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言撑起身子,忍着腿间的不适,起身酿蹌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还有脖颈下都是青紫的痕迹,有些痕迹带着一丝血迹,可见昨天有多疯狂和激烈,用水洗了一把脸,她现在庆幸睿睿不在,要不然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有多尴尬。
出了浴室,双腿有些发软,倾言刚走出去,就看到急匆匆赶回来的男人。
权睿从早上起来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忍不住想倾言,昨晚他。他好像太大力折腾倾言了,他想控制住自己,但昨晚似乎一点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一向言而有信,说到做到,昨晚却三番四次骗倾言,他明明答应立马停下来,可是最后还是一而再再而三折腾。太过想要得到太过激动完全失去理智,就连倾言最后昏迷过去,他还是忍不住折腾了一会儿,最后才放开。倾言此时还是裹着浴巾,脖颈上的痕迹都能看到,权睿在倾言身上看到他昨晚留下的印记,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火热,心里一激动,立马走过去把人起来,低头堵住她的话。
“别。别。”倾言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以及发了狠的力道,心里一惊,她可不想再重新来了,她现在双腿还发软疼的厉害呢!
权睿看到倾言完全失了理智,大手握她双肩强制控制自己手上的力道,他觉得自己一不注意,自己就能把对方捏碎一样,一早起来还神清气爽,此时看到倾言觉得自己着了魔一样急着想要发泄,昨晚那种感觉太舒服了,他从未那么舒服过。
倾言眼见自己的话没有一点作用,生怕他真的要折腾,立马急道:“我。好疼。”浑身都疼!
听到这一句话,权睿脸色骤然一变,亮晶晶的红眸有些慌张,立马停下动作手足无措盯着倾言看,一副不知该怎么办的样子,一张理智稳重的脸急的都白了,眼睛里的渴望褪得干干净净,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倾言怎么会疼!肯定是他昨晚伤到倾言了。他脸色焦急立马把倾言放下就要派人去喊丁落宁。
倾言见他要走,立马扯住他,问道:“你要去哪里?”
权睿此时身子还是颤颤发抖,他现在认真看,倾言好像脸色更白了,他心里恐惧又害怕,立马安慰道:“倾言,不疼,我派人喊丁落宁过来!”
喊他也没用,倾言反握住他的手,真要让他喊来丁落宁,只会让她更尴尬,明眼人一眼都看得出发生了什么事情,扯住他不放,生怕他就走了安慰道:“我…没事!你别去!”
权睿摇头,眼神坚定,刚才倾言明明说疼,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疼了,他眼神惊慌又害怕,此时心里刚才什么想法都散了。倾言瞥见红色眼睛里的惊慌与无措,心里发笑,反握住他的手,要真让他去了,丢脸的可是她,想到这里,立马发狠瞪他威胁道:“你敢去我就立马回去。我说了没事,只要你别再折腾就行!”
权睿把被子扯过来,裹着倾言,目光落在床单上的一点血迹上面,眼神有些愣。一直盯着床单就像是要把床单看穿一般,他记得之前他查过关于这些的资料,女人第一次都会疼,这床单上点点血迹就是倾言已经是他的证明,他眉梢激动,此时僵硬的脸色龟裂了不少,整张脸变得柔和,红眸炯炯有神看了一眼床单又激动看了一眼倾言,冷静下来,知道她为什么会疼!
他目光柔和宠溺低头亲亲倾言的脸蛋,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倾言,我现在什么都不做。等你好了我们再继续!”
倾言听到前面一句刚放心一点,又听到后面一句下次继续,倾言想到昨晚的疼痛什么做的想法都没有了,她可不想再这么继续疼下去,下一次她得多拖些日子。她心里有些不公平,为什么痛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她没答应也没有点头,现在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坐在他膝盖上生怕点火,也不敢乱动,找了个借口让他先出去,她先穿上衣服,现在竟然已经九点了。这真有些迟了:“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权睿怎么可能出去?拿起衣服往她身上套,动作轻柔亮晶晶的红眸眨巴眨巴:“我来!”
睿睿要帮她穿衣服?他会么?
最后倾言觉得自己好像是小看了对方,摸索着花费的时间虽然有些多,不过还是把衣服都给她穿好了。过程中幽幽的眸光看的她头皮发麻,想着下一次绝对不能让他帮她穿衣服。他灼热的目光让她心惊胆战。她此时庆幸北城的天气有些凉,穿高领也完全正常。
权睿目光紧紧落在倾言身上,他觉得昨晚之后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倾言真正的属于他一个人。弯腰把床单收起来,倾言以为他要拿去洗,立马要把他手上的床单给抢过来,脸上有些尴尬:“我来,这我来洗,你不会洗!”
权睿淡定从倾言手中接过床单,叠的整整齐齐,举止优雅沉稳,戳破事实:“以前床单都是我手洗的。”
话说到这里,倾言想拒绝也没办法了,之前在她那间房间里,从睿睿住过去她那里,床单被套几乎都是他动手洗的。想到这里,脸色有些灿灿,讨好对着他笑。只好眼睁睁看他无比熟练换好床单!心里感叹她真是捡到宝了,现在哪个男人肯为女人洗衣做饭啊,她睿睿就是一个!越想越满意。她终于套牢对方了。
倾言来北城权家第一天就起晚了,她还是有些尴尬,特别是见到权老爷子的时候,她就打算掉头走人直接出去吃饭了,权老爷子眯着眼和蔼笑的非常的热情忍不住问道:“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