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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府。
皇帝果然在第二天,给三皇子下了圣旨。
前来颁发圣旨的不是别人,正是王渊。
他笑眯眯地将圣旨交给三皇子之后,管家刘敏连忙给他塞了一个银包。
现在宫中谁不知道,这王渊已经顶替了卫公公,成为皇上跟前的第一心腹和红人。
皇上觉得王渊有趣又老实,对他说的话也比对卫公公多多了。
要打听什么消息,自然是问王公公比较实际。
王渊只用手掂了一下,便感受出这个银包的分量,虽比不上厉王殿下素来给他的赏银,但也比太子要大方得多,于是他脸上带出了十分诚恳的笑:
“奴才只是奉旨行事,哪敢得三殿下这么厚重的赏赐。”
三皇子瞥了刘敏一眼,刘敏忙拉着王渊走到一旁,悄声问道:
“王大人是知道的,我们三殿下别的都不在意,最在意的就是贵妃娘娘是否安好了。”
“刘管家大可放心……”
王渊压低了声音:
“昨儿个,皇后因为心病难愈,被皇上下令在太平宫静养了。”
皇后生病,为何三皇子要放心,自然是因为昭贵妃平安无恙了。
更何况,听王渊这个意思,皇后是因为做错了事情,才被“静养”的。
刘敏听懂了话中之意,脸上很是遗憾:
“三殿下一定会祈求皇后娘娘早日康复的。”
王渊勾起嘴角:
“那是自然,咱家已经完成任务,就先回宫了。”
“王大人慢走。”
三皇子听完刘敏的汇报,精神为之一振:
“好!太好了!”
父皇终于受不了皇后,把她关起来了,想必母后也从中出了不少力气。
接连接到两个好消息,三皇子满脸的喜色掩盖不住。
此时,后院却有一名婢女急匆匆跑来:
“三殿下,不好了!”
“不可胡说,有什么不好了?”
知道三皇子此时正满心欢喜,刘敏连忙呵斥婢女,免得她扫了三殿下的兴。
婢女扑通一声跪倒:
“回管家,回三殿下,那……那苏眠月她跑了!”
“什么?!”
三皇子脸上的喜色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了咬牙切齿:
“她怎么会跑了?她怎么跑得了?!”
“不是日日有人守着的吗?你们都干什么去了?”
刘敏又惊又怒地瞪着婢女,这种时候,怎么能给三殿下添乱呢。
“奴婢,奴婢们也没想到,苏眠月会从那个地方逃出去……”
原来,苏眠月是从净房的缝隙里跑出去的,还把外衫脱下来,揉成绳子,用来挂在墙上借力。
她这几日一如往常地闹事,直到昨天开始,便一直说肚子不舒服,每半个时辰就要去一次净房。
去多了之后,婢女们也开始不耐烦了,只是站在门口等着她。
而且她每次都要许久才会出来,所以一开始,还没人发现,等到发现时,净房里已是人去楼空。
“肚子不舒服怎么不早点来报?!”
刘敏觑着三皇子阴沉的脸色,忍不住低吼一声。
婢女浑身瑟瑟发抖,明明是三皇子说只要不伤了苏眠月就行的。
苏眠月自己肚子疼,她们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然不会向上禀报,谁知道倒成了苏眠月逃跑的工具。
“还不快追!”
三皇子气急败坏。
他好不容易在母妃的帮助下,讨得了父皇的欢心,又得了最能讨好父皇的差事,皇后还被禁足了。
正是喜事连连的时候,要是苏眠月跑出去,被其他人发现了,再一添油加醋……
小则说他三皇子虐待有孕的妾侍,大则上升到皇室亏待有功之臣之后,这可就了不得了!
“是,奴才这就命人去追!”
刘敏匆忙离去。
三皇子恼火地踢开婢女:
“等找回苏眠月,本王再收拾你们。”
……
“皇后被皇上禁足了?”
苏素听到这个消息,十分诧异,原来昭贵妃的战斗力这么猛啊?
“并不是昭贵妃厉害,而是昭贵妃很了解皇上。”
司焱煦敲了敲苏素的脑袋。
皇伯父最忌讳的是什么?
不就是有人要夺他的权势吗?
之前太子那么愚蠢,皇伯父依然对他百般纵容,就是因为觉得太子全心全意地依赖于他,对他十分忠心。
如果皇伯父发现,太子和皇后在盼着早点继承大统,甚至还没继承,就开始打击异己了,又会怎么想呢?
“所以王爷,从撺掇三皇子去鼓动皇上选妃的时候,就料到这个结果了吧?”
苏素斜乜了司焱煦一眼。
现在这个局面,对司焱煦来说很有利。
皇上一旦防备太子和皇后,就没那么多闲工夫来对付司焱煦了。
毕竟太子和皇后是他身边的人,要害他可是比司焱煦容易多了。
而皇后和太子没有犯下大错之前,又不可能轻易地废掉。
司焱煦倒也能换来一时的安宁。
听到苏素这么问,司焱煦笑了,正想说什么,夏释却跑了进来:
“王爷,县主,那个……苏姑娘来了……”
他的脸色十分古怪和难看,而且……
“苏姑娘?苏眠月?不是说她被三皇子关起来了吗?怎么还能来这里?”
苏素很是不解,夏释哭笑不得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臣就是想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