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曾经有过。”陆离叹了口气，他很不看好白灵的未来，如果说前几天只是一种模模糊糊的直觉，如今却是基本确定了。堕落成越界者，死亡后再次复活，居然还能保持那么一颗纯真的心。太过天真的人吗，总是很容易死亡的……
“真的吗？……我记得你有一个女朋友，是叫做田沫对吧？我看了你的资料，觉得你和田沫两个人还真是般配，可惜……陆离，你很想和女朋友永远在一起对吧？”白灵同情道，“我虽然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却并不能帮助你……而且，要是田沫连自己的男朋友都分不清楚，根本不配做你的女朋友。”
“不是沫沫，是肖璐璐……你看过我的资料，应该知道这个名字吧？”陆离苦笑道。
“你深爱的人是肖璐璐，可是你为什么选择田沫当你的女朋友？你这样实在是太不道德了，田沫实在是太可怜了……”白灵愤愤然道。
“肖璐璐对我来说可望不可即，我当时如果执意追求她，会死的很惨。我是个怕死的人，在生命和爱情之间，我选择了生命。田沫我也很喜欢，最初是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慢慢的，我发现我们有很多的共同语言。她很能体贴迁就我，我也愿意为了她去做一些我以前觉得十分浪费时间的事情。如果没有意外，我们会好好的相处，然后在大学毕业后结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陆离意有所指道，“我从来都是一个简单的人，简单的人不能拥有太过复杂的爱情，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吧？”
“你喜欢的人是灵，对不对？”陆离最后一句话让陷入沉思的白灵惊醒过来，狐疑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是……呃，你要给我保守这个秘密知道了吗？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就杀了你哦！……那个，我对灵大人的感情是不是很容易被看出来，你觉得灵大人会不会已经觉察到什么了？”白灵局促道。她和灵大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即使没有无泪之城的规矩，两人也不可能在一起。
“放心，他看起来没有察觉。”陆离宽慰道，“因为他根本没有正眼看过你，怎么会觉察到你的感情？虽然我不懂你们之间的等级差距什么的，但是一个人的眼神落在什么地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你说话好毒舌！我就一个人默默地暗恋又能怎么样？你管得了我吗？”白灵本来想说无泪之城的事情，但是听到陆离这么不客气的话，突然不想说了。
“明明你的灵大人说话更毒舌不是吗……其实，暗恋也不是不会伤害到人的，尤其是你的暗恋已经清楚到连我这个外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情况下。如果你不想勇敢的追求，那么，还是果断的放弃吧。”陆离认真道。
白灵犹豫了一下，看着陆离眼中真实的关心，原本一肚子的话都不知所踪了，良久，才支支吾吾道：“我和灵大人根本不可能……我只想在角落里看着他，难道这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