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华辰吻别之后越女就陷入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迷茫,再加上紫鸢这个不正经又要装着假正经的“腐女”队友的存在使得越女越来越迷茫。
到底应不应该矜持一点呢?在部落中长大的孩子的字典中本不应该存在“矜持”这个词的,就如同越女那晚向华辰大胆的表白一番,可是紫鸢一番“矜持的女孩子更受人喜欢”的理论让越女陷入了纠结。
随着和紫鸢相处的时间日久,她的“矜持理论”日渐渗入到越女的思想当中去,导致如今越女再见华辰之时虽然感觉一瞬间被幸福包围却不愿太过亲密。
那个被华辰从背后偷袭成功的“公主抱”已经是越女所能接受的极限,可是听了越女一句“仅此一次”之后华辰竟然掀开了衣衫伸手摸上了那q弹的肚脐,而且手心还在不断往上。
再往上是什么?越女愣了一下,待她想清楚这个问题之后华辰同学就自然而然地上墙了……
陶锅和烤架已经被华辰收拾下去了,此时的越女坐在原地未动,而紫鸢的位置则被华辰所取代,那个“理论无敌”的紫鸢被塞了一波狗粮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阿青,要不要这样啊?”
看着华辰那缓缓挪向自己方向的身体,越女一巴掌抵在了华辰靠得越来越近的脑袋上说道:“华辰我们从头开始吧。从我们表明心迹之后,今天才是在一起的第二天,才两天的时间我们不应该如此亲密,所以,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你不要碰我。”
“我靠!”华辰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这简直是比子渝还“坑夫”啊!子渝最多就是不同意两人随意地就“为爱鼓掌”,可越女倒好,直接追求起了“柏拉图式爱情”。
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华辰苦笑着说道:“阿青,我记得上次离开的时候你还不反对这种亲密接触,现在怎么?”讲真,要不是怕大白和小白的身板还不够硬华辰现在就想拔出兰雀给它俩“理发”。
两颊透出一抹粉红的越女迅速恢复平静说道:“是紫鸢对我说的,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女子都应该保持矜持,我觉得很有道理。”
华辰双手的骨节处发出了“咔咔”的响声,随后如同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似地说道:“行,既然你这么想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我这次回来就是打算接你回姑苏的,一来可以住在一起,二来也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
“姑苏?”越女有些迷惑地说道:“你的家人不是在越国吗,去姑苏干什么?”
华辰摇摇头轻声说道:“没了,施叔和婶婶都不在了,我现在和夷光住在姑苏,说来话长,你想听吗?”
越女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好!”华辰一拍手说道:“今晚我就将自己的事情说与你听。”
……
夜色渐浓,紫鸢透过窗户看向不远处华辰和越女所在的竹屋喃喃自语道:“什么嘛,说好了要矜持的,这都呆了几个时辰了,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了吧?
唉~要是没办法阻止这家伙成为姐姐的丈夫可怎么办啊,当初揍师傅的丈夫是不行的,现在师傅成为姐姐了,那揍姐夫一顿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一把拍在自己的额头上,紫鸢懊恼地说道:“都怪我,怎么一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就被吓跑了呢,真是没出息,姐姐明明还在等待我的解救呢!”
在紫鸢懊恼之间,越女房间的灯火已经悄然熄灭,这让还想过去“拯救姐姐”的紫鸢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咯吱~颓然地坐在床上的紫鸢猛地一抬头,只见衣衫整齐的越女已经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如同中了五百万体彩一般,紫鸢兴奋地说道:“姐姐,你怎么来我的房间啦!”
越女摸摸紫鸢的小脑袋说道:“总要给华辰一个房间睡吧,难道你想让他和大白小白一样睡在外边吗?当初带紫鸢回竹林时越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对她如此喜爱,以至于两人摒弃了师徒关系,直接以姐妹相称。
“那这么长时间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
“华辰向我讲述了一下他的过去。”
紫鸢一叉腰、一偏头说道:“哼!姐姐,我觉得他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想和你待在一起罢了。”
越女握住紫鸢的手正色道:“紫鸢,我不许你这么说他,想想他能走到现在也不容易。虽然我觉得你说的对,现在和他太过亲近只会让他不懂得珍惜,但无论如何将来我们是一定会在一起的,他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多了解一下呢?”
除却教授剑法时的严格之外,在平日生活中越女已经很久没有对紫鸢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话了,这就使得紫鸢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华辰,现在已经不是身份的问题,而是紫鸢潜意识里认为华辰会抢走她的姐姐。
一瞬间的思绪翻涌后紫鸢轻声说道:“我知道了姐姐,我们睡啊。”
“嗯,睡吧。”说罢越女凌空一指熄灭了灯火。
“啊!紫鸢你干什么?”
“姐姐,你这里好大啊。”
“你快放开我~”
“不”,紫鸢将头埋于越女胸前嬉笑道:“枕在这里比枕在枕头上舒服多了,嘻嘻。”
“……”
在二十一世纪人们通过闹钟叫醒自己,在古代由公鸡充当起闹钟的角色。
在这幽静的竹林之中山鸡倒是偶尔能发现一两只,可它们并不具备报时的功能,搁在以前越女要想早起只能靠自己,而现在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