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这一路,很快便回到了九叔的木屋当中。他们将叶止安置在一间背光的空房间处,江破卸下狂刀,只感觉肌肉酸痛,满身疲惫。
“你去歇着吧,我看着他。”师之然望着床上再次昏睡过去的叶止,“你放心,他受伤虽深,但除了蛊毒入体,都只是皮肉伤而已。我对医术只是略懂,幸好你们二人身上各自都带了上好的伤药,以他的体质,不到三天便可以恢复如初。”
江破“嗯”了一声,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折回来,说:“我来看着他吧。”
“怎么,不放心我?”
“只是很多年没有看见他了。”
“好。”师之然笑道,“你这句话,还算实诚。”
她起身,关了门,走了出去。屋内只剩下这两人,一刀。
月色沉沉,流年已逝。有些东西变了,有些东西,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