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仕达话还未说,笑意满脸,摆摆手,答道:“张大帅,我来寻你,自然是有好事,你若听了此事,必是高兴万分。”
“哦?在下今日早起,就听得喜鹊喳喳叫,果真有贵人好事,多谢许中丞。”张立倒是会说话,也不管这个季节有没有喜鹊,话语也是这么去说。
“哈哈……张大帅,陛下近来一直在思虑边镇换帅之事,苦无人选。陛下之忧,自然也是臣子之忧。我近来思前想后,满朝文武,堪当大任者,想来想去,便觉得无出张大帅右者,我常听人说起张大帅在这宫墙之上,领万余人马,却能击溃十几万禁军,何等威势不凡。岂能不举荐与陛下知晓?”许仕达说道这里,看了看张立,只见得张立脸颊稍稍抽动几下。
许仕达也不疑有他,又道:“你道陛下如何分说?”
张立连忙问道:“陛下如何分说?”
“嘿嘿,陛下知张大帅忠心不二,又有如此勇武,我也在陛下面前多方夸赞张大帅,陛下自是点头应允了,正着我去拟圣旨,封张大帅为从一品骠骑大将军,领太原、宣府、燕京三镇兵马平叛。如此喜事,张大帅今夜是不是当请我小酌几杯?”许仕达说得得意洋洋,也知道自己这回赚了个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