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爸爸?”我有点诧异的说道。
“是啊!我从出生就没见过我爸爸!”沈晓月说着说着有点要哭的样子,她的眼睛里面已经开始有了泪光,她咬着牙使劲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我从小就是跟着我妈妈长大的。我今年十岁了,可是我一次都没有见过我爸爸!我妈妈说我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了!”
她说到这儿竟然真的要哭出来了。
眼见如此,张成勇赶紧接话道:“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是属于你妈妈的喽?”
“是啊!蚁穴嘛!管事的当然是蚁后喽!蚁后自然就是女的喽!我妈妈自然就是个女人喽!”这小姑娘当真奇怪的很,头一秒还要哭,下一秒却突然笑了出来,她得意的说道:“这个道理岂不是简单的很?”
“这个道理的确很简答!”我揉着鼻子说道。
“男人啊,有时候就是比女人笨!”沈晓月昂起头说道。而她在说完这话之后,突然故意压低了声音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为什么?”这本就是我好奇和想不通的问题,没想到她居然会自己告诉我,这个女孩真的是实在让人猜不透。
“因为那个人让我来帮你!”沈晓月微笑着轻声说道。
“那个人?”我看着她问道。“我能不能知道那个人是谁?”
“不能!”沈晓月瞪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悠悠的说道:“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虽然我对你很有好感,可是,你别指望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我是不会把那个人告诉你的。”
如果这话从一个妙龄少女的嘴里说出来,我不会有丝毫的意外,或许还会有一丝的小庆幸,可是,此时说这话的却偏偏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而她说这话时的表情还是一本正经,这就不免让人觉得尴尬了。
“咳咳咳!”我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那能告诉我,你来帮我什么吗?”
“当然是帮你赢得赌局啊!”沈晓月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帮我赢得赌局?”我微笑的看着沈晓月。
因为,我实在想不到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她怎么帮我赢得这样一个江湖上四年才开一次的至尊赌局。
“怎么?你不相信?”沈晓月看着我问道。
“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好奇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认不认得什么是色子?认不认得什么是牌九?”我笑着说道。
“如果你觉得我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那你就错了!我跟你说,我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将色子玩儿的比最老的赌鬼还溜了。”
沈晓月一边说一边附身钻进了吧台里面,接着从吧台下面拿出了一个银质的筛盅。
只见她一挥手便将六粒色子抛进了筛盅之内,紧接着,她两手上下翻飞,娴熟的动作竟比一个最老练的赌鬼还要高出一筹。
“你还别说,这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有两下子。”张成勇在一边低声的说道。
我没有说话,因为此时的我自然也看的出,眼前的这个看似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却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随着一连悦耳的撞击声过后,筛盅“啪”的一声落在了吧台之上,而那六粒色子竟好似跳舞一般的仍在筛盅之内转动。
“你觉得这里面应该有几点?”沈晓月看着我说道。
“六粒色子加起来应该是六点!”我没有说话,张成勇在一边接道。
“错!一点也没有!”沈晓月用一种骄傲的语气说道。
“什么?一点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张成勇瞪着大眼睛说道。
“怎么不可能?”沈晓月说着手一扬掀开了筛盅。
果然,那个银质的筛盅之内竟然真的是空无一物,连一粒色子都没有。
“如果这是一场赌局的话,你就输定了。”她这话自然是冲着张成勇说的,而她在说完这话之后,便转过头看着我说道:“我这个小女孩现在不知道有没有资格帮你了哪?”
“你可不是什么小女孩!你是一个大小姐,一个真真正正的大小姐!”我说着笑了起来。
见到我笑,沈晓月也跟着笑了起来,她不仅笑,而且居然笑的比我还要开心。
她双手捂着肚子,居然好像要笑破了肚皮。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在蚁穴的大厅中央响起了一阵铜锣声。
锣声震天,几乎将这里每一个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此时大厅的中央站了六个人,六个年轻漂亮、身材不输任何一个维密模特的女人。
她们每个人身上都只穿了一套白色的比基尼泳衣,雪白的皮肤如缎子一般在灯光下闪着光,一双笔直而修长的腿,好似毒蛇一般在每一个注视着她们的男人面前滑过,惹的那些男人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不过,和这六个女人比起来,我更关心的是她们手中拿的东西,只见这几个人,除了中间两个个子较高的姑娘拿着铜锣和锣锤之外,其余的四个人每个人手里捧着一口黑色的小箱子。
这些箱子都是由一块黑色的布蒙着,一时间竟看不到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