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同志,”索科夫望着洛帕京,恭恭敬敬地说:“步兵旅里缺少大量的基层指挥员,不知道您能给我们补充一批吗?”他说完这话,见洛帕京一脸为难的样子,强忍着心中的笑意,继续说,“假如您一时间无法补充那么多指挥员的话,可以先给我们旅安排一位旅参谋长。要知道,如果我和政委别尔金都在外面时,旅部连个负责的人都没有。”
赫鲁晓夫听到这里,转身面对洛帕京问道:“洛帕京将军,索科夫中校的请求,你能满足他吗?”
“这很困难,军事委员同志。”洛帕京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前线的情况如何,您每天都可以更加战报来了解。正在与德军进行浴血奋战的那些部队,不光缺少战士,指挥员也同样缺乏。很多伤亡惨重的连队,我们甚至不得不临时提拔一批战斗骨干,来担任连队的军事主官,以确保部队不会因为群龙无而丧失战斗力。”
赫鲁晓夫等洛帕京完牢骚后,轻轻地叹了口气,扭头问崔可夫:“索科夫将军,虽说步兵第73旅不归你指挥,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曾经救过你的姓名。你看能否从你的部队抽调了一批军事指挥员,来充实步兵旅的指挥系统?”
对于赫鲁晓夫提出的请求,崔可夫只思索片刻后,便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虽说我们如今的情况也不乐观,但是我可以抽调三十名基层指挥员,充实到索科夫中校的部队来。还有,集团军作战处长西多林中校,可以到步兵第73旅来担任旅参谋长一职。”
“西多林中校?”崔可夫所提出的人选,赫鲁晓夫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而是好奇地问崔可夫:“他是不是有个儿子,在你们集团军司令部里当传令兵?”
“没错,西多林中校的儿子小西多林,今年刚满十六岁。”崔可夫回答说:“我觉得他长得太瘦弱,所以就没有让他去下面的作战部队,而是留在了集团军司令部。”
“小西多林就继续留在你的司令部,”赫鲁晓夫等崔可夫说完后,立即吩咐他说:“让西多林中校立即赶过来报道,步兵旅假如没有一位参谋长,还真的有点不合适。”
等赫鲁晓夫带着崔可夫和洛帕京离开后,万尼亚有些着急地问:“旅长同志,您刚刚为什么不选崔可夫将军的第64集团军,却选了第62集团军。要知道,一旦我们成为了第62集团军的一员,那些和司令员生过冲突的战士们,有可能会受到上级的处分。”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们旅所在的位置,是处在划给第62集团军的作战区域内。”索科夫自然不会告诉两人,说洛帕京很快就会被撤职并送上军事法庭,而接替他职务的人,就是被自己救回来的崔可夫。看到万尼亚为自己的部下担忧,他拍着胸脯保证说:“大尉同志,你放心吧。只要我索科夫还是步兵第73旅旅长,就没人能为难我们的战士。”
第二天一早,哨卡执勤的战士就给索科夫打来电话,说来了满满一车指挥员,问是否可以放心。索科夫听到哨兵这么说,便猜到可能是崔可夫派来的军事干部到了,便连忙吩咐哨兵:“放行,立即放行。另外,你们在派一人随车赶到旅部,免得他们在路上再次被拦截。”
放下电话后,索科夫就笑着对别尔金说:“政委同志,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崔可夫给我们派的指挥员到了,我们出去迎接他们吧。”
得知崔可夫给旅里派来的各级指挥员到了,别尔金的心里也特别高兴,他简单地洗漱之后,穿好军服,跟着索科夫来到了帐篷外,等待满载着指挥员的卡车到来。
等了几分钟,一辆卡车来到距离索科夫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下。车刚停稳,站在车头踏板上的战士就跳下车,抬手向索科夫敬礼后,报告说:“旅长同志,我已经奉命将车送到,请指示!”
“谢谢你,战士同志。”索科夫冲战士点了点头:“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可以回自己的岗位去了。”
战士转身离开时,副驾驶这一侧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下来了一名年轻看起来不轻的中校。他站在车旁朝索科夫和别尔金所在的位置张望了片刻,随后迈步走过来,率先抬手敬礼说:“您好,索科夫中校。我是第64集团军作战处长西多林中校,是奉命前来向您报道的!”
“参谋长同志,您好。”得知面前这位中校,就是崔可夫给自己派来的参谋长,索科夫不禁喜出望外,他握住对方的手,有些激动地说:“我代表步兵旅的全体指战员,欢迎你们的到来。”
等西多林中校和别尔金握手结束后,索科夫又继续说道:“参谋长同志,我简单地给您介绍一下步兵旅的情况。我们旅是四营制,每个营下属三个连,每个连又有三个排……由于我们从步兵营升级为步兵旅的时候,在库尔斯克大规模扩编过部队,因此一个营的兵力,相当于友军的一个团。”
“一个营的兵力,就相当于友军的一个团?”西多林中校听索科夫这么说的时候,忍不住插嘴问道:“那我们的一个连,就相当于别人的一个营了?”看到索科夫点头表示肯定,他皱着眉头补充说,“部队人数如此臃肿,我担心打仗时不好指挥。”
“您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