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儿冷冷一笑道:“当初承认睿儿是你儿子的人是你,如今你否定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睿儿是不是你儿子,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不记得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是睿儿的生辰是六月份,绝不是他们说的九月份,这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想你也肯定派人打听过吧!”
“是啊皇上,睿皇子的生辰皇后娘娘一定不会记错的,这些村名定是受了人指使。”惠妃道。
德妃立刻接道:“皇上,皇后娘娘的话本就前后矛盾,娘娘说记不得五年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睿皇子是不是您的儿子,那她怎么会对睿皇子的生辰记得这么清楚呢?这很蹊跷,皇后是在利用皇上对娘娘的同情和亏欠,来迷惑皇上呢!”然后回头看了眼村长。
村长立刻道:“皇上,之前是有人向草民村中打探睿皇子的生辰,但是皇后娘娘却在一年前莫名其妙的警过所有村民,说睿皇子的生辰是六月份,若是村民们不按照娘娘说的去说,就让村民好看,娘娘有位义兄,武功很是了得,村民们害怕他们的压迫,便纷纷说睿皇子的生辰是六月份。”
“皇后的那位义兄现在何处?”上官傲质问道。
村长回道:“皇上,娘娘的那位义兄在娘娘离开友情村后便消失了。”
而在一旁听着这一切的钟国仁作势要站出来,立刻被赵阳儿用眼神制止了。现在分明是德妃想要陷害自己,若是钟国仁站出来,定会被牵连,他假扮太监已是欺君,在牵扯进此事,必死无疑。
“皇上在问皇后娘娘话,你抢什么?”白玉莹瞪向村长凶道。
村长吓得立刻垂下头去。
上官傲瞪向村长道:“她的义兄叫什么名字?”
赵阳儿心中一惊。
村长摇摇头道:“草民不知,他的那位义兄不是友情村人,是五年前突然出现的,平日里很凶,没有村民们敢和他接触,所以不知道他叫什么。”
赵阳儿松了口气,刚来时,自己教训了友情村的村民,害的他们畏惧自己,所以没人敢和我们来往,以至于义兄的名字没人知道。
这也是德妃迟迟没有找到钟国仁下落的原因,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德妃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处心积虑要找的人,竟在她眼皮子底下。
赵阳儿冷冷道:“臣妾是被迫来到京城的,所以与义兄失去了联系,义兄的下落,我不知道。”
“皇上,皇后娘娘这分明就是处心积虑,皇后娘娘知道自己和皇上有约定,便在皇上派人去接她之前,让众村民改口说睿皇子的生辰是六月份,好和皇上分开的时间对得上,如今帮着她威胁村民的义兄又不见了,这分明就是杀人灭口,因为这个义兄知道她太多秘密,所以才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了。死无对证,皇上便查无可查了。
皇上,你要明察,万不能被皇后蒙骗了。”德妃继续栽赃道。
“皇上,臣妾觉得德妃娘娘说的有道理。”心美人和怡嫔立刻跟着附和。
赵睿儿气愤道:“我母后才不会害我舅舅呢!若是说死无对证,你们说的才是死无对证呢!王秀才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们怎么能证明我就是他的儿子,仅凭这三人的话吗?”
“你住口!”上官傲冷冷呵斥赵睿儿,然后瞪向皇后道:“皇后,朕信任你,所以没有去深查睿儿的身世,却没想到你竟然欺骗朕,你太让朕失望了,看来女人真的是不甘寂寞的,你口口声声说爱朕,喜欢朕,会守着对朕的爱过一生,结果才三个月,你便与别的男子好上了,却还用别人的孩子来欺骗朕,你太可恶了。”
“皇上,不可这么轻易的否定了娘娘和睿皇子。”惠妃着急道。
“是啊皇上!”白玉莹继续帮赵阳儿。
德妃立刻挑拨道:“人人皆知莹嫔和惠妃与皇后娘娘交好,你们这么替皇后娘娘狡辩,莫不是你们知道实情。”
“德妃,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白玉莹气愤道。
德妃气愤道:“莹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跟本宫说话。”
“都住嘴!”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太后怒喝一声。
众人纷纷行礼:“参见太后!”
“起来吧!”太后表情严厉的来到上官傲面前道:“皇儿,此事非同小可,皇后竟敢如此藐视皇家威严,欺骗皇上,这样的女人,定不能轻饶。”
上官傲恭敬道:“儿臣知道,此事惹母后不悦,是儿臣的不是。”
“行了,还是处理皇后和赵睿儿的事情吧!”太后冷冷道。
赵阳儿苦涩一笑,直视上官傲道:“上官傲,这个皇后之位,是你当初硬塞给我的,睿儿的身份,也是你自己承认的,如今有人出来指正我,所以你相信了,既然如此,就废去我的皇后之位,和睿儿的皇子身份吧!我倒高兴睿儿不是你的儿子,这样我们就不用再被困在这鸟笼一样的地方了。”
“你以为皇宫是你想来就来,不想呆就能随便离去的地方吗?你犯了欺君罔上之罪,若是属实,你们母子休想活命。”太后脸色陡然一沉,声音冷冽道。
上官傲无情的下令道:“皇后和睿皇子禁足凤悦宫,待事情查明后,严惩不贷,皇后禁足期间,任何人不得与之来往,违令者视为同谋。”说完便气愤的离去了。
太后也离开了。
众嫔妃立刻像避毒蛇猛兽般立刻离开。三个村民被德妃带走。
惠妃和白玉莹走到赵阳儿身边,一脸的担忧