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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随着一声声闷响,明军的炮弹命中了宜章县城的城墙。开炮的是12门兰芳行九龙工厂铸造的光复元年式12磅铜炮,还是照着法式1826年制12磅铜炮抄的,不过却有微小的改进,气密性也更佳,因而射程更远。可以在约一公里外对宜章县城的城墙够成威胁。这些炮弹打得也准,眼看着不算太厚实的城墙上被砸得碎石四溅,烟尘斗乱。不时有太平军的战士被炮弹扫到,整个人从高处落下,连惨叫都未曾发出就上了天堂。
西王萧朝贵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不对,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子不时滚落下来。这次不应该守城的!明军的大炮和清军的大炮根本不是一回事儿!清军的炮压根打不准,射速也没那么快,射程也没那么老远——现在太平军手中缴获自清军的大炮根本够不着对手,只能挨打无法还击!他赶紧传令:“让曾丞相派两千人去冲明妖的炮阵!”
此时曾天养在第一线的堑壕里感受到的压力更大。明军的炮兵阵地就在不到千步之外!炮阵两旁和后面是如同城垣一样严整的灰色军阵。从正面看去,明军洋枪队的军阵并不是单纯的三列横阵,而是横阵、纵阵、方阵皆有。在步兵右翼还有马队,摆着整齐的方阵,所有的骑兵都手持长枪,枪尖全部指向空中,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最让曾天养吃惊的是明军骑兵的战马,每一匹都是体格高大的良驹!比他之前见过的所有战马都要大一号。
“不能冲!”曾天养拒绝了西王的命令,“去回禀西王,明军阵列严谨,马队雄壮,绝非清妖可比……据守壕沟尚可一战,若旷野决战。必将全军倾覆。”
这话外之意,就是明军的水深着呢!这一趟,不该来啊!
“王上,太平军的炮队已经被压制住了,他们步队都据守在壕沟里面。现在可以让轻步兵护着掷弹兵打头阵,用手榴弹把他们炸出来,再用两个滑膛枪营用刺刀把他们赶进宜章城。然后再……”
锦衣近卫军指挥使苏玉娘手指前方,将自己的打算一一报告给了朱济世。
“然后太平军就该撤退了,除非萧朝贵想死在宜章!”朱济世望了眼宜章城头上的那面萧字大旗,努努嘴道。
就在大炮轰鸣声中。明军的第一波步队攻势打响了。灰色的明军大队队列严整。伴随着整齐的点鼓声音就朝太平军的阵地上面涌了过去。这一波出动的是一个掷弹兵营、一个轻步兵营和两个滑膛枪营。掷弹兵营排出三个连级六列纵阵走在最前面。轻步兵营则是三个连横阵。都是两列横阵,跟在掷弹兵身后。两个滑膛枪营的方阵则护卫在两翼。
“为什么还不冲?难道要窝在壕沟里面挨打吗?”萧朝贵这时已经亲自压到了第一线,冷着脸质问曾天养道。“明妖已经上来了,咱们的火枪队也出击。和他们堂堂正正打一场!”
“得令!”
西王的命令,曾天养当然不敢违背,当下就唤过几个旅帅把出击的任务布置下去了。随后3000名持着褐贝斯滑膛枪的太平军战士跃出壕沟。眼下太平军的军制是从《周礼》里面抄来的,二千五百人为师,五百人为旅。一个旅和明军的一个营差不多。三千太平军火枪兵分属六个旅,于是就列出六个“旅横阵”,其中三个旅横阵组成第一列,另外三个旅横阵则为第二列。
“这个洪秀全怪不得那么嚣张,原来真有点门道!”朱济世望着太平军的军阵低声嘀咕着。
“知道太平军洋枪队的指挥官是谁吗?”朱济世回头问身旁的参谋。
“回王上。太平军洋枪队的指挥官名叫曾天养,官拜秋官又正丞相。”
“还是个丞相……”朱济世轻轻哼了一声。太平军的官制极为混乱,光是丞相就有24个之多!而在丞相之上还有军师和主将的名号。最大的官是左辅正军师,就是东王杨秀清在干的差事。
此时,在第一线指挥的锦衣近卫军团长刘丽川上校已经下达了变阵的命令。轻步兵继续向前。掷弹兵立定待命,滑膛枪兵在轻步兵阵后展开三列横阵。
“立定!”
两军大约相距200米的时候,锦衣近卫军第一轻步兵营营长石达开中校就大声命令部队停止前进。这个距离对于滑膛枪来说实在太遥远,根本够不着对手。但是对贝色麦步枪而言,却正好可以发挥威力。
“第一排跪姿,第二排立姿,全体放平枪口,瞄准!开火!”
蓬蓬蓬……
贝色麦步枪打出的排枪声有些闷,但是500余支步枪同时打响还是给人震天动地的感觉,硝烟刚刚升起,曾天养就愣住了。
七十丈!这是线膛枪?曾天养对近代陆军的知识都来源于恩格斯所著的《泰西兵略》。但是恩格斯写这本书的时候,贝色麦步枪还没有出现,书上只介绍了贝克线膛枪、耶戈尔线膛枪这一类填装弹药非常麻烦的老式线膛枪。所以曾天养想当然地认为明军所配备的线膛枪定然是英式贝克线膛枪。
惨叫声响了起来,亲自指挥太平军洋枪队第二列三个旅横阵的曾天养的目光连忙扫过前方第一列旅横阵的最后一排。根据太平军的操典,三排横阵中最后一排的士兵是不参加排枪射击的,他们只是前两排的替补。只要前两排出现伤亡,他们就必须上去填补空隙。所以从最后一排士兵数量的变化,曾天养就能很快计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