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回来睡了。”说罢,就走了出去。

刘方氏气的一挥衣袖,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挥到了地上,不忿的说道:“我的儿子我为什么不能管。这件事我还偏就管定了。”说罢,只听得刘方氏淡淡的喊了声“来人”。

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立刻出现在了屋内,刘方氏坐在椅子上。清冷的吩咐道:“给你两日时间将我所有的店铺、田产、银票、首饰都统计出来,将账簿拿来给我。”话音刚落。屋子中哪还有其他人的身影。哼,你慢慢考量你的去吧,反正我要先给我的儿子置办嫁妆了。

刘母出了房间以后,回到自己的卧室,查看着戒指中存在的各类物品,心才悄悄放下,只要这些东西在自己手中,那刘家就稳稳在自己手中了。不过想到自己的夫郎说的关于三娘和小忆的事。老实说经过今天的事,自己对三娘这个孩子更满意了,可是三娘毕竟家世不显,她既有心科举,何不等她有了功名再行讨论婚事,到那时自家乖儿子也不至于太被动,到时再将小忆嫁过去可以说是看重三娘未来的成就也不算太下嫁也能堵了某些人的嘴,而此时在小忆被退婚的风波还没完全平息下来的当口又弄出小忆已经订婚的事情,还不知道又会被外面传成什么样子,幸好自己下了封口令。除了刘家的人之外没有让你知道,这话自己又不能说出来免得伤了小忆和夫郎的心,为什么就没有人明白自己的用意呢。…

第二日醒来。三娘高兴的随着忆忆先给刘母和刘方氏请了安,一家人用完了早膳,奇怪的是昨日一起的忆忆的姐妹们都不在。

看出三娘的疑惑,刘母难得好心情的解释道:“哦,小忆的那些姐妹们都有事,而男子一般是不见外客的昨日因你第一次来所以才让你们见了一面,但因为你和忆忆正紧名分还没定下,若经常见面传了出去与他们名声有碍。”听得前面三娘还连连点头,可是这后面的话她怎么就不明白了呢。

三娘忙打断刘母的话。不客气的问道:“那个,母亲我都叫你母亲了。而且我们两个之间都已经有了婚约了,我和忆忆怎么可能正紧名分没定呢。这说不过去吗。”

“首先这个母亲我可从来没让你叫过。是你自己死皮赖脸的瞎喊着,再说了你们哪来的正紧名分证据呢,我是刘家的家主还是小忆的母亲我都不知道的事,谁敢说有。”

三娘简直被这不要脸的说法惊呆了,顿时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合着她送出去这么多东西都喂了狗了,呸呸呸,不是,是都白送了,没有正紧名分,怎么你收东西的时候不说这个啊。

三娘狠狠的瞪着刘母,咬牙切齿的说道:“母亲,这种话你是怎么说的出口啊,这脸皮也恁厚了点。”

刘母一巴掌直接打的三娘一愣,感叹的说道:“臭丫头,说什么呢,我这么做自由我这么做的道理,和你说不明白,等到你以后的儿子出嫁你才能明白我此时的心情。”

三娘顿时一愣,这人变的也太快了点吧,这怎么好好的就由狂风暴雨变阳光明媚了,这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这温暖的神情是什么啊。

“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看着三娘尽然又神游天外去了,刘母恨恨的说道。

三娘顿时回神,忍不住想到对吗,这个样子才像话吗,她实在不能理解刚才母亲那个样子难道是被附身了。

看着自己的话没有半点作用,对着还在神游天外的三娘,刘母气愤之下,用力过度直接将桌子劈成了几块,众人急忙往后一退,才防止被烫到。

此时的三娘也很是庆幸自己的功夫不错,方能快速躲过这一劫,回过神以后,忙跑到忆忆旁边仔细的询问着,就怕忆忆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受了伤。虽心中恼怒,但是刘母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岳母也只得咬牙忍下,不客气的问道:“母亲,如今这种局面该生气的是不被承认的我吧,能解释一下您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吗。”三娘此次是真的生气了,话语中不自觉带了些威压。

刘母只觉得,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虽然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但是以刘母的功力,还是觉得胸中闷痛,强忍下要捂着胸口的手,不免真正的有些惊叹。几日不见三娘的功力尽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对这门婚事却也是又满意了几分。

刘母不动声色状似不在意的说道:“我为了什么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若你这次科举得中,自然可以来此提亲。把礼数给我做足了,我就许你迎娶小忆过门,若不然你日后也不必再来了。”说罢,直接甩袖而去。直到走了很远,方才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旁边立马闪现一人,紧张的问道:“家主,没事吧。”就要上前相扶,刘母挥了挥手。示意不用,独自一人回了房间,就在床上打坐疗起伤来,足足半个时辰后,终于感觉胸中的闷痛感减轻了,取出一枚丹药服下,汹涌的血气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刘母经此一事却也越发觉得三娘深不可测,且不说那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空间戒指一口气就拿出好几个,单单只是带着真气话语竟然就能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看来自己的乖儿子给自己选了一个了不起的妻主啊。此时刘母脸上的笑意怎么掩盖也掩盖不住。

而三娘看着地上明显的脚印,心中懊悔不已,想来是自己一时气愤不自觉的将灵力带了进去。才会让刘母运功抵挡要不然也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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