我们暂时还不宜接这茬,我们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保护公子的安全。”
在座的人听后才忽然想到,可不是吗,这件事本来就是况且带着锦衣卫在办案,跟他们勤王派有什么关系,护祖派想找麻烦,就去找锦衣卫、皇上的麻烦,就怕他们没这个胆子。
这本来是非常明显的事实,只是让护祖派这一闹,大家又都认为是两派在纷争,实质上根本没有这回事,况且和罗西之间纯粹是个人矛盾,跟勤王派没有关系。
至于说况且是勤王派的公子,这种事勤王派是说什么都不会承认的,不像罗西,他的身份几乎是公开的,他就是护祖派在北京的头领,想否认都不行。
“这种事他们也应该能想明白啊?为什么还要发来最后通牒?”一个首领不解道。
“这是在使诈,想用挑战的手段坐实况且就是勤王派的公子。”大相国寺方丈冷笑道。
原来如此,经他这么一点醒,所有人都如梦方醒。
由此,他们也就猜到了老方丈给护祖派发去的信函大概内容了,无非是全盘否认,不承认这事跟勤王派有丝毫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