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很快又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跑进来禀报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唐妃娘娘身边的太监用石子传出一封求救信,说王子服将军想要诱杀吕威璜的计谋被识破,吕威璜带兵追杀王将军,王将军无奈之下带兵退入未央宫!陛下受到惊吓,被赵淳等人护着逃走,目前不知藏在何处。吕威璜带兵追至未央宫门外,唐妃娘娘上城墙呵斥于他,让他率军退回,但那厮竟然不从娘娘之命,正挥兵猛攻宫门,形势万分危急啊!”
众人大惊失色,唐瑁脸色严肃的对淳于嘉道:“淳于兄,如今之际只能让董承将军率骁卫营出动了!”
淳于嘉也意识到现在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把皇宫控制在手里,只要皇帝在手里,加上刘成已死,那些领军大将们就不敢乱来,到时候再以皇帝诏令统御众军,日后再慢慢分化拉拢诸将,才可以抵达收拢权利的目的。
“好!”淳于嘉答应,把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书信交给一个护卫,吩咐道:“速去把这封书信交给董承将军,让他依照信上所说行事!”
“遵命!”护卫拿起书信转身离去。
骁卫营驻地,灯火通明。
兵将们早已集结待命,董承骑在马背上从送信的护卫手中接过书信,打开后拿过来一支火把,在火光的照耀下把书信看了便,看完便把书信烧掉,烧成灰烬。
他看向摆得方方正正的兵将们大喝道:“将士们,今有逆贼叛军祸乱皇宫,皇帝和后妃等危在旦夕,本将军奉命率军前去平叛!众将士听令,出发!”
“且慢!”军司马王庭坚站出来大声喝止,问道:“董将军,敢问你奉谁的命?调兵虎符何在?”
董承脸色难看,沉声道:“本将军奉的是皇帝在旨意!”
王庭坚道:“天下皆知皇帝不管军政事务,若不经过大司马府校验,旨意无效!你无调兵虎符,岂可擅自出兵,难道规矩都成了摆设?”
“大胆,你竟然质疑本将军的决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岂可被尿憋死?如今皇帝危在旦夕,只能事急从权!来人,给本将拿下!”
随着董承一声大喝,他的亲兵纷纷拔刀冲上去把刀架在了王庭坚的脖子上。
王庭坚却丝毫不顾危险,大喝道:“众将士听着,董承既无调兵虎符,又把所谓的旨意给烧了,可见所图不轨!”
董承脸色大变,大喝道:“好胆,竟敢违抗军令,还扰乱军心,给我砍了!”
“噗嗤”一声,一个亲兵用力一拉,刀锋割破王庭坚颈部动脉,一道鲜血飞溅而出。
“你······你会不得······好死!”王庭坚捂着脖子缓缓倒下。
董承目光扫向其他军将,其中一个校尉站出来说道:“将军,军司马乃是朝廷任命,就算有罪也不当为将军所杀,将军这次行事却违背规制,实在难以令我等心服!”
董承眼中凶光一闪,拔刀飞掷,正中这校尉腹部,校尉直挺挺倒下。
“还有谁敢违抗军令?”
随着董承一声大喝,他的几个心腹校尉纷纷下拜:“愿遵从将军之命!”
剩下一两个校尉见多数校尉都屈服了,也只好下拜,表示遵从。
“很好,众将士听令,全军出发,目标皇宫!”董承说完抓住长枪率先向营外策马而去,骁卫营的各部兵马也在校尉们的带领下出营向皇宫开进。
不久,正在指挥兵马正在猛攻未央宫宫门的吕威璜得到报告,说骁卫营的兵马在董承的率领下抵达皇宫门外,勒令打开宫门,否则就挥兵攻打。
吕威璜听完之后眉头一皱,当即喝道:“步奢,你来指挥攻打宫门!”
“是,将军!”
吕威璜交代一声,当即带着亲兵们来到了皇宫城墙上,扶着女墙一看,下面是密密麻麻的骁卫营兵马,立即对身边的传令兵吩咐道:“去传本将军命令,除了当值和巡逻队,调集所有人马前来守卫皇城!”
“遵命!”
吕威璜又对城头上大喝道:“羽林军将士们听令,骁卫营攻打皇城,是为叛乱,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只要他们敢攻城,立刻还击!”
“是!”
皇城外的董承听见这话,抬头看向城头,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当即大喝道:“将士们,叛逆刘成已在雁门被诛杀,本将奉皇帝旨意剿灭叛逆余孽,谁敢阻拦,一律格杀无论!众将士随我攻破宫门杀进皇宫护驾!弓箭手,放箭!”
“嗖嗖嗖······”大量的箭矢射向城头,不少羽林军兵士都被射杀。
“弓箭手反制,给我射!”吕威璜用长枪挥舞着磕开不断射来的箭矢大喝道。
随着城墙上的弓箭手居高临下进行反制,城下弓箭手顿时吃不住劲儿,被射杀了一大批之后纷纷后撤。
“给我找梯子和撞锤来撞开宫门!”
皇城城墙上下的战斗也开始了,一时间整个长安城内都传出喊杀声。
大司马府。
兵士们正在清理尸体、收拾刀枪箭矢。
一个小吏飞奔进议事大堂,向正在大堂内的荀彧、贾诩、郭嘉、李儒、荀攸等人报告:“报——偏将军吴子兰正带兵向大司马府杀来;骁卫营在董承的率军下正猛攻皇城,皇城内虎贲将军王子服率军退入未央宫试图劫持皇帝,皇帝下落不明!羽林军一部正在攻打未央宫,吕威璜将军亲自带兵在皇城城楼上抵御董承大军的攻击!”
贾诩对徐晃道:“徐将军,看来得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