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做错了什么?”陆飞一脸无奈。
过了大概五分钟,三人终于从卫生间出来了,一个个把小脸洗得白白净净,衣服也穿得整整齐齐,不知情的还真以为她们是淑女呢!
“死陆飞,进来之前不会敲门啊!”陈诗絮刚刚最狼狈,现在还没消气呢,走到跟前,扭着陆飞的耳朵骂了起来。
陆飞心想,你们在阴阳泉“大波大浪”的样子我都见识过了,这算什么!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就算了,免得遭到二次攻击!
郑如烟打圆场道:“好啦小诗,别发火了,现在人到齐了,咱们抓紧打麻将吧!”
“好吧,看在如烟姐的面子上,这次先饶了你!”陈诗絮愤愤把手松开。
“且慢!”陆飞大手一挥,道,“两位姐姐,小玉妹妹,我可以陪你们打麻将,不过得有个说法才行!”
“什么说法?”三人异口同声问了起来,跟排练过似的。
陆飞猥琐一笑,道:“刚刚你们画乌龟、顶罩罩、脱衣服就不错……”
“不行!”陆飞话还没说完呢,三人立即打断!
陆飞当然知道她们不会同意,这么说只是气她们一下而已,于是道:“既然这个玩法不行,那咱们就换个玩法!”
“换什么玩法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的!”
“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就是!”
陆飞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来钱的敢不敢玩?”
“切,还以为你有什么新鲜玩法呢!”三个美人儿意兴阑珊,一起嘘了起来。
陆飞还指望今晚赚点学杂费钱呢,急道:“别嘘我啊,到底同不同意?”
“来就来,谁怕谁!”
“就怕你输得裤衩都没有了!”
“哈哈,对!”
见三人同意,陆飞大喜,掏出了全部家当,一共是三万多块钱,这些是之前从马薇、沈瑶和陈诗絮那里赚来的,自己又花了一部分,现只剩下这么多。
当下,四人坐在牌桌前,开始摇筛子。
第一局陈诗絮坐庄,陆飞在她下家。
等到陈诗絮出完牌,陆飞道:“对了,麻将是怎么胡的?”
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齐声道:“你不会打麻将?”
陆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这不正学嘛!”
陈诗絮道:“不会打你还敢来钱的?”
“唉,本以为人够了,谁知道来了个生手,没意思,没意思,不想打了。”郑如烟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是啊,我都不好意思赢他钱了!”郑如玉也是无精打采。
陆飞急道:“别啊,牌都抓好了,继续玩!”
三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同意了,毕竟缺了个人。
打了有七八局,陆飞已经大致掌握了麻将的玩法,不过三万多块钱也只剩下一万多,再输可就没得玩了!
“不行,要放大招了!”
又输了三千块之后,陆飞起身道:“等我一下,上个厕所先!”
到了卫生间,陆飞揪了两根头发下来(此时他已经长出一些头发),脱掉鞋子,将头发压在鞋底。
这一招叫做转运术,将身体最上面的东西压在最下面,以此达到触底反弹的效果。
怕这一招不保险,陆飞又拿出一道“悲催符”,贴在自己后背,这样就能把气运将到最低,等待最后的否极泰来!
果然,压了头发、贴了悲催符之后,陆飞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卫生间到牌桌,短短十米远的距离,陆飞一共跌倒了三次,第三次甚至差点把腿给摔断了!
喝水能从鼻孔里面喷出来,按筛子的时候也能被电流电到,当时叫得那叫一个惨啊,都惊动沉睡中的老爷子了,以为山上有野猪闯进家了!
“陆飞,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是啊陆飞,生命要紧,牌什么时候都能打!”
“对呀对呀,而且……你也没有多少现金了,我们不想收欠条!”
在三位美人儿同情的目光中,陆飞深呼吸一口,含着眼泪道:“继续!打牌!”
这次抓完牌,陆飞愣了一下,喃喃道:“不会吧,这是什么鬼牌?”
一四七万、二五八饼、三六九条、东风、西风、南风、北风……怎么看都不挨着!
“应该否极泰来了啊,怎么抓了这副烂牌?”陆飞紧皱眉头。
陈诗絮正准备出牌呢,见陆飞表情不对,把手停在半空,关切问道:“喂,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陆飞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就是感觉我的牌有点奇怪!”
“奇怪?牌有什么好奇怪的?”陈诗絮道,“要不……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帮你看下?”
陆飞身子往后挪了挪,道:“看吧!”
陈诗絮侧着身子一看,第一时间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吃惊道:“十三烂?”
“什么?十三烂?”
听到这话,郑如烟和郑如玉也忍不住扭头来看!
众所周知,麻将最常见的胡法是四副带一对,但还有几种比较特别的胡法,因为不常见,寻常牌桌上很难见到。
第一种是七对,第二种是**,第三种是十三幺,第四种就是十三烂!
十三烂又叫全不靠,序数牌间隔大于二,字牌东西南北中发白,在一起凑够十四张即可开胡!
陆飞手里的序数牌间隔全部大于二,还有东西南北风各一张,也就是说,接下来只要有人打字牌中的红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